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浩然衝完澡,又幫大嘴把符燒好,囑咐了幾句用法,就換大嘴進去沖涼了。

隨後劉浩然走到神壇前,拿起三支香在一旁的油燈上點燃,雙手伸直夾住香,雙眼緊盯法扇,左腳有規矩性的跺了五次,對著法扇躬身拜了三拜,開口道:“感謝祖師爺(師公)扶持弟子此次行法順利,一會弟子給祖師爺(師公)化點大江寶,略表心意,弟子還要食一套玄女驅煞符,與戒鵬(大嘴)一起食符水,怕煞氣存在體內,還請祖師爺(師公)多多扶持。”

話落,劉浩然又對著法扇躬身拜了三拜,左手拿香,插在香爐內。拿起壇上的碗,倒了一些清水在碗內,左手依舊是三山手印託著碗底,右手劍指對著法扇一指、左腳一跺,劍指從胸前劃過點在水碗裡,緊接著右手快速在水碗內寫著什麼。

過了一會劉浩然把右手劍指搭在水碗邊上,左手依舊託著水碗,對著法扇拜了三拜,拿起壇上的玄女符,橫在香頭上開口唸道:“太上老君在空中,妙法萬人傳,帶帶祖師傳正法,男人做害男人死、女人做害女人亡,急急如律令,敕!”

咒閉,劉浩然將符放在油燈上點燃,符灰慢慢落在水碗裡,直至完全燒盡,符灰全部落在水碗裡,將水碗放在一旁,雙手合十對著法扇一拜。

“哎呀~耗子,你給我用的啥啊,我活這麼久真是頭一次洗澡洗的這麼舒服,那種感覺就像久旱逢甘露,如沐春風、透徹心扉、奇爽無比啊!”大嘴邊擦頭邊對劉浩然說道。

“真能整,還在這跟我拽上詞兒了,繼續啊,我看看你還有啥詞。”

大嘴嘿嘿一笑:“你這是幹啥呢?有啥好東西?給我也整點兒。”

劉浩然把碗裡的符水,分成了兩杯,其中一杯遞給大嘴說道:“喏,把這個喝了,你不是弟子,直接喝就可以了,喝完拿著杯子,眼睛看著壇上的法扇,拜三拜。”

大嘴聽話照做,二人剛喝完符水,劉浩然的電話響了起來。

劉浩然接起電話對著電話那邊的人說道:“喂,哪位?”

電話那頭的人回應道:“然哥,是我啊,小王,你沒存我電話嗎?”

“啊哈哈,小王啊,不是我沒存,是我根本就沒有你電話啊,你這是第一次打給我啊。”

“喲,真是抱歉瞭然哥,我忘了這碼事了,你和嘴兒哥收拾好了嗎,張所還有老劉我們三個已經到恆陽飯店了,808房間,你倆完事了就可以直接過來了。”

“嗯,行,我倆馬上就過去。”劉浩然說完就結束通話了電話,和大嘴下樓打了個車,前往了飯店。

“哎呀,真不好意思啊三位,來遲了抱歉抱歉…”劉浩然在服務員的引領下推開飯店的包廂門,對著面前的張所、老劉和小王說道。

沒等仨人接話,一旁的大嘴率先開口說道:“耗子,你說的這是什麼話?張所咋能介意呢,咱們都是什麼關係?他們如果要是介意的話,那一會我就自罰三杯!”

三人一副鄙視的目光落在大嘴身上,老劉也不客氣,直接開瓶酒給大嘴倒上了三杯,一杯一杯的擺在了大嘴面前,笑呵呵的對著大嘴說道:“嘴兄弟好氣魄啊,那這三杯你就先幹了吧,我再陪一杯。”

“你等會兒老劉,你給我倒三杯白的?這tm我可不能幹啊,況且我這肚子裡一點食兒都沒有,這三杯白酒下肚我不直接去夢的彼岸了?後天我都不一定能醒!”

趁著大嘴和老劉正互相鬥嘴的時候,劉浩然在左手上寫了個井字,對著大嘴的後腦勺輕輕一拍,開口說道:“去吧沒事,你喝吧,這屋裡都不是外人,再說了,我相信你能喝趴他們。”

聽到劉浩然的話大嘴剛要說點什麼,看到劉浩然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在嘴邊的話愣是嚥了回去,然後轉身拿起桌上的三杯白酒一口氣全乾了。

大嘴擦了擦嘴,把第三個酒杯朝桌子上一放,說道:“嘿嘿嘿嘿,這酒是真不錯、真香啊,一點都不沙口,我說老劉,你不說你陪一個嗎?你咋不喝呢?”

那玻璃杯裡至少有二兩白酒,這哥們是連幹了三杯,此時卻面不紅氣不喘的,看到大嘴這個架勢,老劉頓時覺得自已這是給自已繞進去了,多餘說陪一杯這個事,照這樣喝下去,估計今天桌子底下肯定有自已一席之地了。

“哎呀我喝,我咋不喝呢,我幹了啊!”說完,老劉端起酒杯直接一口乾了下去。

此時一旁的張所開口說道:“行了行了,咱們這是慶祝的酒不是拼酒的酒,嘴兄弟說的對,咱都不是外人。”

小王也附和道:“是啊老劉,還有嘴哥你倆別光喝啊,吃點菜,要不傷胃。”

過了差不多兩個小時,老劉和小王喝的已經舌頭都直了,老劉左手搭在大嘴的肩上說道:“嗝~我說嘴…嘴老弟啊,你是…真…真能喝啊,這都喝三瓶了,你…你怎麼看著是一點都沒多啊,我…我是不能…喝了,嗝~”

大嘴夾了兩粒花生米,把筷子放下,對著老劉說道:“我看你也沒喝多啊,這頭腦還挺清晰的啊,你看人家小王,人家那是真喝多了,都去夢的彼岸找周公了。”

此時的小王,趴在桌子上一動不動,時不時嘴裡還說著什麼封建迷信,都是真的,都是真的。

“浩然兄弟,張哥我有個問題想問問你,不知道方便不方便。”張所此時也有點頭暈,臉上也有些發紅。

“你是要問我怎麼知道你吃野味的,對嗎?”

聽到劉浩然的話,原本有些醉意的張所,此時像被人澆了盆涼水一樣,打了個激靈,瞬間清醒了不少。

“你吃野味的事,其實我也不知道,那個胡天魔上你身的時候‘它’說的,當時在場的人都嚇的夠嗆,應該只有我一個人聽到了,況且……”說到這,劉浩然夾了口菜吃了起來。

“況且什麼?”張所連忙問道。

劉浩然放下筷子,把嘴裡的菜嚥下去說道:“況且你吃的野味太多了,身上已經囤積了很多戾氣,按道理來說,熊膽、熊掌都是大補的,而你卻很怕冷,而且你晚上也經常失眠吧?”

“兄弟,你會算卦?還是會看相?我確實是這樣,求醫問藥,拜訪各種名醫能人,也吃了不少的藥可是問題依舊沒有解決,我睡不著的原因,是因為只要我一閉眼就能看見有人要砍我的手,這種情況我是根本睡不著,也不敢睡啊”說完,張所又幹了一杯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