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一身淺色系衣著給予人一種親和力極強的感覺並在黑板上寫出\"川島棠\"三個字:\"同學們,我們班級內來了一位新的小朋友,川島棠。大家要和新朋友好好相處。\"

女老師的話成功讓班級內的小朋友們將視線放在他們早已看到的小朋友身上。

女孩的白髮尤如冬日的瑞雪潔白無瑕、精緻的面容上有著些許嬰兒肥。

仔細端祥完川島棠的樣貌後班級內傳來許多的嘀咕聲。

\"她長得好漂亮。\"

\"她為什麼是白色的頭髮?\"

\"她為什麼和我不一樣?\"

“……”

女老師低頭看著被她牽著右手的川島棠:\"川島同學,你坐在降谷同學的旁邊,就那位金髮的小朋友旁邊。好嗎?\"

\"嗯,好。\"

降谷零看著新同學緩緩朝著他旁邊的座位走來並坐下。也是直到這時他才發現臨棠的眼角有些泛紅。

很容易聯想到她哭過。

頓時降谷零便有些無措。

川島棠側頭看向他,瞬間便覺得他發現自已哭過。

降谷零張了張嘴還沒發出一個音節便感覺眼前一暗,耳邊傳來川島棠發顫的說話聲。

\"你什麼也沒有看見。\"

川島棠腦海中的小白看著宿主這一系列掩耳盜鈴般的操作感到疑惑:\"宿主,你這是做什麼?\"

\"七歲的小孩什麼都不懂,只知道自已的秘密不能被發現。所以我在遵循小孩子的本能。\"

小白:……

降谷零迷茫地眨了眨眼後想到如果是自已哭了也不想讓陌生人看見,於是他便順著川島棠的話道:\"我什麼也沒看見。\"

得到自已想要的聽到的回答後川島棠便將覆在降谷零眼睛上的手拿下,端坐在座位上小聲呢喃:\"謝謝。\"

川島棠剛踏出校門便看見不遠處站著與自已有三分像似的青年男子,頓時停下腳步。

導致一直跟在川島棠身後的降谷零差點撞到川島棠。

降谷零想看看前面發生了什麼,便要踮起腳尖去看。結果還沒有開始行動就感覺到手腕處傳來的溫熱。

川島棠一邊攥緊降谷雪的手腕防止他出現在青年男子的視線中,一邊面帶禮貌性的微笑:“小叔,您怎麼回國了?\"

川島文泰向前每走一步,川島棠便帶著身後的降谷零向後退一步。始終與川島文泰保持一定的距離。

直到臨棠與降谷零退進校園川島文泰才停上前進的腳步:\"身為你的小叔,你父母的葬禮我總是要參加的。而且你確定要與我保持一定的裡距離?棠棠?\"

川島棠身體微僵,反覆深呼吸並且攥住降谷零手腕的手微微收緊:\"我父母的葬禮您自然能參加。但我父母的葬禮已經結束兩天了。您回來晚了。這個距離我有足句夠的安全感。小叔。\"

川島文泰那雙與川島棠一模一樣的湛藍色眼眸緩緩變成深藍色:\"按照常理他們應是今天的葬禮。\"

\"但是小叔,我父親是川島家家主。不管是誰都想要當吧?\"

川島文泰單膝跪地目光虔誠:\"但我不想當,我願輔佐你掌管川島家。\"

川島棠在川島文泰單膝跪地之前立刻拉著降谷零閃到一旁。但也因此使降谷零暴露在川島文泰的視野中:“小叔您這與理不合。而且我掌管川島家怕是很難服眾。”

\"你是第一繼承人。\"

\"小叔,我才七歲。要不我們各退一步。你先替我掌管島家,等我有能力了我再接手。\"

川島文泰沉思片刻;\"好,但在你二十歲的時候我將退位讓你掌管。\"

\"二十歲?二十五吧,正好成年一段時間了。更有資歷。\"

川島文泰站起身:\"好,棠棠我期待你二十五歲的到來。\"

\"小叔再見。\"等看不見川島文泰後川島棠才鬆開攥住降谷零手腕的手。

降谷零有些躊躇:“川島同學,你為什麼將我拉在你身後啊。\"

其實降谷零有一個猜測但他自已卻不敢相信,所以想從川島棠口中得到真正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