“抱歉,抱歉,盟友,我們會整理好東西,望您大人不記小人過。”。一個女人用力推門而入,對著轉椅上的人來了個九十度的鞠躬。白曉琴迅速將椅背面轉向女人。

“門後有人——!”吳錦艱難地從門和牆間的縫隙爬出來,摔在地上。

“我草!什麼東西?”富富嚇了一跳。

“我是個人,是人!”吳錦站起來。

“啊——,抱歉!”富富趕緊向吳錦道歉。富富今年十四歲,眉眼妖而不媚,是個俄羅斯的美少女。

“我們暫且不跟你們計較,你們走吧!”白曉琴壓沉聲音。

“多謝,多謝!”富富趕緊退出去,關上大門。

“這華俄聯盟副盟主腦回路真奇,腦子有病得很!”吳錦吐槽道。

“行了,該幹嘛幹嘛。”白曉琴拉了拉帽沿。

“是”吳錦拉了門,出去了。

小小年紀,如此成就。

三年前,何等悲悽?

三年前——

“才三年級,三年級就只能賺十幾元,六年級你不得賺幾分?以前不是可以賺一百的嗎?”一個胖胖的凶神惡煞的女人,拿著一根一指粗的資料線,指著身前瘦小的身影。

“我辛辛苦苦賺錢供你上學,你就是這麼報答的?我的一個不孝子,我打死你!”白母每掄一次胳膊,白曉琴就更痛苦一分。

不久後,白曉琴被趕出了家門。

“打壓夠我了,就把我趕出去,真當我是你可以呼來喚去的?呵,天真!”白曉琴心中憤憤不平,卻又奈何不了什麼。

“快進去躲一躲!”一個比白曉琴大一些的女孩帶領著一群黑衣人衝進白曉琴身後的廢棄樓房。

白曉琴心頭一沉。這群人也將她視為無物,或許,她的命就是這樣吧?她死了,屍體也只能靠在冰冷的牆角被野狗啃食殆盡吧?沒有人在意她的生死,更沒有人在意她的過往。

女孩帶領著黑衣人快速向上爬。白曉琴自嘲地笑笑。

已是傍晚,此時正值初夏,夕陽西下,晚霞佈滿了天空,有的紅似火,有的紫若幻,有的粉如桃……如此美不勝收的景色下,是無盡的黑暗,是昏沉的夜。

“陸夢冷找到了嗎?族徽找到了嗎?”一個刀疤男帶著一群和前一個女孩帶領的差不多的黑衣人向這邊走來。

“沒有,二叔。小冷要當家主就讓她當吧,一家人沒必要這樣。”人群中一個略微比女生小一點的男生站出來,道。

“哼,誰見過一個十五歲小女生當家主的?我這是為她好,你知不知道外邊說得有多難聽?說她殺父奪位的,說她心機深的,怎麼難聽怎麼說!”刀疤男搖了搖頭,嘆了口氣。

“跟她說其中的利害關係,竟直接離家出走,還帶走了不少族內精英!還說寧死不交出族徽,只是讓我當代理家主,不是家主啊!等她大學畢業,家主仍然是她。真是氣死我了!”

一行人來到白曉琴附近。

“小妹妹,你見到一個比你大一點兒的女生帶領著一群黑衣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