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我施展神明賜予我的力量的時候,發現你們的身體裡面被摻雜了一些詛咒,那麼詛咒會一點點地侵蝕你們的生命力,讓你們的精力和生命都一點點地流失,最後死亡。”

在場的將領聽了之後,臉色全部一變,畢竟他們上戰場雖然已經抱著死亡的覺悟了,但是還是希望在戰場上光榮地死去,而不是被這種詛咒一樣的東西弄死在戰場上。

不過聽到了甘的話,幾個人的神色放鬆了下來:“多謝了,如果沒有你們不知道要犧牲多少人才會發現這個問題。”

“沒有關係,不過現在看來,我們就可以繼續談論合作的問題了。”

甘看到盟軍的將領的表現,知道這件事情已經成了。

一旁的楚辭也點了點頭,雖然過程之中還是有點小問題在裡面,不過作為第一次來說,做的還算是不錯。

接下來,由布恩准將手下的一個將領再一次給甘文崔三個人講解著目前戰場的狀況。

他指著沙盤上的一個小鎮:“這個位置就是我們現在所處的位置,這個小鎮是作為一個防守的很好的要點,同樣這裡的位置也就變得很重要。

上面的要求是援軍還有一天就能到達這裡,我們必須要堅守二十四小時在這個位置,對方大部隊能來的方向只有兩處。”

那個將領指向小鎮旁邊標記的兩個點:“其中一條是修建好的,運輸量最大的公路,這個道路可以讓大部隊很快地就到達這個地方,同樣也是我們主力部隊堅守的方向。

其次是旁邊的 這一條山路,周圍的地勢相較於平原地區來說非常的高聳,所以部隊如果想要從周圍的山上進行突襲,那麼最好的路線就是這一條山路,如果他們走其他的路線,則會消耗大量的時間,而且讓會讓士兵變得疲憊,一些攻城的武器和大型裝備和車輛也無法使用。

我認為我們只需要用一兩個小隊作為警戒就可以了,畢竟對於我方來說,人員的缺失也是一個很大的問題。”

對方將整個戰場有最簡潔的語氣解說完畢之後,那個將領就開始說出他們的作戰方案:“首先,我們在外圍設定上一些陷坑、地雷和一些假雷,優先消耗掉對方的一些數量和減緩對方推進的時間。”

“接下來,我們要跟對方進行長時間的火力交鋒,這個時候就是純粹地比拼雙方的消耗了。”

“最後,如果敵我雙方差距太大,我們就要後撤到小鎮之中,跟他們進行巷戰,以往這個戰術都是跟對方兌子,傷亡會很大,但是會很有效地延緩他們的進度,不過——”

對方話音一轉,說出了眾人之前激烈討論的原因:“這些策略在對方的不死軍團面前都會失去絕大部分的作用,第一個方案,對方完全可以靠人命推出一個安全的道路,第二個方案,對方同樣也可以進行破解,甚至很容易將我們的防線打出一個缺口,而第三個方案,基本上就是我們去送人頭。”

布恩准將將這個話題總結了一下:“他的意思就是說,如果沒有對付這些不死軍團的有效措施,那麼接下的戰役恐怕不太樂觀。”

在場的眾人都看向甘文崔三人,期待著對方給出新的方案。

“不知道你們這裡有沒有俘虜過關於不死軍團裡面計程車兵?”

甘朝著他們詢問道。

“如果你們有不死軍團計程車兵,並且讓我們來進行試驗一下的話,或許我們的手段會對他們有效。”

沉默了一會兒,布恩准將說道:“我們的確捕捉到了一個不死軍團的俘虜,但是對方似乎有一些特殊的性質,每一個靠近了對方的人員都有大機率陷入瘋狂,小機率會直接叛變,我們暫時還不清楚這種問題的成因,只能將其歸結於——”

說到一半,布恩准將的表情就一變,似乎控制著自身的發言:“說起來你似乎不信,讓我們談論到對方的時候,就能感受到幫助他們的那個惡魔。”

聽到了對方的話,甘笑了笑,代替身後的楚辭進行發言。

“沒關係的,既然我們提出了這樣的要求,就證明我們對目前的這種狀況已經有了心理準備,發生的一切問題都由我們自身來負責。”

“比起這個,我們還有一項能力,這種能力大家剛才也見識過了,我們可以將自身的存在遮蔽起來,不讓他人看到我們,並且還可以壓低我們的存在感。”

“我們並不瞭解具體的戰術有什麼安排,相比身經百戰的將軍們應該可以合理地運用我們的能力,這也是我們之間信任的表現。”

聽了甘的話,布恩准將眼前一亮,他從一開始就是想要達成這種要求,對於戰場來說,能夠將一整個隊伍悄無聲息地進行移動和部署,本身就是一件奇蹟。

這些不知名的人到來,直接將必敗的戰局給扭轉過來,增加了不少獲勝的機率。

“來人,帶我們的朋友去地下實驗室研究一下那些打不死的混蛋。”

布恩朝著門外的衛兵下令道。

“那我們就先離開了,希望我們這次的戰役能夠獲得勝利。”

衛說完就帶著身後的兩個人離開了。

“幾位跟我來。”

外面的護衛指引著三人,朝著地下實驗室的方向走去。

在來到了一個新的房間之後,從一旁的書架上開啟的一個暗室大門,然後三個人被引領著走進了通往地下的樓梯之中。

整個樓梯大概五六米深,似乎對於下方的隱藏的東西進行了很嚴格的防備。

當走到了樓梯的盡頭,幾個人看到了一排排的房間,每一個房間都發出了歇斯里地的慘叫聲,彷彿有什麼慘劇正在加持在他們的身上。

往房間裡面望去,每一個人都被束縛在床上,身上的捆綁的布條上有著暗紅色的血跡,那是由於劇烈的掙扎形成了一個個傷口流出的血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