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學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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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這下鐵指定是不用打了，邱山怕他剩下的那些錘子，也不夠小蕭赤敲幾下的。
“徒兒，為師覺得，你還是先練拳腳比較好！”
“開始時你不是選練拳麼？走吧，為師教你打拳去！”
邱山推開鐵匠鋪的後門，來到院子中。
小蕭赤則是一臉疑惑：我選了麼？我到底是選練拳還是打鐵了？
他覺得自已這小腦袋瓜兒有點不夠用了。
...
“練拳，也講究一個時機，無論年紀還是時間，現在都剛剛好！”
邱山望了一眼剛升起不多的太陽，一臉的淡漠，一副高人形象。
其實他會練個屁的拳，他的功夫，都是仗著力氣大練就的殺人技。不過，這麼說也不全面，要說拳，他還是會打一套的，也僅僅是一套。
“這套拳，名曰【撼地拳】，傳說是地祖所創，共七十二式，看好了！”
話畢，邱山面容肅穆的站的筆直，一股軍旅的氣息迎面撲來。
“啪！”
“啪！”
...
拳腳帶動空氣，產生如爆竹般的破空聲，看的小蕭赤雙目放光。
“這拳好，這拳好！”
小蕭赤拍著手歡呼。邱山肅穆的臉上漸漸多了一絲得意。
小孩子就是好騙，一套軍隊操練用的通用拳法，立刻收穫了小蕭赤的崇拜，讓邱山的形象瞬間高大了起來。
不過，這套拳也是有說法的，算是入了品級的拳法，雖然只是一品，但練至大成，可增長百斤氣力。
是當年二王子花重金買來，給自已的軍隊操練用的。但能練至大成，凝出拳意的，少之又少。
邱山正是憑藉撼地拳大成，增長百斤氣力，一舉突破五百斤氣力的大關，才被選入親衛軍。
...
即便邱山有意放慢了速度，半刻鐘後，一套拳法也是打完了。
“怎麼樣乖徒兒，想學麼？”
邱山負手而立，一副高人做派。
“想學，想學！”
“師父快教我！”
“等學會了，我便進山中打多多的獵物！”
小蕭赤一臉憧憬的望著邱山，完全沒注意到邱山的臉色已經黑的不能再黑了。
“徒兒，為師真想把你這小腦袋瓜開啟看看，怎麼就忘不了打獵這個事兒呢？”
邱山垮著臉，心中默唸：這是自已親徒弟，親徒弟...
“師父，不要！”
“其實我想的很簡單的。”
小蕭赤捂著頭，一臉怕怕的樣子，喏喏的道：“打獵能吃飽肚子！”
隨即又惡狠狠的道：“還有，我要為我爹報仇！”
邱山眉毛一擰：“為你爹報仇？報什麼仇？”
蕭火虎送蕭赤來的時候，只是說這孩子的爹剛沒不久，也沒說怎麼沒的，邱山一時間也沒問，這麼看來，這裡面有故事啊。
“族長爺爺說我爹在山裡被野獸給害了，所以我要殺野獸，為我爹報仇！”
提起爹爹，小蕭赤的情緒低落了下來，臉上滿是憤恨。
“這...”
邱山心中一驚，這千里岷山中，各個部族都有狩獵隊，隊中的獵人無一不是經驗豐富，實力強大的好獵手，對付老虎這種猛獸都不在話下，怎麼可能被野獸獵殺？除非...
“徒兒，你族長爺爺可有說你爹爹是被什麼野獸害的？”
小蕭赤搖了搖頭，又點了點頭道：“好似，好似叫什麼大蟲，反正不是一個人能對付的！”
大蟲？老虎麼？老虎雖兇，但獵殺一隻老虎不至於讓狩獵隊減員。
“一個人？你爹爹為何一個人對付大蟲，他的夥伴呢？”
邱山有些疑惑，一般進山狩獵，最少都是五人一隊。
“夥伴？”
“沒有夥伴啊！”
“我爹說，就去村外獵殺一點小獸，給我娘補補身子！可誰曾想，一去不回，嗚嗚~”
小蕭赤說著說著，低聲抽泣了起來。這都半年多了，他可算不那麼傷心了，今天提起爹爹，他又控制不住了。
“好了，好了孩子，不哭了！”
邱山將小蕭赤攬入懷中。從小蕭赤的回答中，邱山將事情捋了個大概。估計就是小蕭赤他爹不忍心看著小蕭赤捱餓，然後又逢媳婦生產，便趁著狩獵隊休息的時間，獨自進山，想在外圍多獵點口糧，這才遭遇不測。
不是他想象中的那樣就好，不然，對整個蕭水部來說，都將是一場災難。
“好了孩子，不哭了，好好學拳，將來定能為你父報仇！”
邱山拍著小蕭赤一聳一聳的肩膀。
“那師父，我要學拳！”
小蕭赤揚起臉，稚嫩的臉上已顯堅毅之色，還掛著的淚痕，在陽光下泛著光。
“好！”
“為師這便教你這套【撼地拳】”
...
“撼地者，以力伐髓，雙足踏地，力無窮盡！”
陽光下，一大一小兩道身影擺開架勢。【撼地拳】即便練不到大成，也是打熬身體，紮實基礎的好功夫，正適合小蕭赤修煉。
“出拳如錘，回身如風！”
“喝！”
...
邱山將拳法按招式拆解，一招一式的帶著小蕭赤學習。
不多時，一套拳法打完，邱山轉過身來問道：“可學會了？”
小蕭赤輕輕點頭。
“沒事的，為師再帶你打上幾遍...”
“點頭是什麼意思？這就學會了？”
秋山錯愕。
“小孩子，可不許撒謊，如果不會，為師中午可就不給飯吃了！”
“你可想好了再回答！”
邱山板著臉，這套【撼地拳】說難不難，說簡單也不簡單，想要記熟悉招式，怕不是要小半天，怎麼可能看一遍，再學一遍就會了？
“師父，我真的記下了，不信我打給你看！”
說著話，小蕭赤擺好起手架勢。
“啪！啪！啪！...”
別看小蕭赤人不大，但力氣可不小，一套【撼地拳】打的虎虎生風，乾淨利落。不消片刻，一套拳法打完，小蕭赤收身而立。
“這...”
“這世上難道真有武學奇才？”
邱山喃喃自語，雙目發直，心中一時間患得患失。如果小蕭赤真是個武學天才的話，那放在他手上，不就糟蹋了麼...
可如此美玉，他既有緣收為徒弟，又怎麼捨得輕易放手？
“罷了，罷了，大不了到了十六歲，就讓他去軍中，這些年，為他打牢基礎便是！”
邱山下定決心，畢竟他除了在軍中還算有點路子，別的世外高人，他是真不認識。
“徒兒聰慧，但切不可驕傲自滿！”
邱山背過雙手，又恢復了一副高人的模樣。在徒弟面前，一定要時刻端著，時刻保持神秘，保持威嚴...
“即如此，為師還有一套槍法，便一併教與你了吧！”
說著話，邱山在小蕭赤疑惑的目光中，從鐵匠鋪中取出了兩杆長槍。不對，只能說是一杆長槍，另一杆則是被去了槍頭，僅剩木質的槍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