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斯年的心中又恨又痛,他真的很想挖開眼前女人的心看看,到底是什麼做的,為什麼要一次次拒他於千里之外。

他真的就一點也比不上姓宋的那個野男人嗎?!

“小染,為什麼我比不上那個姓宋的?為什麼?!”傅斯年掐住女人的下巴,語氣咄咄逼人,赤紅著雙眼,一把將女人的禮服撕碎。

林染被迫掙扎,可男人虯勁有力的手臂死死扣著她,歇斯底里的質問她。

傅斯年也不再執著於答案,面色逐漸變得陰沉,灼熱的視線掃過女孩雪白的肌膚,冷笑一聲,漆黑的瞳孔中滿是濃濃的佔有慾。

“沒關係,我會讓你知道到底誰才是你的男人。”

男人看向林染的目光,猶如餓狼碰見羔羊,兇狠而貪婪,低沉的嗓音讓人不寒而慄。

林染不願意看見男人一眼,側過臉,語氣冷漠,主動將身上最後一件衣裳脫下:“隨意,傅總想要什麼,什麼得不到?”

林染冷笑一聲,抬眸倔強的看著男人,眼裡充滿嘲諷。

是啊,她早就知道傅斯年就是一個自私冷漠無情的人,直到現在她居然還在期盼著男人的良知能夠放她離開,真是可笑。

傅斯年咬牙,被女人的反應氣笑了:“隨我?很好,今天晚上可別和之前一樣裝模做樣拒絕我。”

說完,傅斯年毫不憐憫的將女人拖在自已的身下。

男人的動作粗魯,寬大灼熱的手緊緊扣著她的腳踝,幾乎可以看見原本白皙的肌膚瞬間印上了男人的手印。

林染呼吸一滯,身體上的疼痛就像是被劈開來一般,眼角的淚水逐漸滴落。

傅斯年冷笑一聲,粗糲的手直接擦去女人眼角的淚水,嗤笑一聲:“怎麼?跟著我很委屈?小染,這也是你自找的!”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房間內的動靜不知道持續了多久。

斷斷續續的傳來女人痛苦的求饒聲。

一直到半夜凌晨才堪堪停止這場無止盡的折磨。

林染氣若游絲的躺在床上,閉上眼睛,墨色的發被汗水打溼貼在鎖骨處,只有起伏的胸口昭示著她還活著。

傅斯年掀開被子,下床動作粗魯的穿上襯衫, 身上密密麻麻的是女人的撓痕,鎖骨處還有幾枚曖昧的吻痕。

林染睜開眼睛,因為超長時間的運動導致她極度的脫水,而且整個過程中男人硬是不顧她的求饒,沒有給她喂一口水。

林染強忍著身上劇烈的疼痛,晃晃悠悠的站起身,奮力朝著床頭邊的水杯夠去。

即使身體承受不住,但她硬是沒有開口和男人說話。

站在床邊的傅斯年看見林染的動作驀地一頓,見林染一點目光也沒有給自已,眼神暗了暗,強忍著心中的難耐,粗暴的拿起掉在地上的西裝毫不留情地離開。

只是在他走出房間的那一刻,一道清脆的聲音響起。

“嘩啦——”一聲,是水杯摔在地上的聲音。

傅斯年回過頭,便看見女孩一臉無措的站在碎片上,地上一片狼藉。

“小染!”

傅斯年瘋了一般衝了過去,一把將女人打橫抱在懷中。

林染也在男人衝過來的一瞬間,身體晃了晃,眼前一片漆黑,下一秒便倒了下去,之後的一切她也沒有了意識。

對於這個晚上的事情,她只想要忘記,夜色裡的男人帶給她的只有無盡的痛苦和折磨,她寧願沒有這一晚上的記憶。

“小染!”傅斯年赤紅著雙眼,拼命呼喊著懷中沒有意識的女人,可女孩的雙目緊閉,好像永遠也不會睜開眼睛。

在這一刻,傅斯年的心中第一次感受到了失去的恐怖,就像是心被挖走了一大塊,整個人渾渾噩噩的。

傅斯年跌跌撞撞的抱著懷中的女人朝著門口衝去,拼命拍打著醫生的房間,雙目赤紅。

“開門,快開門!”

傅斯年怒吼,狹長的眼中罕見的露出害怕的神情。

張特助和醫生匆匆趕到,就看見夫人毫無血色的模樣就知道出了大事。

“一定治好夫人,要是沒治好,別怪我讓你在帝都混不下去!”傅斯年雙目猩紅,目光死死盯著病床上面容慘白的林染。

看著冰冷的藥水注入女孩的身體,傅斯年在這一刻心中感到無比的後悔,自已或許真的太過分了。

不過好在檢查的結果並沒有什麼不妥,因為過長時間的運動導致脫水也體力不支。

醫生給林染注射了葡萄糖,再休息幾天就能恢復過來。

聽見這個結果,傅斯年的心中終於鬆了口氣,如果小染真的因為自已而出了問題,恐怕他真的不能夠原諒自已。

林染不知道過了多久才緩緩醒了過來,睜開眼睛的時候,映入眼簾的是潔白的天花板,空氣中帶著濃濃的消毒水的味道。

林染吃力的抬頭往窗外看去,發現門外圍著一圈保鏢,而且外面的場景非常熟悉,看來是在傅家別墅內的家庭醫院裡。

“咳咳咳……”

或許是有人給她餵了一點水,現在她並沒有感覺和昏迷之前那樣的口渴,而且身體上也是乾乾淨淨的,沒有之前那般充滿液體般的粘膩。

林染支撐著胳膊坐起來,這才發現在不遠處的沙發上正明晃晃的躺著一個人,準確來說是一個男人。

即使林染的動作很輕,但傅斯年還是一下就察覺到了。

看見林染吃力的坐起來,連忙過來小心翼翼的攙扶著她,動作間帶著一絲愧疚。

“放開我,我不想碰到你!”林染的眼中明晃晃的,毫不加掩飾地露出厭惡。

即使身體虛弱,她也用盡最後一絲力氣推開男人。

傅斯年的臉色一僵,眼神暗了暗,但還是迅速恢復原樣:“你現在身體還有點虛弱,你放心,這幾天我不碰你,你安安心心的養身體,等過陣子我們就結婚。”

林染死死攥著床單,聽著傅斯年自顧自的說著結婚時候的計劃,她心中只覺得好笑。

林染回過頭,看著男人的眼睛,冷笑一聲:“傅斯年,這只不過是你一個人的婚禮,我不過是你的傀儡罷了,就算是以後結了婚,我也不會喜歡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