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麼好日子啊?幾個極品都聚齊了。給他們擺張桌子,都夠湊一局了。

何芝恬挽著俞晉安走了進來。

何芳芳並不認識俞晉安,但是她認識何芝恬啊,她們可是從小一起長大的。

於是她陰陽怪氣道:“呦!這不是我那飛上了枝頭變鳳凰的表姐嗎?你身旁這位男士要給別的女人買裙子呢?這你都能受的了?”

何芝恬肯定受不了啊,她此刻氣得心都在發顫,今天說好帶她出來買珠寶的,路過女裝店俞晉安偏要進來,這才發現何皎皎在這付不起錢了。

何芳芳的話讓何芝恬更酸了,她對著俞晉安撒嬌道:“晉安,不是說帶我去買珠寶嗎?來這裡管那麼多閒事幹嘛啊?”

何皎皎被她的語氣激的頭皮發麻,實在不願意陪他們在這唱戲了,於是轉身就進了試衣間,要把這裙子換下來。

等到她出來時,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反正何芝恬和何芳芳臉上都變成了豬肝色。

俞晉安拿著衣服袋子遞給她:“何皎皎,這衣服給你買了,拿去吧。”語氣帶著十足的施捨。

何皎皎撩開瀲灩的狐狸眸尾,冷眼看著他:“不好意思,本小姐沒有吃嗟來之食的打算。”

於是拉著江羨好傲嬌的走遠了。

俞晉安攥緊了衣服袋子,心頭針扎一樣刺痛,卻是一句話都沒說。

何皎皎也不多留,拉著江羨好就走遠了。

一邊走,江羨好一邊悄悄地在何皎皎耳旁說:“皎皎,我怎麼感覺那個俞總裁看你眼裡還是有情呢?”

何皎皎不以為意:“是嗎,我怎麼沒感覺?我就感覺他沒臉沒皮!”

江羨好是真心盼著姐妹嫁進豪門,於是又語重心長的說:“真的皎皎,你細想啊,他跟你解除婚約,也是你激的。今天當著這麼多人,還幫你買裙子,不就是為你撐腰嗎?要不你跟他服個軟,我覺得他還會跟你恢復婚約的。”

何皎皎自嘲的笑了一下,摸了摸江羨好的小肉臉:“好好,你可盼我點好吧,我可不想這輩子搭給一個渣男,就算是世界上就他一個男的了,我都馬上選擇剃度出家。”

江羨好被何皎皎的樣子逗笑了,真是姻緣不可勸,她這麼美麗的清醒,肯定知道自已要什麼樣的幸福。

這時何皎皎的電話響了起來。

是胡語眠打來的,何皎皎笑眯眯地接起了電話:“喂,媽媽。”

……

胡語眠說完話,何皎皎興奮的眉眼彎彎:“真的嗎,媽媽,太好了!明天我去幫你搬家!”

興沖沖的掛了電話,何皎皎隔空就給了江羨好一個大大的麼麼噠。

“好好,你真是我的福星,的確是事緩則圓,我父母那邊租到房子了,而且還是御水灣的別墅,據說是我哥哥的朋友出國了,就為了讓他們看房子,所以特別便宜租給了他們。”

江羨好聽到也替何皎皎開心:“太好了皎皎,不過你哥哥的朋友真有實力,御水灣的別墅,可是江城頂級的豪門才能買的起的。”

何皎皎突然想到,那個頂級大佬盛楚年好像在御水灣有幾套別墅,不過肯定不會是他的,他對自已冷冰冰的,怎麼會幫她呢?

她甩了甩小腦袋,然後笑了一下說:“應該吧,我哥哥也在創業,興許認識了一些達官顯貴。”

江羨好附和:“既然有了這樣好的事,我請你去吃飯喝酒吧,咱們慶祝一下。”

她主要是想還何皎皎的人情,上次是何皎皎請的她,有機會了當然要回請一下。

何皎皎也沒客氣,多雲轉晴的心情確實值得慶祝一下。

於是兩個人歡歡樂樂地去聚餐了。

~

吃飽喝足回到公寓已經晚上八點鐘了。

何皎皎躡手躡腳的開啟了公寓的門,剛打算縮著身子進自已的臥室,便聽到沙發上傳來:“你幹什麼去了?這麼晚才回來?”

恩?晚嗎?才八點好吧?她可是個乖乖女。

何皎皎看大佬交疊著雙腿,氣質凌然的坐在沙發上,便硬著頭皮站直了身體,打了個招呼:“楚年,還沒休息呢?”

盛楚年撩開狹長的眼尾,音質幽涼清冽:“何皎皎,我還沒吃飯呢!”

恩?這是被她伺候習慣了,她不做飯大佬都不會訂餐了,再給他臉,以後不得嚼碎了喂他吃啊?

不過何皎皎只敢想想,她實際中卻是狗腿的走到了沙發邊,站在了盛楚年面前,賠笑著:“楚年,對不起嘛,我今天遇到點開心事,和江羨好出去吃飯慶祝了一下。”

盛楚年的臉色更加不虞了,這個沒良心的,幫了她,她和別人去慶祝,都不回來做飯了。當家裡沒他這個人呢?

何皎皎見盛楚年用要吃了她的眼神瞪著她,趕緊坐到他旁邊解釋:“楚年,實在是因為江羨好是我的小福星,要是沒有她我的困難不能那麼快解決。”

好嘛,還不如不解釋了,盛楚年的臉更冷了。

他實在不想搭理這個不知好歹的女人了,於是起身要離開沙發。

哪曾想狗血的意外它就來了。

由於何皎皎剛剛坐下時壓到了盛楚年的外套一角,盛楚年又大力的要起身,她便被拽著起來了,可是她沒料到,身形不穩,直接奔盛楚年撲了過去。

盛楚年第一反應是接住何皎皎,所以他順勢被壓倒在了沙發上。

最狗血的是,何皎皎用傲人的事業線正壓著他的胸肌,那櫻桃紅唇正落在他的喉結上。

何皎皎的體重很輕,整個身體壓在他身上感覺軟軟的,她身上的茉莉香夾雜著今晚喝的酒香一下子就飄到了盛楚年的鼻息下,盛楚年頓時有了感覺,喉結快速的滾動了一下。

何皎皎被他喉結的滾動驚的清醒,她這是在幹什麼?生撲啊?雖說她活在21世紀思想開放,可是畢竟兩世都沒談過戀愛,更別說離男子這麼近了,大佬不會覺得她是浪蕩女,把她永遠拉黑吧,那自已之前的努力豈不是都白費了。

她趕緊慌張的想起身,可是沙發都被盛楚年躺著佔滿了,沒有支撐的地方,使不上力氣,於是她只能順著手剛好摸到的位置按壓著起身,不過什麼東西這麼硬呢?

盛楚年悶哼了一聲:“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