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雷娜塔家

第二天早上路鳴澤領的雷娜塔去往科學院圖書館，路上被雪覆蓋，沒有行人。

“弟弟如有上輩子發生的事請請在做一下，我看時間線一樣嗎，有沒有蝴蝶效應。”路明非說，路鳴澤點頭表示答應。

路鳴澤看見退伍老兵坐在冰封的莫斯科河面上，一邊垂釣，一邊喝著劣質伏特加。

“請問科學院圖書館怎麼走？”路鳴澤站在背後問路。看見老人依舊露出羨慕的目光路鳴澤知趣的遞上陳年烈酒。老人很是稀罕的擦擦瓶身。

“你算是問對人，我退伍後一直在科學院看門。沿著公路一直向南，經過彼得羅夫大劇院，看見十字路口右拐就到了。”老兵拆開好酒喝起來。

“請問圖書館裡有位叫契切林教授嗎？”路鳴澤問。

“契切林？是那個圖書管理員？他不學無術最後教授資格被取消了”老兵不屑說。

“那除此之外您還知道他更多的訊息嗎？以及後來家庭什麼的。”雷娜塔從路鳴澤身後走出問。

“他常常因為自已無能酗酒，他老婆還是蕩婦，不知道跟多少男人玩過，聽說以前還有個女兒，之後女兒不見，在女兒不見的那一天他就突然升成教授，很奇怪。”老兵疑惑的問，“怎麼你跟她有關係嗎？”

雷娜塔情緒變不穩定一個超級武器開始哭泣，他輕輕抽泣低下頭眼淚落在冰面，路鳴澤拉開不穩定的雷娜塔說“不好意思她有點不對勁我門就先走，謝謝您的指點。”

老兵不自覺舉起酒瓶對著紅場“偉大的蘇聯！”

“時間線不會怎麼改變！”路鳴澤心裡傳給路明非。這邊哄著雷娜塔“不要哭了，萬一他說的是假的呢？萬一他跟你父親不對付呢？萬一他就是故意噁心你的呢？”

路鳴澤突然發起狠，強行擺正雷娜塔身體，使得被迫跟路明非對視“不要哭了你是我的人不許哭！他們如果不管你我管！這個宇宙浩瀚，星河流轉，長江無窮，你我皆是一粒塵埃而已！難道現在比你我痛苦千百萬倍的人還少嗎？你如果哭就哭，我在這裡等著你，你哭完了就跟著我繼續向未來走！”雷娜塔逐漸停止哭泣，眼淚在眼眶打轉。路鳴澤又軟下聲音，“汪，汪，汪”

雷娜塔笑起來只是只有臉和眼睛紅撲撲的。

“不哭了哭的都不好看了就去找你爹孃。”路鳴澤先是蹲下給雷娜塔擦眼淚後抱起雷娜塔，讓雷娜塔坐在他肩上，雷娜塔臉紅的透頂，已經分不清是剛剛哭完還是莫名的情愫？如果旁邊路人看見一定以為是小情侶鬧矛盾，然後男孩哄好女孩。

“在大時代背景前提下，證明蝴蝶效應不明顯，改變多了蝴蝶效應便會產生不一樣。”路明非說。

“嗯嗯，雷娜塔他爸媽估計現在在吵架。”路鳴澤心裡傳遞給路明非。

“我酒呢？”科學圖書館裡，醉醺醺的男人大吼。

“你就是廢物，之後出賣自已女人的廢物！”一個女的踹門而出開始破口大罵。

路鳴澤在外面偷聽，心想果然還一如既往。他輕微咳嗽，驚動夫妻二人，只見一女人長得十分窈窕，長相美麗眼神帶的嫵媚，穿著像日本風情街的女郎。而男子頭髮像網際網路大廠的程式設計師，肚子是中年人發福，整體有點像豬。

路鳴澤推開圖書館門，手裡拿的克格勃棕色公文包，長長黑色風衣灑滿雪花，後面跟著一個女孩，女孩兒身上穿著漂亮的衣服戴了一頂棕色帽子遮擋住臉。走到桌邊坐下，把公文包放給後面小姑娘，氣勢洶洶一看就不好惹。而旁邊的小姑娘看見路鳴澤坐下便也跟著坐下像一個秘書。

“哪位是葉夫根尼·契切林同志！”路鳴澤看向二人問道。

男人出來遞了一根菸，表示“我是，您是？”

男孩皺皺眉頭把證件晃了晃表示“我是負責關閉δ計劃的軍官，來自克格勃。她是我的執行秘書，剛進入部門不久。”

男孩出示的證件證明他已經年滿二十，來自克格勃總務局，裡面什麼人都有，契切林在觀察軍官證同時看向14歲男孩兒，男孩身上帶著一股肅殺之氣，男人已經不懷疑二人身份。

“在西伯利亞研究基地，我曾經和雷娜塔·葉夫根尼·契切林共處過一段時間。”路鳴澤一伸手雷娜塔遞給他一份檔案。“這是出生證明，她是您的女兒。”

男人丟一塊兒火炭把檔案丟在桌上。“難道他出什麼事兒了麼？”雷娜塔心裡十分難過心比那天爆炸還疼，像是陸地上最重的哺乳動物大象踩過胸口。

路鳴澤笑的說“沒有，但計劃已經正式取消，專案的參與者都將被遣返，您的女兒未滿18歲應該被父母監護，我是來辦這個手續的，您很擔心他嗎？”

雷娜塔父母齊齊擺手“不不她別惹麻煩就好。”雷娜塔心裡又更痛幾分。

“什麼意思？”路鳴澤皺眉。像是憤怒，其實路鳴澤心裡已經怒火中燒。

“她不是一個正常的女孩兒。他生下來就有問題。”契切林夫婦眼神透露出詭秘。

“你們說，我在檔案中做個備註。”路鳴澤面無表情的拿出筆和檔案。

契切林夫婦沉默片刻“她天生下來就如神一樣！能模仿一切，他在兩歲的時候就能看懂我的微積分算式，心算比我還快。”

“這也只能說明是神童吧？”路鳴澤問。

“開始我也認為他是個神童，我由衷的感到高興。是我很快就發現了她的異常，她不是，能用人類表示的，她是神一個三歲的女孩，沒有學過任何無線電知識。拆解收音機又把零件重新組裝。並且那臺收音機本來就是壞的。”契切林大喊極力的表示這是多麼不可思議。

路鳴澤沒有阻攔讓契切林繼續。“收音機透過他的組裝把原先的178個電子元件組成，只用了167個就組裝成一臺正常工作的收音機。他省出來11個零件中恰好就有幾枚燒壞的電晶體。”契切林聲音開始顫抖，透著恐懼，害怕好似他們的女兒不是這個世界上的生物，契切林還想繼續說下去。就被路鳴澤打斷，

路鳴澤雙指敲敲桌子，站起來大聲質問道。“那你們就放棄女兒？你怎麼沒有想到讓她在你們手裡長大讓她感受父母的愛？你們看半天都沒有發現她就在我旁邊。”路鳴澤開始嘶吼像保護孩子的野獸，令人害怕契切林夫婦已經呆滯完全沒有料到旁邊就是他的女兒同時雷娜塔不斷的哭泣眼淚像止不住的閥門不斷的流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