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不像你呀。怎麼不給他們兩個人面子。”陳雯雯笑著打趣道。

“怎麼了。”路明非和陳雯雯走在這個小路上讓他感受道一股說不上來的感覺。

“哦你說的那天,每個人都是不一樣的只有人生的不確定性是一樣的,那天我想明白我沒有必要讓看不起我的人。”路明非和陳雯雯並排走看著周圍過往的行人。

路明非轉頭看著陳雯雯。“這個世界是一塊巨大的草臺班子你厲害他們跟隨你做什麼都是對的,你弱小他們貶低你你做什麼都是錯的。”

陳雯雯覺得有道理可是不該是他說的呀,看的路明非以前的他像西沙群島的淺灘短淺溫暖,現在如同馬裡亞納海溝讓人琢磨不透。

路明非和陳雯雯並排在路上,才過幾天,路明非居然有股釋懷的感覺,他總是把一個人當作全世界可是又有誰真正的離不開誰呢。他或許冥冥之中知道陳雯雯註定不是他的,他只是想要爭取一下,不管好與壞努力過不是嗎?

“路明非你準備去哪個學校?”陳雯雯問。

“再說吧說不定就前幾天的卡塞爾來找我不是?”路明非路明非半開玩笑的說。

“咦,牛皮都吹破天嘍。”陳雯雯嫌棄的用粉嫩小拳頭捶路明非肩膀。

“校長要不現在我們去綁他?”諾諾和校長包裹的像間諜,諾諾問了問跟蹤在路明非後面的校長。

“等他們晚上的時候。而且不要說什麼綁,我們是在為人類做貢獻。”校長敲了一下諾諾的頭。

“那我們現在在幹嘛?”諾諾縮了縮脖子。

“沒事,看看他。”校長拉了一下帽子往回走。諾諾無語。

明天萬達影城,路明非被趙孟華拉到洗手間。“你把這個換了,今天你不要給我發瘋不然饒不了你。”此時一個韓款西服和白襯衫遞到路明非手裡。路明非微笑抬頭說“行。”

“真是一個瘋子。”趙孟華鄙夷道。

“草長鶯飛二月天,拂堤前柳醉春煙。真是春天到了,她的柳條居然撩動我的心。”路明非手捂的臉自嘲道。

路明非進入放映廳,手把西服往後面扯了扯,將脖領和脖子貼住。將身體挺直,不再像以前那麼萎靡。隨手掏出一副黑框平視鏡,讓他更加自信把他整個感覺託了起來。

一群人看著他,不像以前一樣小丑。就連蘇曉牆看的他都有一股帥氣的感覺。

趙孟華覺得他不是來襯托自已的而是來幹挺自已的。

“我的致辭在哪裡進行呢?”路明非問他。

“那裡就是你的致辭。你致辭的時候不要磕巴啊!”趙孟華小臂和大臂呈45度,肩膀聳了聳。

“那是自然。”路明非臉色微笑。眼神經過眼睛更加默然。

電影結束路明非上臺,發現徐巖巖和徐淼淼也上來,“不對勁,什麼意思。”路明非看這旁邊懂了。

“踩的我上去。真不是好鳥呀!怪不得昨天陳雯雯來找我,原來是早知道覺得今天耍我,對不起我。”路明非頭腦發熱,看見有兩個人偷偷的摸了進來。於是心裡有了答案。

“你說咱們摸進來幹什麼校長。如果感動他,一會我踢開門帶的他離開就可以了這是在幹什麼。”諾諾無語,這幾天無語事比她這一年的都多。

“看看路明非怎麼處理。”校長隨便找一個位置,拍了拍椅子諾諾也坐一下。

趙孟華舉的紅玫瑰上臺,而女主角也隨著上臺在所有人喧鬧同意下來,“小天女”也懵了逐漸開始崩潰。

“好恭喜有情人終成眷屬。但是我還有一些話想跟大家說。蘇曉牆幫忙拿一個話筒謝謝。”路明非大聲喊道。所有人看向他,路明非站著筆直,蘇曉牆不知道為什麼要聽他的,就只感覺路明非身上居然天然有一股領導力。如同英國首相丘吉爾在倫敦演講對抗希特勒那次演講。

“人生天地之間,若白駒之過隙,忽然而已。我很好奇這麼長時間趙孟華你不知道我也喜歡陳雯雯嗎?”路明非手指趙孟華。臺下人像看傻子一樣看著臺上的人。

“怎麼我知道我故意的你不服。不過也對你這種廢物這輩子談不上戀愛。”趙孟華鄙夷道,旁邊小弟一樣開始笑他,底下的人看見笑了便開始鬨堂大笑。

“你知道我喜歡她,大家也知道。你同樣知道大家知道我喜歡她。結果你在我不知情的情況下,把我拉上面踐踏我這個普通人家孩子的尊嚴,你爸媽怎麼教的你,道德給狗了?我爸媽常年不在家我都知道做人留一線,而你杖著良好的家室所以隨意踐踏別人尊嚴我現在開始懷疑你爸媽是怎麼叫你的,甚至我都懷疑你爸媽怎麼起家的!”路明非大聲嘶吼,右手拿著話筒,左手開始在空中亂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