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前兩章的經歷奇葩到吐槽一個月大概也吐槽不完的穿越者,也許現在就要提前撲街見上帝去了。

事情的經過是這樣的。

在伏黑遊子送完見面禮的當天晚上,我成功做好了牛奶雞蛋奶糕並送往他們家,並見到了名為禪院甚爾的看起來不太像好人總之就是雖然長得蠻帥但是真的看著很兇的男人,是遊子的丈夫。

然後我下了樓隨便找了塊沒人的空地準備提升一下我的技能熟練度,以及練習一下怎麼用劍(紅色品質,五金一件,吐槽星人傾情特供,質量沒有保證)。

畢竟用劍還是很帥的,想象一下在其他人在使用各種奇奇怪怪的咒術的時候可能濺的一身是血的時候,我可以白衣勝雪仙氣飄飄直接一劍定乾坤,妥妥的絕世高手風範又酷又拽的有木有。

結果該說不說我的主角光環是沒多少的,主角該有的多災多難是一點不缺的,在我正練習舞劍時,第一章那隻幹掉我一次的咒靈,就是那隻大壁虎,居然又來逮著我咬了。

戰略撤退過程中,鄙人見得壁虎緊追不捨,頓時怒從心底來惡向膽邊生,運起十分功氣誓要取下壁虎項上靈頭,挽回自已一條狗命,頓時一道光沖天而起,咒靈見狀大驚失色。

“大驚失色個鬼啊,到底是那大壁虎大驚失色還是我魂飛膽喪啊,腦殘作者不要隨便加戲湊字數啊!”

原以為這一劍最多不過是砍不到壁虎罷了,但令我萬萬沒想到的是,百分百被空手接白刃,它竟然,是個被動技能,而且沒升級之前,我沒辦法選擇物件。

說時遲那時快,一道健碩身影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兒響叮噹之勢自不知哪個犄角旮旯裡竄出,那一瞬間,我幾乎以為可能是哪代嘔吐曼終於降臨藍星變成光來拯救飽受咒靈摧殘的我了,結果當我定睛一看,我的心裡只剩下了說出來會被和諧的話語。

“……甚爾桑,好巧啊,上次見面還是在上次來著。”我臉上的表情估計已經徹底崩壞了,看著雙手合十舉過頭頂還單膝跪地的甚爾,我近乎是條件反射地收劍。

突然降臨的光不一定是嘔吐曼,還可能是吃百分百被空手接白刃技能的禪院甚爾,尤其是對於被沙雕作者寫出來的穿越者。

所以說召喚來甚爾又有什麼用呢,我親愛的鄰居既不具有嘲諷,也不是我的隨從,沒有任何可以幫我擋傷害的作用。

好嘛,小男孩超級進化成大男孩了,雖然不是胖子但我大機率又得救個人然後二進宮去見吐槽星人二人組了,不知道能不能順帶鬥個地主,我想。

“咒術師?”禪院甚爾的臉色已經徹底沉了下來,看起來已經磨刀霍霍向我這個弱小可憐又無助的穿越小綿羊了。

好嘛這又不是我的問題,誰能想到我的設定是開局百分百被空手接白刃就算了,這技能還是沒辦法自已選中目標的被動呢,麻煩甚爾同學你不要用那種要殺人的眼神看著我,我也很無奈的。

欸等等,“甚爾桑你剛剛是不是說了咒術師,你知道咒術師的嗎?”

我可以說是萬分驚訝了,按我看過的那幾集的設定來說,咒術師不是那種普通人絕對不知道而且只要當上了就忙的一批的型別嗎,禪院甚爾看著也不忙啊,難不成是和七海一樣還沒到退休年齡就已經提前退休的型別嗎?還是輔助監督啥的,不對啊輔助監督不是也挺忙的嗎,伊地知看著都快被五條悟折磨嗝屁了。

正在我神遊天際之時,突然間,我聽到身邊傳來“yue”的一聲,我本能地向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然後就看到禪院甚爾他吐出來個,額,發黴山竹?

“???”我看不懂,但我大受震撼。甚爾桑平時的伙食竟差到如此地步嗎?而且他平時是消化不良嗎,吐出來的樣子看起來原原本本根本就沒有那種半消化物的樣子啊,話說為什麼要吐在手裡啊,捨不得讓嘔吐物落地嗎。

在我震驚的目光中,那個“發黴山竹”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大,以不可忽視的姿態盤在禪院甚爾的肩上。

發黴山竹究極進化,紫色大肉蟲!

“!!!”此時此刻的我的震驚程度可能兩輩子加在一起都比不了,不止是因為我以為是普通人的甚爾yue出了一隻不知道是啥的大肉蟲,還因為大肉蟲又yue出來一把三節棍。

說真的這是什麼套娃行為,一會兒他不會從那個三節棍裡再掏出什麼奇奇怪怪的東西吧。

事實並非如我所想的那樣,還沒等我反應過來,禪院甚爾已經以反正我看不清的速度給了那隻大壁虎一棍,然後那隻差點滅我兩次的玩意兒就這麼一命嗚呼了。

“大佬棍下留人,我雖然上沒老下沒小但我自已還算個未成年不想創業未半中道崩殂啊!”壁虎的追擊使我安之若素,甚爾已經開始蓄力的三節棍使我膽戰心驚。

那是什麼啊,那是一棍子能把我怎麼都打不過的咒靈抽的灰飛煙滅的究極無敵牛批plus的大佬啊,沒看見他手臂上青筋都暴起了嗎,萬一他以為我是什麼不懷好意的詛咒師之類的我的下場估計比壁虎還慘。

甚爾臉上的表情看著大約類似於我穿越前網上經常說的那種死亡微笑,“你是哪方的人,為什麼在這裡,三分鐘內說不出來,腦袋搬家。”

“啊啊啊!”我發自內心的哭泣嚎叫,什麼哪方的,我哪方也不是啊,在這裡把您老人家召喚過來也不是我的本意啊。

“哭?哭也算時間啊。”見我什麼都說不出來,禪院甚爾握著他的三節棍抬手。

“哪方都不是!在這裡是因為半夜想練習下術式!”我大驚失色,趕忙憋出兩句先救我狗命。

“順著術式,繼續往下說。”甚爾挑眉。

“我是最近才知道術式和咒靈的存在的,今晚剛發現我的術式是被動技能,我沒辦法選擇使用物件!”在生命的威脅下,我的腦子轉的前所未有的快,連一向緩慢的反應速度都加快了不少。

“術式效果是什麼?”

“百分百被空手接白刃。”

“有什麼規律嗎?”

“應該是誰離得近誰就被選中,反正不是我自已決定的。”

“解釋一下,什麼叫百分百被空手接白刃。”

“就是我一揮劍就一定會被空手接白刃,砍不到人。”

“……”聽我解釋完,禪院甚爾的嘴角瘋狂抽搐。他甚至都沒辦法當著這孩子的面說出他是咒術師是受了父母的恩惠這種話了,說真的,這個技能效果真的不是父母的詛咒嗎?這小子怕不是和爹媽是前世仇人吧。

“別殺我,實在不行我可以洗衣做飯掙錢買自已的命的!”見甚爾的臉色不好看,我還以為他覺得我有什麼威脅要把我人道毀滅了,忙不迭繼續新增籌碼,“什麼髒活累活都可以幹,端茶倒水都可以,大佬你打咒靈我遞刀也行。”

“……用不著,你平時最好規矩點。”甚爾終於收回了他的三節棍,最主要還是因為如果他考慮到如果把我在這裡幹掉的話會讓遊子擔心來著。

“像你這樣的咒術師居然會被沒有咒力的猴子嚇成這副模樣。”

“恩人您這哪是猴子啊,您這是齊天大聖啊。”

“……閉嘴,我什麼時候成你恩人了。”

“不殺之恩是為大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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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醜寶,它剛被吐出來的樣子真的很像長毛山竹來著,不知道怎麼在正文裡插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