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佔據了白虎身軀的不知名的存在竟然還有這麼恐怖的詭異可以駕馭嗎?

竟然是空間方面的能力嗎?

大祭司心中一轉,越是恐怖的詭異控制起來就越困難,對方或許並不能大量使用這個恐怖的詭異。

可是,大祭司看著對方那張老虎臉,那張老虎臉龐一臉平淡地看著大祭司,似乎是遊刃有餘的樣子。

大祭司:不能賭,賭了就是上當了,對方在繼續勾引著自已出手。白虎受到了自已的攻擊,並且反擊的時候並沒有移動,或許這頭白虎使用這個詭異的時候就是不能移動的。

攻擊的時候不能移動就是這個詭異的行為邏輯,大祭司覺得自已可以從這個角度入手。

一旁楚辭正在不斷地復甦白虎的身軀,讓其儘快地恢復行動,利用大祭司對於自已並不瞭解的資訊差,使用【扭曲意志】伏擊了對方一下,想來以對方的智慧,再使用幾次就會被對方摸清規律了。

楚辭看向自已現在的能量儲備,能夠使用的次數也並不算是太多,剛才扭曲了半秒的空間就足足花了四位數的能量。

小天地之中使用也沒有這麼耗能啊,沒想到在現實世界之中使用這些能力都要花費更多的能量。

之後的情緒收集計劃,必須儘快地建立起來了。

現在,大祭司和楚辭駕馭的白虎,兩個人面對面,都在觀察著對方的狀態。

大祭司越是觀察對方的狀態,越是心驚,自已的凍死鬼對於對方的影響似乎逐漸被削弱:“你這個傢伙,到底是什麼人?”

楚辭看著大祭司,傻子才會直接告訴你,挑釁地說道:“可能馬上我就會是你爸爸了。”

白虎身軀直接飛上天空,利用風力進行加速直接朝著大祭司進行物理打擊:“馬上就把你打得只喊爸爸不要!”

大祭司被周圍的狂風一刮,突如其來的強勁風力讓大祭司下意識地就閉上了眼睛,當睜開眼睛的時候,前方已經看不見楚辭的身影,不過聽到耳邊傳來呼嘯之聲,立刻側過身,同時使用凍死鬼,快速地形成一個厚重的冰盾。

“扭曲意志!”

快速移動到大祭司上空的楚辭這次並沒有直接扭曲空間,而是知道了對方會使用冰凍的能力來抵擋自已的攻擊,而是針對對方的冰層進行扭曲。

原本厚重堅硬,帶有詭異力量的冰層,因扭曲的力量在中間開了一個大洞,楚辭使用白虎的利爪直接從大洞之中攻擊。

大祭司大驚失色,沒想到自已的冰層突然變成這個奇怪地樣子,判斷錯誤,對方使用的並不是空間方面的能力。

“累死鬼!”

大祭司立刻發動了體內另外一隻詭異的力量,楚辭感覺自已忽然變成了一個007的打工人一般,無論是身體上還是精神上都變得無比疲憊,渾身使用不上力氣,白虎身體也開始快速地衰竭,彷彿下一秒就要暴斃。

不過作為一個詭異物品,楚辭精神上的抗性非常強,只是被影響了一瞬間就恢復了,馬上操控著身體繼續進攻。

但是大祭司憑藉著這一瞬間的停滯,還是拉開了一段距離。

原本必死的一擊,只是劃過了對方的腹部,將對方的衣服撕裂開,從對方的身軀上留下了一尺長度,一寸之深的血痕,黑色粘稠的,彷彿是石油一樣的血液從對方的傷口處溢位。

大祭司捂著自已的傷口,對於剛才的情況感到膽戰心驚,剛為自已躲過這一擊感到慶幸,下一刻卻感到身體裡面的四個詭異都開始暴動。

怎麼可能?大祭司感到恐懼,自已使用的過程中仍然注意著限度,即便不穩,也沒有達到讓四個詭異暴動的地步啊。

馬上,大祭司就發現了,這股暴動並不是自已將詭異使用過度,而是這些詭異真正的來源所在,自已信奉的神明——暗太陽。

“不,不要,為什麼,我自已就可以解決掉眼前這個敵人,我還可以繼續為神明做出貢獻!……”

大祭司淒厲地嘶吼著,想要挽回神明做下的決定,但是其體內地詭異並沒有因為大祭司的話語就停下來自已的動作,而是不斷地吞噬著大祭司身上的血肉,還連帶著攻擊其他詭異。

四個詭異不斷地吞噬,融合,漸漸坍塌成為了一團蠕動的黑色物質,這個物質好像是活著的血肉一般,在空氣不斷地伸展著自已的身體,延伸出無數細小的觸鬚,不斷地舞動著,就好像是在迎接神明一般,獻上自已的舞蹈。

隨著黑色血肉一般的物質不斷擴大舞動著,天色也變成一片猩紅,黑色血肉在猩紅光芒的照耀下似乎更加的興奮起來,升上天空,不科學地在空氣之中瘋狂地生長起來。

僅僅只是二三秒,黑色血肉在十幾米的高空中成長到了幾十平方米的大小。

楚辭看著大祭司呼喊著神明,被自已身體之中的詭異暴走殺死,最後U型成眼前這個奇異的情況,在黑色血肉變大之後,內心中的不安將其從觀察之中帶出來。

不行,不能讓這個血肉繼續生長下去了,純粹隱隱有一種感覺,或許被大祭司供奉的神明真的會出現,以這種詭異方式出現的神明,可想而知是什麼可怕的東西。

還沒等楚辭出手,被血肉覆蓋的天空就像是玻璃一樣開裂,一片片‘玻璃碎片’從天上掉下來,露出天空背後的景象。

一個巨大的星球,整個大地都被蠕動的黑色所覆蓋,而黑色的源頭則是在大地數千米高空之上巨大的黑色球體,濃厚粘稠的黑色血肉從那個黑色太陽之中傾瀉而下。

巨大的黑球球體散發著讓人感到毛骨悚然的氣息,如同太陽一般在天空之中,與太陽相反的是,其在不斷吸收著周圍的光線,並且本能地散發出一種特殊的能量,讓整片空間變得漆黑又不祥。

就好像是一個活物在打造自已的巢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