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機上。

林遠藉助暗示,這種催眠手法,一個個敵人忍不住露了出來,都被他絞殺。

但是還有一小部分人。

他們謹慎的沒有把頭露出來。

這時飛機明顯的晃動了一下。

無數的行李從上面掉了下來。

形成了一道巨大的障礙。

而飛機的廣播也播報了起來。

各位的“乘客”我們的飛機遭受到氣流可能比較晃動,請各位乘客繫好安全帶,謝謝。

各位的“乘客”我們的飛機遭受到氣流可能比較晃動,請各位乘客繫好安全帶,謝謝。

……

廣播在這硝煙濃濃的戰場裡面,不合時宜的響起。

顯得格外不同。

當然我們的林遠也沒有在意這些。

反倒是對面的位置讓他鬱悶不行。

林遠突然想到了一件事。

舉槍槍射擊砰。

一顆子彈從槍口裡劃出。

這種子彈是尖發彈。

威力傷害性破壞力也是極大,這種子彈是林遠研究的一種子彈。

如果被這一槍打中。

不論你打的是哪裡。

只要不是大腸以下的部位都能一擊致命。

再加上林遠那神乎其微的槍法。

過了一會兒。

一聲慘叫聲傳來。

對方實在沒忍住,痛,太痛了!

對方也想不明白這是什麼子彈,他記得龍國好像沒有這種子彈啊。

況且就這殺傷性和破壞力,不見得是龍國研究出來的。

那這種子彈是哪裡來的呢?

忽然他想到了。

警鐘絕對是警鐘。

他覺得對面估計是和他一樣去。緬北執行刺殺任務的成員。

於是他向對面喊道。

你是警中哪個號的?

對方沒有回應。

他見對方沒有回應,於是直接說道。

“我是警鐘的人,我有庇護證,你要是再襲擊我就是襲擊整個警鐘”

但似乎這句話是他白喊的一樣,對面根本就沒有人理他。

他就奇怪了,警鐘可是在世界上殺手榜排名裡面世界第一組織為什麼沒有人認識他呢?或者說對方是根本不怕他們的組織。

他仔細想想,有可能的。

他忽然一驚。

對方該不會是懲戒組織裡面的一員吧?

因為現在敢跟警鐘他們明面對抗的就是懲戒了。

他們倆做了很多年的敵對關係。

每當他們和對方起了衝突,都不會互相退讓。

想了想他便想明白了。

他剛才陷入沉思的時候,大腦已經為他打完了最後一個腎上腺素。

他離死亡不遠了…

他其他幾個隊友看到這情況都懵逼了。

不是說好對面很弱嗎?我記得警鐘組織這次給的情報沒錯呀,怎麼會這樣呢?況且對面槍槍爆頭一看就是槍王級別,那子彈我的天哪。

那幾個隊友開始思索起來,他們想過“投靠,雙面虎,當臥底”總之他們雖然都是警鐘組織的人,但是他們也怕死,他們又不是那種亡命之徒,他們只是剛進入警鐘組織的新手小白而已,對於那些老手把生死看淡的亡命之徒來講,他們更畏懼生死。

一旁的小弟問了自已的老大。

“老…老……老大…我…我們現在該……乾乾幹……嘛?”

這給旁邊的小弟嚇結巴了。

槍法這麼好,一看就是狠人。

他不用想都知道是懲戒組織,他比之前那個小弟聰明一點。

而老大他也在思索辦法。

在他思索期間,一顆顆子彈從他的眉間穿過。

砰砰砰。

只見他的西瓜和身體分了家,滿地都是血液。

那場面要多恐怖有多恐怖。

一旁的小弟看到這裡以後都嚇傻了,直接衝了出去。

他打算直接跟他拼。

而林遠剛好在拐角,他也看見了,他向他衝來。

林遠剛想舉槍反擊,就

被人撲到了地下。

林遠立刻做出反擊。

林遠立刻打向對方上腕二頭筋。

然後立刻捂住對方嘴巴。

利用擊打完對方痛點部位以後一個肘擊。

立刻站了起來。

打向對方下巴。

順便再補一拳心窩。

對方痛的直接昏死了過去。

而他們的隊友卻什麼都不知道,在那裡一一的討論著剛才衝出去那個人的狀況,雖然他們知道他是必死,但是他那個性格就是改不掉,況且他們也不想白搭上這條命啊。

他們有一聲無一聲的討論。

“你說有沒有可能他死了”

“也可能哦”

“我現在在想如何逃離這裡,我不想和他們打了,我要替他收屍”

“你說有沒有可能你就連屍體都沒有見到就被殺了”

“去去去,別亂說胡話,烏鴉嘴,別靠近我”

“確實”一道冰冷的聲音將他帶回了自已的世界,他猛的一回頭立刻說道。

“是誰!”

但是他的身後根本就沒有任何人,但是他明明記得剛才有個人在他身後對他說這番話。

他絕對不可能不會記住的。

剛才那點事差點嚇到他暈倒,因為人是對未知才是最恐懼的。

此時又傳來了一道冰冷的聲音。

“嘿,小傻瓜,我在你前面呢,往後面看幹嘛?你是眼瞎嗎”

他立刻猛的回頭。

他就看見了幾個早已沒有鼻息的隊友和一個男人靜靜的看著他。

他也知道自已必死無疑,於是說道。

臨死前我能問你幾個問題嗎?就幾個而已。

不行哦。

那個男人冰冷的回答讓他身體顛。

靠,這是不是搞錯了?我拿的劇本不是這樣啊。

不是說好的,每個人臨死前都可以向對方問他幾個問題啊。

臨死前,他深深的看了林遠一眼。

他希望下輩子不下,下輩子下下下下輩子都不要遇見他。

惡魔真是惡魔!!!

隨即他就斷了呼吸聲。

而凌遠的後面傳來了一道聲音。

“我們來玩個遊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