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年級時,我因個人原因而改成了走讀生,本以為一切會有所改變,不曾想這是新噩夢的起點。

新學期換了新的班主任(之前的班主任因工作原因被調走了),兩個星期後,新班主任給我們重新排了位置,我坐在了倒數第二排。一開始覺得沒什麼,直到那個霸凌好友的人坐在了我的後面,噩夢從此開始。

他每天都把桌子往前挪,擠得我動也動不了,老師叫討論的時候,他還總和周圍的男生開黃腔。同學幾次提醒他擠到我了,他又往後挪一點,但沒過多久又挪了回來。那段時間的晚上,我一回家就哭,一回家就哭,媽媽問我怎麼了,我也不想說。到後來,我不想去上學了,回家大哭了一場。那次,媽媽給我請了兩天的假。回去之後,他還問我為什麼不來上課,我對他說身體不舒服。後來,我把這件事告訴了媽媽,媽媽把這件事告訴了班主任。後來,班主任警告了他,他回來之後,便挪了位置。但不知道他和我們班上的男生說了什麼,一夜之間全班的男生大概都知道了這件事。有時候總覺得他們陰陽怪氣的,或許他根本不知道自已錯在哪,他只草草的給我道了一個歉。他或許永遠覺得自已是對的 。

後來他和我們班上一個男生換了位置,很快這個學期結束了。下學期我們又重新選了位置,終於沒有和他坐前後桌了。我將要面對的是虛偽的情誼,自從我走讀以後,很少去學校食堂吃飯,有時候跟三個朋友一起去,但他們打湯從來只打三碗。我像是一個小丑,她們需要我的時候就來接近我,不需要我的時候就把我當空氣。我從來沒見過她們如此虛偽的人。其中有一個朋友,當時說好生日互送禮物,她生日我提前送了她禮物,但我的禮物才一個月之後才送來。他的理由是她把聊天記錄刪了,而且禮物不是她親自挑選的,是他請他弟代買的。和我看中的那一個不一樣。我當時也沒說什麼,現在我覺得她這個人很虛偽,她對其他人可以六十多、幾百塊地送;對我二十塊錢的東西她都要猶豫一個月,對於她的行為,現在我只覺得噁心。今年的時候她還問我我要什麼生日禮物,然後我說我生日還早,她就沒說話了。這段時間她也快過生日了,估計是提醒我給她買生日禮物 。

我想起了去年元旦,她也說要互送禮物,我送了一張畫給她,但最後她什麼也沒送我,我也從來沒在他面前再提起過這件事。說起互送禮物,我就想起我離開的好友,她送了我那麼多東西,但我從來沒給她送過什麼,我覺得心裡很愧疚。

還有一個姓王的同學,她也屬於人際關係特別好的人。那時候她讓我幫她填體溫登記表,她每個星期五中午才寫表格,她一個人寫兩張,寢室裡還有人幫她寫,我一個人寫三張,沒人幫我寫。她寫完還來嘲諷我,我讓她自已寫,她拒絕了。

對於她們虛偽的友誼,我真是一點也不想看見她們了,她們的愛都是用利益來衡量的,或許他們的觀點已經扭曲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