詭異物品在調查員裡看來,就是普通人手裡拿著一個松髮式的地雷,而且這個地雷還是已經按下去的,不知道什麼時候注意力鬆懈,手一鬆,這顆雷就炸掉了。

很快,三個人就將手中的檔案看完了。

說實在的,他們也心動了,詭異742的能力看似很普通,實際上的確是保命神技。

堅硬程度在測試中的取得了良好評分。

而且很有可能對方這個堅硬,是讓目標達到不可損壞的狀態。

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讓他們這個a級小隊使用完全是佔據了大便宜。

要知道,對付詭異物品的一些過程中,往往一瞬間就將你的軀體破壞。

而這個堅硬,相當於讓那些破壞性的詭異物品能力失效了。

這麼一想,這次的任務看似危險,實際上已經將危險控制在一定程度了。

最起碼在他們心理承受能力之內。

三個人互相討論了意見,最終做出了決定。

“好,這次的任務,我們接受了。”

當趙建國走進來的時候,王晴雪直接給出他們的回答。

“什麼時候出發?”

王晴雪詢問任務的具體流程。

“越快越好,”趙建國知道他們想要問什麼:“這次的任務很急,畢竟s級小隊已經有兩個人失去戰鬥能力了,不然不會派遣你們a級小隊去。”

“基地也沒有讓你們送死的意思,詭異742你們親自帶回基地的,你也知道我們只瞭解了它的基本能力,不過已經排除了危險性,作為你們這次基地提供的道具說實在的有點超過規格了。”

“這些不用你說,正是因為這樣,我們才會接受這個任務。”

“很好,那我就將一些這次s級小隊處理的任務具體情報跟你們說一下,請不要有記錄。”

看到王晴雪拿出紙筆,趙建國制止她的動作。

“這次的事情還沒有解決,仍然處在機密狀態,紙質檔案目前只有基地留存的一份,包括我都沒有,只有透過口述傳達給你們情報。”

王晴雪點了點頭,將拿出來的紙筆收了起來。

“那麼,”趙建國想了想,儘可能用直接簡單的語句將情報完整地說出來:“在白水市龍頭鎮一個叫做清風村的地方,那裡有一個地下賭場,當然具體負責人我們已經處理了,並且這個賭場的負責人也不清楚為什麼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那是一個賭場的一個角落,是很簡單的賭局,三個骰子,猜是單還是雙。”

“重點不在於賭場,而是這個賭局雙方下的賭注。”

“賭注要求的是人本身,不光是身體上的血肉,還有記憶,情感,甚至還有我們一年前一直沒有確定的“靈魂”這個概念。”

“當我們發現這裡賭局的異常時,已經有超過二十多人遇害了,所有人都將自已的一切壓進了賭局中,最終變成了賭局的“倀鬼”。”

“目前我們暫時猜測整個賭場是詭異物品,後來發現,並不是賭場每個賭局都是這種靈魂賭博,在一些撲克,輪盤類的賭博仍然可以使用金錢作為賭注。”

“只有我一開始說的賭大小才是進行這種靈魂賭博的方式。”

“於是我們認為,那三顆靈魂賭博中使用的骰子就是這次事件的詭異物品。”

“目前我們知道的情況總共只有這麼多了,具體的情況,你們到那裡遇到s級小隊,互相溝通吧。”

王晴雪皺了一下眉頭:“為什麼要s級小隊跟我們溝通,他們沒有將完整的情報告訴你們嗎?”

\"事實上,\"當趙建國剛開口,眾人就感覺到了不妙:“我們已經失去了他們的聯絡。”

“雖然在衛星上,我們能看到對方並沒有離開那個村子,整個村子也顯得很平靜。”

“但是,我們已經有三個小時沒有收到他們的回覆了。”

“所說,我們基地有信心確認他們沒有死亡,不過,也僅僅是沒有死亡而已。”

總而言之,情況十分的危急。

在場的人都認識到了這次任務的艱鉅。

但是任務的難度明顯連s級小隊都無法應對。

即便如此,他們a級小隊也要上了,畢竟這個詭異早晚都要解決掉。

畢竟這個事件發生的地點有不少村民,而且離市區也很近。

最關鍵的是,賭博這種帶有強烈社交性的行為,往往會讓其傳播很快。

而且,這次任務的獎勵的確很讓人心動。

那可是一個保命類的詭異物品,雖然對方特殊調查員的身份怪怪的,但是沒有一個小隊會拒絕這樣的條件。

“好,我們現在就出發。”

隨著王晴雪發話,鄭堀他們立刻起身離開。

“等一下啊,還有啊,你們把我給忘記了。”

楚辭朝著他們喊道。

聽到楚辭的喊話,幾個人愣了一下。

回過神來,發現隊長將其從桌子上拿起來,直接離開了。

更衣室,王晴雪正在更換著作戰服。

總感覺更衣的過程讓人很不舒服。

似乎周圍環境有什麼不對勁。

要說跟日常有什麼區別的話,王晴雪看了看放在身後凳子上的詭異742。

難道是因為它?

看著王晴雪轉過身來,楚辭慶幸自已現在只是一個物品。

不然就出洋相了,這個傢伙怎麼一點防備都沒有。

直接就在旁人面前換衣服。

這身材,這高聳的胸膛,這白皙的面板。

這個傢伙真的是出外勤的人員嗎?

怎麼感覺是從哪裡當明星的啊?

王晴雪認真地看了一眼詭異742,對方也沒有說話,就是靜悄悄地待在那裡。

雖然感覺自已有點神經過敏了,不過還是拿東西把它罩住吧。

於是,隨手將自已換下來的衣服蓋在了詭異742身上。

誒?

楚辭被對方的動作搞得很心虛。

對方這是發現自已偷窺了。

不對啊,我這是光明正大地看,而且我還是被迫的。

自已移動不了,還被她放在身後,也就是自已比較有禮貌,控制自已的感知。

不然身上多少跟毛髮我都能幫她數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