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偷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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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悉的過程。
城外。
慕凡背靠在樹上喘著粗氣，時不時的看向來時的方向，確保在有人追來時能第一時間看到。
在原地站立一會，已經緩了過來，見遲遲沒有人追來，慕凡也放下心來，或許是因為一隻雞也不是很貴吧，沒有人為此追他。
一屁股坐在地上，掏了掏口袋，拿出菸斗抽了起來，一口煙下去，煩悶的心緒湧上腦海。
她怎麼在那？
巧合嗎？
“嘖！”
緊皺著眉頭。
果然，這種小屁孩最讓人討厭了，又沒有偷她東西，管這麼寬，礙著她眼了！
自已願意吃那難吃的東西就自已吃唄，反正他是不可能在吃一口的。
還管別人，得虧他脾氣好，不跟小孩子一般見識，要不然換個人，在今天看見她的第一眼就找個麻袋動手了！
很快，在慕凡煩悶的心情下，一杆菸草沒多久就燒完了。
吸了吸，沒感覺了，從懷中拿出裝有菸草的袋子，袋子裡的菸草已經少了一小半。
又抓出一把，塞入菸斗中，繼續吧嗒吧嗒的抽著，
不算刺鼻的煙味升起，白煙瀰漫，遮住了他的臉龐，漸漸環繞住了慕凡全身。
吹著微風，和煦的陽光正好灑在臉上，舉起雙手，用力的伸了一個懶腰，有點困了，也差不多到了他午睡的時間。
午睡的習慣他倒是有，畢竟他不愁吃，不愁喝，也沒人管他，一天到晚有大把的時間夠他揮霍，便自然而然的就養成了午睡的習慣。
煙盡，慕凡雙手並做，熟練的爬上樹梢，眯起雙眼，睡了起來。
等到他再次醒來時，時間已經不早了，天邊已經被染上了紅暈，他是被冷醒的。
“哈！”
打了個哈欠，隨後整個身子又哆嗦兩下，勉強將體內的寒意祛除，看著夕陽，思索片刻，還是打算在城中找個地方過夜。
野外還是冷了些。
是...入秋了嗎？也不知道現在是什麼時候了。
入城。
慕凡東看看，西看看，找著適合睡覺的地方，狹小，能遮風避雨，要求不高，不難找。
只要找到，隨便是什麼地方，他都可以接受，嗯...廁所除外，但如果真的沒找到的話，看情況，也不說絕對不行。
反正...也不是沒睡過。
街上。
結束了一天忙碌的工作，人們也開始陸陸續續的下班回家，這時，也是小販商們最熱鬧，最多的時候。
也只有在這個時候，人們才得以有空，有多餘的時間，陪家人出來走走，買買零食玩具。
“嗯？”走著，走著，慕凡透過前方的人群好像看到一位瘦小的身影。
“是她嗎？她賣那個肉餅賣到現在？”這個疑問剛剛從腦海中冒出，就被慕凡自已搖頭打斷了思考，收回目光，“算了，不關我事。”
自已沒去找她麻煩就不錯了，小屁孩賣的再晚都不關他的事。
“……”
“嘖。”
煩躁的晃了晃腦袋，捏了捏拳頭。
“為什麼這個小屁孩這麼討厭呢？”
撓了撓脖子，煙癮又犯了。
取出菸斗，從袋子中拿了一些菸草塞了進去，點燃，煩躁的感覺瞬間就消失，看著少了一半的袋子，慕凡抽著菸斗，陷入思索。
要不先去搞一點菸？
剩下的菸草估計最多夠他在抽兩天了，沒想到一袋就這麼不夠用，才兩天就沒一半了。
“咳咳！”
“咳咳！”
路邊，在路過慕凡身邊時，聞到他身上那股不算特別重的煙味，許多路人都止不住的咳了兩聲，皺著眉，帶著身邊的朋友家人遠離了他，目光時不時的瞄向他，竊竊私語的說道。
“這誰家的孩子，這麼小就讓他抽菸，還是在大街上，這麼沒素質？這種家長可真是！”
“誰說不是呢，小小年紀不學好，把心思放在這種地方，這要是我孩子，我當場就一腳踹過去了，嘿嘿，不過...”
說到此處，那名路人臉上掛起自豪的笑容，聲音洪亮，自誇道:“不過我的孩子是不可能成為這樣的，我跟你說啊，我的孩子在私塾中成績可是常年前三！”
“得了得了，又開始了。”另一位路人臉上寫滿了無奈，“我真想一腳給你踹過去，說那麼大聲幹嘛，一有機會你就講，恨不得讓所有人都知道，我聽的耳朵都長繭子了，這有什麼了不起的，又不是第一。”
可話是這麼說，但他語氣中的羨慕卻怎麼也掩蓋不住。
“你就酸吧，哈哈！誰讓你兒子是倒數！”
“我靠，有種你別跑！”
“不要！”
...
聽到一旁的聲音，察覺到眾人不喜，不善的目光，慕凡雖不能完全聽清他們在講些什麼，但也不在意，因為這不重要，他不在乎，說他的人多了去了，這些話...早就聽膩了！
摸了摸下巴，將他人對自已的不滿，評價當做了耳旁風，心裡做出了決定。
將菸袋收起，抽著菸斗，慕凡的目光四處遊離，尋找著那些可能是售賣菸草的地方。
飯可以不吃，但煙不能不抽，要是一天沒煙抽，他估計會煩死。
很快，他就找到了一家類似售賣菸草的地方。
靠了過去，湊近看了看，裡面的貨架上擺放著跟自已手中差不多的草袋子，雖然不識字，不能確定袋子裡的是不是他要的菸草，但以他的經驗來看，應該就是了。
“嗯。”
點了點頭，似乎是滿意，慕凡理了理衣服，抬腳剛踏進去，可才走一步，身影就僵住了。
“這位客官，怎麼了？”
店老闆有些疑惑的問道。
“沒什麼，突然想起我忘帶錢了。”看著人高馬大的店老闆，慕凡勉強笑了笑，隨後收回了腳，轉身離去。
踏踏踏。
慕凡走的越來越快，可身後的人兒卻沒有離開的意思。
終於，在拐入了一條巷子中，慕凡停下了腳步，轉身，看著身後一直跟著自已的人，皺著眉，語氣不善問道。
“為什麼要跟蹤我？”
“因為...大哥哥你...總是偷東西。”稚嫩的聲音響起，聲音越來越小，似乎是被慕凡的語氣嚇住了，凝光站在巷子口，沒有進來，縮了縮腦袋，手裡還緊緊的攥著一個籃子。
像是在害怕慕凡對她動手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