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三,你個小崽子,別跑!回來。你們快去追他。”被馬三推倒在地的M警衝著前面的同事喊道。

被抓回來的黃毛,也就是馬三依舊驚魂未定,嘴裡不停的嘀咕著,鬼、鬼,有鬼。

啪的一聲,只見之前被黃毛推倒的那位M警,在黃毛的臉上印出了一個清晰的巴掌印。

被抽了一個大嘴巴抽的黃毛似乎有些回過神了。

看到面前的M警先是一愣,隨即嬉皮笑臉的說到:“張哥,你怎麼來了?”

張德忠是本片區副所長,聽到黃毛的話,原本平靜下來的張所長突然老臉一黑,對著黃毛說到:“馬三,長能耐了?可以啊,給我直接推翻在地,你還要拒捕逃跑?”

黃毛先點頭哈腰的說著不是不是,隨後看到張所長身後的劉浩然和大嘴,臉色鉅變,激動的說到:“張、張哥,鬼!他是鬼!”邊說著邊用手指著大嘴。

“鬼你大爺。”張所說完,對著黃毛的腦袋又是一巴掌。“再亂說,就給你加一條傳播封建迷信!把他們都帶走。”

劉浩然和大嘴還有黃毛一行人全都被帶上警車向所裡開去。

“來,小夥子抽根菸,放輕鬆點。”張所長邊說著邊遞給劉浩然和大嘴一人一根菸。繼續說到:“這事不用多想,我就知道肯定是馬三的事,但是流程還是要走的,一會監控錄影我帶你們看一下,如果沒問題就在筆錄上籤個字,你們就可以回去了。”

聞言,大嘴懸著的心終於落了地,長長的舒了口氣,靠在椅子上抽了口煙。

到了所裡,進屋剛坐下,一旁的劉浩然突然開口說道。

“張哥,你最近是不是經常肩膀發酸,一到晚上11點左右,就感覺腦袋昏沉沉的,睡覺起來依舊還是沒精神,差不多這些症狀得有一週了吧,我說的對不?”

聽到劉浩然的話,張所長把手裡的煙掐滅,對著劉浩然說到:“咋,小夥子,你還懂中醫?你說的沒錯,這幾天我一直在值班,都是在單位住的,我這人睡覺輕,晚上只要有一點聲音幾乎就睡不著了,他們晚上經常出勤,這些天我睡得都不是很安穩啊。”

“張哥,你摸下你的眉心有沒有刺痛和涼的感覺?”劉浩然對張所長說道。

聽到劉浩然的話,張所長隨即用手摸了摸眉心。“哎?你這麼一說,我摸著確實有點刺痛,像有針扎著一樣。”張所長一臉疑惑的看向劉浩然。

就在此時門口傳來一陣咚咚咚的敲門聲。

“張所,監控調出來了,你…你過來看下吧。”門口的下屬對著張所長說道。

聽到屬下的話,張所長立刻明白這事應該不簡單,一般這種事情都是下屬直接帶人過去觀看,沒問題就直接簽字放人了。

“怎麼了?怎麼還要我去看呢?”出了辦公室的張所長向身旁的屬下問道。

“哥,你去看看吧,這事我們不知道怎麼辦了,從沒遇到過啊。”M警有些無奈又無語的回答道。

張所長來到資料室,只見電腦裡放著一段錄影,一頭黃頭髮的男子手裡好像拿著什麼東西,因為燈光的原因監控拍攝到的只有一條白光,應該是拿刀在捅著面前的人。

捅人的正是黃毛馬三,被捅的自然是大嘴。

張所長差點沒驚掉下巴,轉身看向身邊的下屬,只見他們齊齊的點了點頭,好像在說,我們剛看到的時候也跟你一樣震驚。

突然張所長像是想到了什麼,連忙推開旁邊的同事,朝著自已辦公室快速跑去。

在屋裡聊天的劉浩然和大嘴,只聽門口噹的一聲,張所長推開門,大步一跨,朝著大嘴快步走來。他抓起大嘴的手說到:“小兄弟,你要幫幫我啊。”

被這突如其來的舉動嚇了一跳,大嘴有些驚訝的對著張所長說到:“張...張所長,我...我不喜歡男的啊!”

噗的一聲,聽到大嘴的話,身後的劉浩然剛喝一口水還沒嚥下去,全噴了出去。捧著肚子邊大笑邊對大嘴說到:“我說你這腦回路可以啊,你是咋想到這個的,哈哈哈哈哈哈。”

回過神的張所長突然放開大嘴的手,隨後解釋到:“小兄弟,你誤會了。”邊說張所長的眼睛邊看向大嘴的腹部。

大嘴往後退了退,有些驚恐的說到:“誤會?誤會啥了!你往哪看呢!我告訴你啊,就算你是所長,我也不會屈服你的。你得到我的人,你也得不到我的心!”

身後的劉浩然都快笑的斷氣了,捂著肚子根本直不起腰。

“哎呀,你真誤會了,小兄弟,你衣服上的洞,是不是馬三用刀捅的?剛才我去看了監控,明顯看到他對著你腹部捅了好幾下。你這怎麼除了衣服有幾個窟窿,身體卻是一點事都沒有?”張所長有些震驚又有些不解的問到。

聽到張所長的話,劉浩然臉色微微一變,隨即又平靜下來,在場的張所長和大嘴二人絲毫沒有察覺。

此時的劉浩然心裡想著,居然忘了監控,以後還是小心點的好,這樣太違背常理了,被查水錶做小白鼠就不好了。

一旁的大嘴因為被祖師第一次上身,整個人全是發懵狀態,那時剛想問劉浩然,警察就到了,一直折騰到現在還沒來得及問。

就這樣,張所長疑惑的看著大嘴,大嘴又疑惑的看著劉浩然。看到大嘴的目光在劉浩然身上,張所的眼光也看向了劉浩然。

被看的有些不好意思的劉浩然,乾咳一聲說到:“張所長,你是不是每天晚上都能夢到一個老人帶著一個小孩來找你吧。”

聽到劉浩然的話,張所頓時就目瞪口呆,一臉的不可思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