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片望不到邊際的大海上,停著一艘遊輪,遊輪上有不少僱傭兵在巡邏,與海面的平靜不同的是遊輪上傳出一陣陣慘叫聲傳來。

“說,那隻蠱王被你藏在了哪裡”

在郵輪底層一個陰暗的房間裡,一個全身被隔離服包裹,手戴橡膠手套,全副武裝的男人,拿著正在滴血的刑具,審問著一個被鎖鏈捆綁著手腳,被刺穿琵琶骨的少女。

“只要你說出蠱王的藏匿地點,就能少受點皮肉之苦”施刑的男人後面站著的一個同樣穿著隔離服,戴著橡膠手套的女人勸說著。

“阿澄,以你的身體狀況根本承受不住這麼血腥恐怖的刑罰的,還不如說出來也能留一具全屍”女人一臉擔憂朝著被捆綁的少女說著可眼裡卻透著陰狠與得意。

“師姐啊,還真是難為你了,到這種情況下還能念著我啊”少女嘲諷又苦澀的對女人笑道。

沒錯,這個女人正是少女——巫紫塵的師姐李昭月,是巫紫塵師傅,醫蠱樓樓主何驚的大徒弟。

“師姐,為什麼呢,我待你不薄,你為何要坑害我?為什麼要幫助他們抓我?”是的,要不是李昭月的誤導加使勁拖後腿,巫紫塵早就憑藉著蠱王紫淵逃脫了。

“為什麼,”李昭月低聲重複著這句話,突然猛的一抬頭,有點狀似癲狂的問到“為什麼你一出生就光芒萬丈,所有人的目光就都跟著你,都只能看到你,師傅是這樣,巫叔叔是這樣,所有人都是這樣,只要有你在,所有人都看不到我,只要你消失了那麼所有人都能回到以前那樣了,只要我得到蠱王,我就是最強的,你這個病秧子,蠱王給你簡直就是浪費。”

“既然不說,那就別怪我了,就看你這病怏怏的身體能撐多久,來人拿水缸。”

隨後李昭月發了瘋似的邊抓著巫紫塵的頭髮,按著她的頭往水裡按,“說,說啊,蠱王藏在哪裡,說啊,說”

李昭月看著掙扎不斷的巫紫塵,發出了癲狂的笑聲。

不久掙扎停了,李昭月和男人拉起了巫紫塵,探了探鼻息,沒氣了!頓時清醒了,清醒後的李昭月慌了。

慌張中他們並未注意到巫紫塵鎖骨處閃過一道紫光,一閃即逝。

無人發現巫紫塵鎖骨處的兩後翅類似鳳凰尾翎的紫色小蝴蝶紋身消失了。

不久後有一隊人趕了過來,他們悄摸著潛入遊輪,打暈了僱傭兵控制住了遊輪 活捉了李昭月和那個男人。

這時從人群中走出了兩男一女,分別是巫紫塵的父親巫謹歸,母親封寧,師傅何驚。

“師傅,巫叔叔,封姨,”李昭月驚恐的喊道。

何驚望了她一眼,嘆了口氣,並未說話。

巫謹歸探了探巫紫塵的鼻息,又動用巫力探查了一下巫紫塵的生機和靈魂,嘆了口氣,搖了搖頭道,“看來劫難還是到了,是阿澄沒有熬過去。”

何驚見狀趕忙讓封寧幫忙看看巫紫塵鎖骨處,這一看發現就蝴蝶印記消失不見了。

“這是阿澄和那個孩子的劫難,哎,九死一生,總歸是有一線生機的,謹歸,阿澄還會回來嗎?”封寧一臉失落的望著巫謹歸問道。

“會”巫謹歸肯定的回答

在另一個世界的林間小路上中,一隊迎親的隊伍在路上走著,怪異至極。

隊伍裡既沒有嗩吶吹奏,也沒有敲鑼打鼓的聲音,只有兩個轎伕抬著只花轎走著,裡面的新娘被五花大綁著,且毫無生氣的被坐在花轎裡。

與其說是被綁著,倒不如說是被固定在花轎中,花轎中竟坐著一個死人,一道紫光在花轎中閃過,花轎中的人竟睜開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