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 章 行路難

小瘋子與少年並排走著,天上下著大雪,四周都是一大片的白色.漫天飛舞著白色的雪.雪,可以是隱藏著使自已安全的,也可能是隱藏著殺機的,雪染猩紅的。

\"老莫,我們現在去姑蘇還來得及嗎?\"

少年看了他一眼:\"來得及,十月初你讓我九月初出發!而姑蘇就在我們喝茶的地方阻了十多里路.去到了還可以玩讓你玩個十幾天.\"

小瘋子吐了吐舌頭,指著前面說道:\"老莫,你快看!前面有個雪人!”

\"那不是雪人,而是一個人.\"

那一個雪人站起身來,抖下身上的雪,露出了裡面的人.他問道:\"你就是莫羽卿?\"

少年點了點頭,說道:\"你就是黎太玄?\"

黎太玄,這是一個名字,是一個被血染紅的名字。而他本人,就是一個被鮮血染上與鮮血交纏在一起的名人.有他的地方就有鮮血,是別人的.如果不是,就是他的.

黎太點了點頭,說道:\"有人讓我來殺你.\"

\" 我把他殺了,因為我不喜歡讓我自已代別人殺了自已想殺的人.你是我尊敬的對手.\"

莫羽卿點頭道:\"那麼,開始吧。\"

黎太玄瞬間出手,軟鞭從他手中飛射而出,朝羽卿打去.這時他從背後拔出他的劍,一柄充滿殺氣的劍。在出劍的一瞬間,他朝莫羽卿各處要害刺去.

這時寒光一閃,弱軟鞭斷成兩截,黎太玄的刺來的殺招都被擋下.

這時黎太玄手中的劍開始出現裂痕,最後直接碎成千萬碎片,化成千萬道暗器向莫羽卿飛去.

這時,莫羽卿出劍.空中響起一連串叮叮噹噹的聲音,萬千碎片萬給莫羽卿用劍刺中,而那些碎片彷彿像蛇被打了七寸一般,紛紛落地.這時黎太玄看到了神奇的一幕.

萬千殘影連在一起,就好像下雨一般,而這個雨很大,以至於連在一起,以雨作簾.

在他從奇異的景像回過神時,莫羽卿早已收劍站在他身後.

他笑了,笑得很大聲,很得意，很高興.

少年走到一邊搬來塊石頭,拿出了一支毛筆,在石頭上寫上了字.

\"想不到,我也可以被天青劍題字.\"

莫羽卿點點頭,\"因為,你是我朋友.\"

\"朋...朋友?\"黎太玄遲疑了一下,口中吐出兩個字\"謝..謝謝!\"我叫你老莫可以嗎?\"

“可以。”

\"謝了,老莫.\"

說完,黎太玄倒在地,血染大地.而石頭上有石屑脫落.\"上面寫著\"摯友黎太玄之墓.\"

小瘋子已靜靜看著這一幕,嘆了口氣.

把黎太玄埋了之後,兩人於是繼續趕路.

小瘋子問道:\"老莫,這是第幾個死在你手上的朋友.\"

莫羽卿沒有說話,只是一直昧的走路.

小瘋子看見他這個樣子,嘆了口氣,沒再說什麼.

沉默,有時是最好的答案。

兩不知走了多久,小瘋子拉住了莫羽卿,指了指前面,\"老莫,看!前面有客棧!\"

小瘋子說得沒錯,前面確定有一家客棧。而這一家客棧就這麼突然的建在這片荒野之上。放眼望去,四周除了這家客棧就只剩下了這漫天飛雪。

莫羽卿嗯了一聲,從身後拿出一個錢袋,遞給小瘋子.之後兩人並肩走向客棧.

進了客棧，裡面靜的出奇,小瘋子連叫了幾聲也沒人應。瘋子問道:\"老莫,這兒怎麼一個人也沒有?\"莫羽卿從身後拿了把小刀,小得只有兩寸.這時一個老頭搖著鈴鐺進來,小瘋子問道：“老人家，這裡的人呢？”

老人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這裡的人都死了.\"

\"你怎麼知道的?\"\"他們在這.\"老頭指了指身後的一群人.裡那些人面色蒼白,神情麻木.就像走屍一樣，\"藥人?\"小瘋子道.

\"對,他們們都死了,我來到時他們倒在地上,我一探鼻息,死了.\"老人說道.

莫羽卿突然抬手一擲,只聽一道破空之聲傳出.\"啊--!\"

一道身影從樓上墜下,咽喉處插著一柄小刀,莫羽卿上前拔下小刀,放入袋中.

老者點了點頭\"好武功.\"

莫羽卿\"轉過來\"苗疆之南,藥王谷,鬼老醫.西門萬毒。”

老人點了點頭,說道:\"小老頭我還有事,先行一步了.\"說完,他使轉過身去,搖著鈴鐺出門了.

莫羽卿走到廚房,只見一隻七寸的大蜈蚣臥在油缸裡,他點起火摺子丟了進去.油缸立刻燃起大火,把蜈蚣吞沒。

他走出來,\"小瘋子,走罷,去了姑蘇再住客棧.\"

他們走出門外,一輛馬車停在門外,車伕戴著斗笠,手中緊地拿著馬鞭.

\"去姑蘇.\"

……

馬車就在這漫天大雪中行駛著,這時,馬兒停了下來.扶手中拿著竹竿下了車.面前有著了四個人.

\"把車上的人給我留下,不然殺了你.\"

\"我要是不呢?\"車伕輕描淡寫的用鞭子指了指車內說道.\"裡面沒人。”

\"找死!\" 四個人立刻攻了上面,一個有判官筆、流星錘、軟劍、鐵柺.

車伕沒作出什麼表用情,一鞭將飛來的流星錘打飛,剛好用竹竿擋住鐵柺,順勢一鞭掃中軟劍.軟劍,顧名思義是柔軟的劍，給鞭子一打,立刻彎曲,朝判官筆胸口飛刺。流星錘見狀,立刻一錘飛去,去將劍刃給撞開。判官筆頓時倒退軟劍也跳出陣外.‘

車伕說道:\"玩夠了,結束吧!\"

一招\"花前月下\"刺中鐵柺,轉身一擲,一下穿過兩人,一鞭子飛去,纏住流星錘喉嚨,躍過樹杈,將流星錘吊在樹上,這一下又快又難,四人登時沒了性命。

這時一陣寒風吹過,車簾被吹開，車內空無一人。

車伕收回鞭子,拔出竹竿,坐回馬車上,馬下兒口出撥出陣陣白氣。

\"我都說沒有了,你們偏不信。”車伕高高揚起鞭子，“駕!”不多時,馬車消失在這茫天飛雪,只留下一行車輪印與馬蹄印

“話說那車伕會不會給殺害了。\"小瘋子擔憂的說道.

\"不會的,他不會死,而且我們還會見到他。”莫羽卿說道。小瘋子說道:“這去姑蘇的路太困難了,我們剛剛走出客棧,來讓那出沒多久就又見到了邪蛇老鬼的師兄,幸好你厲害。唉?\"小瘋子看向前方,只見前方站著三個人,每個人都戴著面具身著黑衣.黑衣上沒有絲毫雪花,手上拿著一個鐵鏈。

小瘋子:\"又來?這是又要幹嘛?那他是們是來送死的嗎?不知道我們很累的嗎?\"

莫羽卿:\"他們沒想殺我。\"

只見那幾個黑衣人走來,跪向莫羽卿跪下;“少爺,老爺讓我們來接你.\"

小瘋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