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小女孩竟然把這群在刀尖上舔血的人,還有我鎮住,氣場如此不凡,不是一個普通流浪兒!”陸梁倒吸一口涼氣,“那這個小朋友的出現……一切都合理了!”

“陸小姐在哪?”白曉琴掃視著全場,尋找能扭轉自已命運的女生。

一個顯眼的身影吸引了白曉琴的目光——陸夢冷。

“陸小姐,這裡只有你自已和我和你三叔,我們談談吧!”白曉琴挺直腰板,走向陸夢冷。

“我明白你擔憂的,我能幫你。”白曉琴很自信。

“哦?那你說說,我擔憂的是什麼?”陸夢冷冷哼一聲。

“你父親是被你三叔殺死的。他想成為新家主。”白曉琴振振有詞。

“這……”陸夢冷愣了一下,她想說不是打發走兩人,可說了之後,她又以什麼來拒絕交出族徽,回家呢?

“你能怎麼幫我?”陸夢冷不禁暗暗讚歎這個女孩。

“你三叔可以和你簽下關於家主之位和族徽歸屬問題的合約,並公之於眾。這樣,一切困難都迎刃而解了。”白曉琴說出了自已的想法。

“你不同意,陸家基本上就活不下來了。你們兩人此行已經驚動了不少人,隱匿在暗處的毒蛇,快出動了。”白曉琴道。

“或者,陸小姐想當傀儡家主,任人擺佈,失去親人?”白曉琴一席話讓陸夢冷幡然醒悟。

“小朋友,你不會是許家派來的奸細吧?”一直沉默不語的陸梁黑著臉問。

“清者自清,我又以什麼理由來殘害你們呢?”白曉琴眼神黯淡。

“三叔,這個小朋友沒做什麼壞事啊,反而在幫我們,怎麼會是許家那幫畜生派來的奸細呢?”陸夢冷眉頭一皺。

“幫我們一個忙,欠她一個人情,給她一個陸家恩人的名號,方便了她在陸家胡做非為!”

“許家根本不需要這些彎彎繞繞,現在只要給陸家一個罪名,陸家就倒了!”陸夢冷為白曉琴洗白。

“她剛剛在外面說,如果成功緩和了我們的關係,要我或者你收養她。一個小乞丐,怎麼會有這麼縝密的心思?身上這麼幹淨?氣場這麼強大?家族精英都被震住了?”陸梁指著白曉琴,一字一句像一把把刀,插進白曉琴的心臟。

“呵,因為,我曾也有一個完完整整的家,我也曾是一個父母雙全、快樂的孩子。可是,父親車禍去世了,母親把一切怪在我身上,要我學習成績好,要我去撿垃圾賣錢,心一不順,就打我罵我把我當做宣洩情緒的工具!法律有什麼用?只會讓我過得更慘!全班都嘲笑我,欺負我,老師也打壓我。我要他們為此付出代價!”白曉琴握緊拳頭,這一拳會在十年後,把那些人打得魂飛魄散!

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我會慢慢折磨他們,讓他們記憶深刻!”白曉琴瞳孔一片猩紅。

“小朋友,我可以收養你,讓你去做你想做的事。”陸夢冷走上前,蹲下來,摸了摸只到自已腰部的女孩的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