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實在是不太平。

先有君寒生病,後有門派弟子離奇死亡。

姜若清知道,這是開始劇情了。

按照原劇情發展,接下來有些偽造的物證就該出現在她身邊了,隨意安會一口咬定是她做的,是她勾結魔教殘殺弟子。姜若清就算想為自已辯解,也沒人願意相信她,連她最敬愛的師父也不曾相信。

若清嘆了口氣,姜若清太苦太慘了。即使已經說了很多次她的身子骨弱,所有人都瞧不起她,但還是讓人覺得不應該如此的。

她的人生應該是光明燦爛的,所以若清不會再讓這件事發生。

現在姜若清的話語權已經不亞於葉承,甚至有許多師弟都更相信姜若清。

因為他們每個人都看得見姜若清的刻苦努力和付出,她是吃了許多苦頭的。

也有一部分人覺得姜若清不值得信任,他們曾經看不起她,以後也不會。一個女子而已,再怎麼努力也比不過他們。

姜若清現在進步的速度太驚人,有些人敬佩她也有人嫉妒她。

隨意安就是那個嫉妒她的人中,最最嫉妒的。

她是魔教聖女,眾星捧月,想要什麼得不到?

隨意安喜歡君寒,可他不能喜歡姜若清。她想要的,就算是打碎了扔了也不能給別人。

所以,隨意安讓幾個下屬殺了一個弟子。一個外門弟子而已,她想殺就殺了。然後再留下些破綻,追查到姜若清那裡,如此證據確鑿,看君寒該怎麼維護姜若清。

她惡狠狠地看著手中的香囊,這是她在秘境時趁姜若清與蟒蛇妖搏鬥不注意,從她身上拿下來的。

她倒要看看,姜若清如何抵賴。

哼。

姜若清最近總在打噴嚏,看來是從前不注意留下的後遺症,可能也是有人在偷偷罵她。

她這幾天實在是忙得很,今中午才得了個空休息一下。

“承霄,我怎麼感覺最近很倒黴啊。”

〔是你想多了,就算倒黴也沒關係,還有我呢。〕

“不是,我是感覺有些心慌,反正不是特別舒服。”

姜若清還沒說完就看見一個弟子著急忙慌的跑來,氣喘吁吁的說道“師姐,徐掌門請您過去,各位長老都在呢。”

“是有什麼重大的事情嗎?怎的如此慌亂?”

那弟子氣還沒喘勻呢,趕忙解釋道“我也不太清楚,好像是和那件事有關。”

姜若清明白了,這是隨意安給她偽造的證據交到了掌門那裡,這才來找她讓她當面對質和審判。

說是對質,其實他們心裡已經認定是她做的了。

和劇情不同的是君寒這次並沒有出面,十分病重的他已經無法出現在這裡了。

不過姜若清也不在乎他是不是在場,反正所有人都不相信她。

姜若清對那個弟子說道“我知道了,馬上就過去。”

姜若清帶著承霄劍就去了,一路上姜若清都沉默不語。

承霄十分擔心看著她,他無法出面為她作證,只能在劍中看著她,如何讓他不著急。

〔若清,你若是不想在這裡,我可以帶你離開。〕

“沒事,我都習慣了。相信我,我可以處理這件事的。”

沒走多久,姜若清就到了大殿。

一進去就聽見掌門在上面威嚴地說道“跪下。”

姜若清看著在場的所有人,幸災樂禍的有,憂心忡忡的有,不明所以的有,隨後她又看向高高在上的坐在那裡的掌門,她笑了。

“姜若清!掌門的話你可聽見了?讓你跪下,為何不跪?”

“我沒有錯為什麼要跪?”

“你還說沒有錯,難道不是你做的嗎?”

“徒弟不知為何,各位長老說我有錯,究竟錯在哪裡?”

“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我們門派容不得殘殺同門之人,你不承認,好,那就拉去水牢,什麼時候承認是你做的,什麼時候再出來。”

“慢著,掌門說是我做的,可有證據?”

“哼,拿上來。”

姜若清看著端上來的香囊,冷笑一聲道“憑著這一個真假難辨的香囊,就能斷定是我做的了?傳出去豈不是讓人恥笑?”

座上的幾位臉色都開始變了,隨意安看著這個局面有些僵持,她趕忙出來跪下說道“師姐,我親眼看著你當時身上有這個香囊,現在卻不在身上,我不敢亂說的師姐,可是我不能看著門派中的其他弟子被你殘忍殺害!”

聽到這些話,長老們又理直氣壯了些。

“將她拖下去關入水牢,沒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許見她。”

葉承跪下來說道“掌門,各位長老,師妹絕對不會做出這樣的事來,還請各位明查。”

“住口,此事還輪不到你來插嘴。”

“輪不到他來說,那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