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副將之選

鳳棲宮。

“軒兒,嫣兒,你們來了。”

二人[行禮]“兒臣給母后請安,母后萬福金安。”

霍秋筠[微笑著點了點頭]“今日召你們來,也沒什麼旁的事,本宮就是想你們了。”

霍秋筠[朝著霍語嫣輕輕招了招手]“嫣兒來,到本宮身邊來。”

聞言,霍語嫣乖巧地在霍秋筠身旁坐下,霍秋筠拉著霍語嫣的手,滿意地看著自已這個兒媳婦。

霍語嫣是霍秋筠的親侄女,未出閣時就與這位皇后姑母感情甚好,可以說從小便是內定了的皇后之選。

“娘娘可是日夜都念叨著太子和太子妃,娘娘想著要召你們,午休都給免了。”

“兒臣讓母后憂心了。”

“嬤嬤,吩咐宮人上些豌豆黃、水晶糕、玉帶糕來,太子與太子妃愛吃。”

張嬤嬤[輕輕頷首]“是。”

“軒兒。今天朝上你遞了摺子?”

經過幾日的深思熟慮,今日早晨之時,你遞了請纓去西山的奏摺。後宮的訊息倒是快得很,母后這麼快便知曉了。

“是的母后我確實遞了摺子。”

“太子出征乃是大事,更是一步險棋。政兒,最後決定了誰為副將?”

霍語嫣[驚,不由地攥緊了手中的手帕]“殿下要出征?”

霍秋筠[輕輕拍了拍霍語嫣的手]“嫣兒莫急。陛下年輕之時也曾御駕親征。老三趙煜十四歲就跟著戚震天征戰沙場了。”

“你要知道,短時的戰爭是為了長久的和平。”

霍語嫣[秀眉緊鎖]“母后教誨的是。”

“軒兒,太子親征,副將之選尤為重要,一定要慎之又慎。”

“母后。兒臣選擇戚天瑜”

閘言,母后端起了手旁的茶杯,以杯蓋輕輕撥弄著,少頃一雙鳳眸眯了眯,緩緩開口道“戚天瑜,倒是個將才。不過這戚家在軍中的威望已經是夠大了。我大楚大軍如今倒更像是他戚家軍了。”

正說著,幾名官女端著幾盤精緻的糕點進入殿中。

“軒兒,嫣兒,來,用些糕點。”

張嬤嬤[親自將一盤盤糕點布上桌]“娘娘呀,知道殿下與太子妃愛吃這些,早早就命人準備了。”

點心還是那些以往你們愛吃的,只是你與霍語嫣吃的不是點心而是各自的心思。

從鳳棲宮出來,你還在想著方才母后的話。斟酌著是否要趁著父皇尚未下旨另換副將。

趙煜能征善戰的,可他戰功顯赫,若此番再讓他搶了頭功,只怕自已的地位不保。趙俢武藝高強,可從未上過戰場,心思也不在朝政上,對自已與母后多有誤解。周武和張義久居京城,久疏戰陣。戚家大攬兵權,軍中威望太高,又恐功高蓋主。

一時間,你忽然心亂如麻,似乎選誰都不是了。

霍語嫣[輕喚]“殿下?”

你[回過神來]“嗯?”

“殿下可還在想副將一事麼?”

“嫣兒倒是心細如髮,的確是因此事有些困擾。”

“嫣兒不懂朝政,不敢妄議。但嫣兒覺得若選誰都有弊端,那殿下不如取弊端最輕的那個。”

“弊端最輕的?”

“既然是要打仗,那麼首先便是要能打勝仗的,若是根本就沒有打勝仗的能力,那就是渾身都是優點也不可用。其二,就是有能力打勝仗的,殿下再來選其弊端較輕的。您看,嫣兒這麼想可有道理?”

一句驚醒夢中人,霍語嫣的想法簡單而直白,卻是最為直接的自已顧慮太多,反而遮住了眼睛,混亂了思緒。

你[笑]“嫣兒,你說的太對了。”

斟酌再三,你還是決定不作更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