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什麼,這歌也是許飛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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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由網上的呼聲再響亮。
現場依然肅穆。
所有的消防官兵都在繼續安靜的聽著歌曲。
隨著音樂聲漸漸變快變強,歌曲的高潮響起。
“山河無恙,煙火尋常。”
“可是你如願的眺望。”
“孩子們啊,安睡夢鄉。”
“像你深愛的那樣。”
消防戰士們感覺心中的那團火似乎被點燃了。
有我守望,山河無恙。
這萬家燈火似乎就在自已的眼前。
只因為自已的守護,每個人的臉上都出現笑顏。
自已所做的一切都有了意義。
如我所願,如你所願。
這夏國太平萬世的每日每夜,由我們來守護。
“而我將夢你所夢的團圓。”
“願你所願的永遠。”
“走你所走的長路。”
“這樣的愛你啊。”
“我也將見你未見的世界。”
“寫你未寫的詩篇。”
“天邊的月心中的念。”
“你永在我身邊。”
副歌再起,直播間的眾人,情不自禁地開始跟著哼唱起來。
你未做完的夢由我來實現。
你未走完的路由我來延續。
整個夏國將翻開全新的一頁。
那些已經離去的烈士們啊,就讓我們成為你的眼,去看看這個世界。
“這首歌唱的好像不止是消防戰士,更是在革命中犧牲的先烈。”
“不止是這些,還有千千萬萬為夏國的復興而獻出青春,乃至生命的前輩們!”
“科學家、軍人、醫生、工程師、作家,那些所有為夏國的復興做出貢獻的人們,都值得我們去歌頌!”
“天啊,這歌詞寫的太有水平了!”
“我的瀧瀧怎麼這麼棒呢?!”
隨著音樂由強轉弱,瀧瀧的聲音也漸漸緩了下來。
“與你相約一生清澈。”
“如你年輕的臉。”
琴聲漸漸淡去,隱入塵煙。
眼前的先賢,彷彿揮了揮手,朝遠處走去了。
沉默。
接著是雷鳴般的掌聲。
在場的消防官兵有紀律,他們不會歡呼。
但他們的掌聲,比任何時候都更加響亮。
不少官兵眼中已滲出淚水。
共情。
是音樂最擅長的事情。
有時候說給一個人的話,遠不如唱給一個人聽。
這或許就是歌曲的魅力吧。
瀧瀧站在臺上深深鞠躬,而臺下的消防官兵,也對著他用力的鼓掌。
掌聲持續了很久,直將他們的手掌拍的通紅,才緩緩停歇。
直播間的觀眾此時也是熱淚盈眶。
一位母親端著水果放到兒子眼前,卻見他拿著手機正在落淚。
“怎麼了兒子,你今天不是說看消防演練的直播麼?怎麼這個還能把你看哭了?”
那十多歲的孩子抬起頭,情緒有些失控,身體不住抽搐著。
“媽……媽媽……我想爸爸了……”
母親聞言一愣,也紅了眼圈。
她伸手將兒子摟入懷中,看向窗臺。
窗臺上放著的是一張照片,照片裡是歡樂的一家三口。
父親臉上洋溢著明媚的笑容,將五歲的兒子舉得好高,在旁邊的是撫掌大笑的母親。
照片上的人。
穿著軍服。
……
一位穿著深藍色軍服,衣服筆挺的軍人走上臺前。
他從瀧瀧手中接過麥克風,對著臺下說道:
“今天非常感謝瀧瀧和許飛兩個人,給我們帶來精彩的演出。”
“許飛的歌,很好的向我們展示了夏國之魂。”
“但我更想說的是,瀧瀧,講出了我們所有消防官兵的心聲。”
“作為消防員,我們也是人。”
“也會害怕,也會迷茫,有時候也會疑惑我們這樣值不值得。”
“但我想你今天給了我們很好的一個答案,讓我們明白了我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什麼!”
“在這裡,我代表個人,鄭重的對瀧瀧說一聲。”
“謝謝!”
說罷,他衝著瀧瀧猛地鞠躬,愣是把瀧瀧嚇了一跳。
同時,臺下又響起劇烈的掌聲。
這可把瀧瀧嚇壞了。
他也顧不得許多,直接從那人手中把麥克風搶了回來。
“這……這……領導你不要這樣。”
“這首歌其實,是許飛做的,詞和曲都是他寫的,我只是唱而已。”
全場譁然。
尤其是直播間前的觀眾。
“什麼?這首歌的詞曲都是許飛寫的?”
“他是怎麼做到這幾天連寫三首歌的?不對,是四首,他和鮑比PK還有一首!”
“太絕了吧,這曲和這詞寫的也太好了,而且為什麼會和我們家瀧瀧那麼合?”
“求求許飛,把這首歌送給我們瀧瀧唱吧,他真的好適合這歌,不然你們錄一個合唱版也行,我更喜歡!”
“他們兩個真的是很好的朋友啊,許飛這麼好聽的歌都讓給瀧瀧唱。”
“那是,有來有往嘛,許飛最困難的時候也只有瀧瀧挺他!”
……
消防隊的大比武最後在一片歡聲笑語中結束。
如原先承諾的,許飛將這首歌送給了瀧瀧,並且附上了完整的編曲。
有時候瀧瀧真的無法理解,許飛的腦子是什麼做的。
他的腦袋裡好像裝著一整個夏國歌曲庫。
只要他想表達什麼情緒,什麼思想,就能馬上從腦子裡調出這麼一首歌來。
而且歌曲的品質,絕對一流。
“我說許飛,你是真的有什麼超能力吧?”
坐在車裡,瀧瀧實在壓抑不住內心的疑惑,開口問道。
“我能有什麼超能力,無非是寫寫譜子寫寫詞。”
同時許飛的心裡再補充了一句:
【還有記憶力好一點罷了。】
瀧瀧搖搖頭道:
“如果哪天你死了,我一定要把你的腦袋剖開,看看裡面到底有什麼。”
“你別咒我好不好!”
“你打不打算告訴我你拿出來跟鮑比PK的是什麼歌?”
“等明天你就知道了。”
“小氣。”
……
次日清晨,許飛早早來到了水果電視臺的會議室。
今天十點,是他和鮑比揭曉PK結果的時間。
蓋子樂隊到的比他還早,看到他們,許飛在心裡默默豎了箇中指。
哼,表面兄弟!
另外,嘯哥也早就到了。
這個時間說好了,兩邊影片連麥,做一個網路影片的直播。
同時要把雙方創作和錄音時的影片都放出來。
九點三十分,影片電話聯通,螢幕前出現了一個帥氣的西方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