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上。”

當天亮之後秦古風並未去上朝,而是直接的取消了今日的朝會然後一直在御書房之中等待,而果然的過去了沒有多久衛莊就來了,看到他秦古風的眼睛也是微微的一亮,因為衛莊的歸來也就說明那件事應該是處理好了。

“事情辦好了?沒有出意外吧。”

雖然知道衛莊的能力,然而秦古風還是象徵性的問一句,主要也是看看是不是有著意外情況發生,畢竟如果真的有意外情況的話還是要及早處理的。

“回王上,並無任何的意外,血殺樓總部已經被我等殺乾淨,從中搜出了黃金千萬兩,白銀三億兩,還有各種古董名畫,以及一些修煉之法。”

衛莊平靜的說道,這些東西他們流沙自然是沒有能力將其搬過來的,要知道那東西可是堆滿了整個血殺樓地下的密室之中,而流沙也就那麼幾個人,就是給他們搬上個十天半個月也不一定能夠搬完,就光是那黃金和白銀就足夠他們搬很久了,而且還有那些各種古董書畫以及修行之法了。

這些可都是血殺樓兩百多年的積蓄啊,結果如今都是便宜了秦古風了。

作為一個殺手勢力,雖然說這個世界有著錢莊的存在,然而顯然血殺樓並不怎麼相信錢莊的,還是放在自已的地方比較的安全一些,所以也就一直堆在那裡,那些東西都是之前他們接取任務的僱主給的佣金,當然其實還有很多的東西不止是這些,比如地契房契這些東西,不要以為血殺樓作為殺手勢力就不收這些東西了。

只要是值錢的血殺樓都會收,只是說看用不用而已罷了,就光是地契和房契這些在那密室之中就裝了幾大箱子了,可見血殺樓是真的富有啊!

“嗯,稍後寡人安排人去將其都搬入國庫之中。”

聽到衛莊的話秦古風真的是眼前一亮,不過表面上他還是非常淡定的,比較之前抄家大臣的時候也是收了無數的錢財充盈了國庫,只能說大秦的貪官是真的富裕,一波充盈之後直到現在都還有富足,如果再加上這一次血殺樓的,怕是大秦可以數年不需要擔憂錢財不夠的問題了。

而至於那些修行之法無論是秦古風還是說衛莊其實都並不是太看重,因為那種東西說話說並不是很好,還沒有大秦王室藏書閣之中來得好,所以他也就不在意,不過聊勝於無,可以充盈一下藏書閣也是一個不錯的選擇不是嗎?

“王上,還有一樣東西想來您會很感興趣。”

衛莊看著秦古風的心情似乎很是不錯,所以他語氣平和的說道,同時還將幾枚令牌給拿了出來,而這些顯然都是血殺樓樓主以及那所謂四大護法的身份令牌了。

衛莊朝著前面走了幾步來到了秦古風的桌案前,然後將幾枚令牌一一的排在了桌子之上,隨後才緩緩的後退幾步回到了最終處站立的位置。

秦古風見此並未多說什麼,而是將目光看向了那五枚令牌,衛莊放在第一個的是一枚金色的令牌,不知道是什麼材質所打造,不過看起來卻是有些的不凡。

秦古風將其拿了起來打量了一番,整個令牌之上只有一個黑字,然後就什麼也沒有了,名字沒有,甚至於究竟是什麼勢力也沒有。

“這是什麼令牌?”

秦古風拿著這枚令牌朝著衛莊詢問道,因為這是衛莊給他的,而他又不知道是什麼令牌,自然也就只有詢問衛莊了。

“不知道。”

而衛莊比他還要的爽快的回答道,他的確是不知道對方這是什麼令牌,因為很顯然這並不是血殺樓的令牌,因為他看到過血殺樓的令牌,那上面並不是一個黑字,而是一個血,代表的是血殺樓的意思,然而這個黑字顯然並不是代表血殺樓。

但是衛莊都將人給殺了,自然也就無人能夠給他答案了。

“不知道,安排人查一下,這怕又是一個勢力。”

秦古風的眉頭皺起,他心中有一個預感,那就是這枚令牌的背後所代表的必然是一個勢力,只是究竟是什麼勢力他就不得而知了,畢竟這大秦周圍的幾大王朝之中還從來沒有聽說過一個黑什麼的勢力存在。

“是。”

衛莊應了一聲,不過卻並未有所動作,這種事情又不是一天兩天就餓能夠解決的,自然不需要如此的著急了。

“這枚。”

隨後秦古風將那枚金色的令牌放下,然後拿起了第二枚令牌,不過拿著這枚令牌秦古風的臉色卻是很難看,只見他突然的抬頭看向了衛莊。

“血殺樓何人身上。”

秦古風的聲音很是冰冷,此刻的他心中充滿了殺意,他沒有想到自已當時和衛莊說的話居然這麼快就實現了,這簡直就是在打他的臉,在打整個大秦的顏面,可以說一旦此事暴露出去,那麼整個大秦怕是就要成為周邊王朝口中的笑柄了!

“血殺樓四大護法之一。”

衛莊沉聲說道,他自然看的出來此刻的秦古風非常的生氣,所以他也是並不廢話直接的說了出來。

“好!好啊!真是寡人的好臣子!”

聽完衛莊的話秦古風突然的大笑了起來,只是這笑容卻是給人一種冰冷,以及殺意,此刻的秦古風也是沒有想到居然會有人敢於冒著九族不要的風險幹出這樣的事情來。

而此刻在秦古風手中的令牌之上,一個繡字正赫然在那令牌之上,而且整個令牌還是以青色所鑄造,而繡衣坊之中能夠握著這樣令牌的不多,也就只有四大副統領才是這樣的令牌。

統領的令牌是黑色的,之後是副統領的青色,以及下面人的藍色以及白色,劃分非常的明確,而此刻秦古風手中的這枚青色令牌很顯然是一個繡衣坊的副統領!

只能說其運氣是真的不好,當然也有對方足夠的高傲,居然去血衣樓都將自已的令牌隨身攜帶,但凡他要是不帶這枚令牌的話那麼秦古風和衛莊都不會知道他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