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你們上前通報即可,我們先回去了。”那幾個士兵將他們帶到宮殿面前,對他們道。

士兵走後,夏始道,“剛剛芫華與他的對話,其實我感覺很奇怪,芫華問什麼他就說什麼,而且沒問的他也說,就像提前準備好的一樣。”

“我也覺得奇怪,但如今這只是歷練的開始,後面還有更加險峻的事情等著我們,所以瀲灩國的事情是逃不掉了,就算我們知道這瀲灩國國主有問題,也沒有辦法退縮了。”解蠡道。

小海全程沒有說話,只是看著芫華。

芫華注意到了他的目光,將他拉到身邊,眼神示意了一下。

苓言上前讓人通報,“我們是盛天宗的弟子,此次前來參加歷練,望見到國主。”

“隨我進來吧。”

這個人將幾人帶到殿內,“陛下,這幾人自稱是盛天宗的弟子,要求見陛下。”

“哦,是嗎?”高位上的人偏頭對下面的人道,“幾位認識?”

下面位置最前面的人搖頭道,“陛下,我們並不認識。”

苓言與商陸對視了一眼,道,“幾位便是自稱盛天宗的人?”

“什麼自稱?我們本就是盛天宗的弟子。”為首的人脾氣暴躁,聽了苓言的話立馬道。

解蠡道,“你們有什麼證據證明你們才是盛天宗的弟子嗎?”

“自然有。”說著,從懷裡掏出一塊令牌,“陛下,這是我們師尊交於我們的令牌。”

芫華笑了笑道,“巧了,我們也有。”說著也拿出一塊令牌。

高位上的人摸了摸鬍子,開口道,“既然兩方的人都自稱是盛天宗的弟子,那你們就比試比試吧,我聽說盛天宗是都州第一大宗門,你們誰贏了我就當誰是盛天宗的弟子。”

兩方的人都沒有意見,“好。”

“如此便好,你們先將秘境的事情往後拖一拖,先解決眼下的事情。最近瀲灩國每到夜裡便會飄出奇香,使人昏昏欲睡,可並不是所有人聞了這個香便會睡著,有的人會順著香離開,再也不會出現,沒有人知道他們去了哪。”

芫華問道,“您是怎麼知道有些人會尋著這個香離開?”

“因為聞了那個香之後,並不會立刻入睡,有人迷離之間曾看到過身邊的人順著香離開。所有人都不知道那些人去了哪。但是我敢肯定,他們沒有出瀲灩國。”國主肯定的道。

“為何?”

“因為只要他們出了瀲灩國,進入瀲灩海,我便會感知到。”

商陸道,“可就算是你,聞了那個香之後也會昏昏欲睡,難道就算在昏睡中,也能感知到嗎?”

“自然是能,不過我並沒有感知到。而且他們是不敢離開瀲灩國的,除非他們想死。且這個香除了第一天,其他時候並沒有散播到皇宮中。”國主道。

“這又是為何?”夏始道。

“國師在皇宮外設了一道屏障,這個香氣進不來。”

芫華他們互相望了一眼,苓言問道,“您是想讓我們捉到放香的人?”

“對,還有查明那些人到底去了哪兒。你們誰先找到兇手,我就相信誰是盛天宗的弟子。”

另一方的人聽後互相看了一眼,明顯不敢答應。

芫華笑了笑,說道,“可以。”說著挑釁的看了眼對方。

另一方惱羞成怒,道,“我們也可以。”

“行,你們最近幾日便住在殿裡吧。任丘、行餘,帶這些仙長去浮生殿,另一方仙長去梵音殿。”

被喊到的兩個人回道,“是,陛下。”

芫華他們被帶去了梵音殿,與浮生殿只隔了一堵牆。

等到任丘走後,芫華道,“對方肯定是有備而來,連掌門師尊的令牌都準備了,但是對方的修為並不比我們高,剛剛國主提出比試的時候,他們明顯遲鈍了,所以最後只要他們不使詐,贏的人就是我們。雖然我們才是真正盛天宗的弟子,但別人不信,我們也只能透過這件事來證明自已。”

商陸道,“這個比試應該也是此次瀲灩國曆練的一部分,大家不可掉以輕心。”

解蠡對小海道,“你到時候就放心跟著我們,那個香晚上的時候才會出來,到時候我們就屏住呼吸,不吸那個香便沒事了。”

夏始道,“你們難道就不奇怪嗎,為什麼那個香只有晚上的時候才會出來,白天不也可以嗎?”

“晚上有些人會尋著香氣離開,白天放香的人應該要處理那些人。”苓言道。

“按國主說的這個香很奇怪,大家小心為好。晚上的時候我們便出宮殿,到時候跟著那些聞到香氣便順著香氣離開的人,看看他們到底去了哪。”

“好。”

“到時候大家一定不要吸食香氣,小心為上。”

傍晚芫華和小海打聽到瀲灩國最高的地方,來到展望樓上,下面是整個瀲灩國,周圍都是海,靜謐而又神秘,像一隻正在屏息的猛獸,隨時會給人致命一招。

芫華道,“看著這片海,有什麼覺得不對勁的地方嗎?”

小海道,“這海上有一股血氣,又夾雜著其他東西。剛來的時候我就感覺到了,這種感覺很不舒服,這股氣息既與我的魔氣相合,又與我的魔氣相斥。”

“因為這些血氣裡面夾雜著魔氣,此事又與魔界掛上鉤了。”

“那今晚?”

“你到時候跟著我,中途假裝吸了香氣,到時候我假裝打暈你,送你回宮殿,屆時我們獨自前往。”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