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鈴鈴,叮鈴鈴隨著急促的手機鈴聲肖美拿起了手機看了一眼聯絡人,嘖又來煩不煩啊肖美低罵了一聲掛了電話,打來的不是別人正是肖美的男朋友邱遠,她和邱遠在同一家單位工作,一開始肖美並看不上他,覺得他呆板而且長得也一般沒有異性魅力,可天天在一個單位工作再加上邱遠對於她特別上心,平時上下班明明不順路卻送她到了家門口看到她進去了才會放心離開,吃飯時間會主動給她帶飯,就連自已生病不舒服也會陪她去醫院幫她掛號前前後後陪伴左右,一來二去肖美感動了,於是他們順理成章的走到了一起,過了一段甜蜜的時光,但是這樣的日子並沒有持續很久,肖梅因為原公司天天上夜班的原因而內分泌失調離開了原來的單位來到了一個朝九晚五環境舒適的辦公樓工作,原本天天在一起的兩人也開始因為物理上的間距而有了距離,來到了新單位的肖美也有了新的同事,“你好我叫王傑以後有不懂的可以問我”一個帥氣的大男孩向肖美介紹了自已聲音響亮且富有磁性,肖美剛看到他就心動了,他是肖美的新同事,是一個外向領導力強且富有幽默感的男孩也是肖美工作上的新搭檔,肖美覺得她好像愛上了這個眼前帥氣的男孩,她和邱遠的愛情剛開始不過是感動,缺乏心跳的感覺,這不是她要的愛情,她和王傑的那種感覺才是她夢想中愛情的樣子,當她有了這個想法之後愈發的覺得邱遠沒有魅力了,從那以後肖美和邱遠漸漸疏遠了起來,因為工作上的原因邱遠也漸漸的感覺和肖美的共同話題變少了,兩人的時間也經常錯開,肖美也從原來溫柔的性格變得愈發暴躁了起來,“我們分手吧我對你沒感覺了”終於肖美她爆發了她對著邱遠毫無感情的說著,“我做錯了什麼我改還不行嘛不要離開我”邱遠哭訴著,“我和你看不到未來”肖美只是冷冷的回了一句就留下了邱遠一人在雨中凌亂,他實在想不通為什麼女友忽然間對自已的態度為什麼會有如此差距,他不知道該做什麼只能在雨中哭著喊著,叮鈴鈴急促的電話又再次響了起來,肖美終於忍不住了對電話那頭大聲吼道“我跟你結束了不要再打來了”電話那頭沒有吱聲許久才傳出聲音“哦,我知道了我是來向你告別的祝你幸福”聲音那頭空洞且無力說完便掛了電話,肖美認為是邱遠終於放棄了,砰砰砰,砰砰砰,“來了誰呀”“送快遞的,你的快遞出來簽收一下”“哎來了”敲門的聲音把肖美從剛剛的思緒中拉了出來,“你的快遞,來這邊簽下字”快遞員把單子遞給了肖美,肖美熟練的簽了字她每天都要從網上買很多的東西,家裡的快遞箱字也跟小山一樣,有的都不曾開啟,她簽好以後抬頭,只見那個快遞員帶著一個黑色的鴨舌帽頭低壓著,“誒?這不是之前過生日我送邱遠的帽子嘛?”她看著快遞員的嘴角這怎麼這麼像邱遠?想到這快遞員露出了詭異的微笑,抬頭望向她面容扭曲著,翻著白眼這根本不是人的臉活像一個吊死鬼,他抓住了肖美的手道“原諒我好不好”,啊!肖美急速的向後撤手立刻甩開那乾枯的向老樹皮的手,反手就朝他打去,啪一個響亮的聲音“你是不是有病啊”那快遞員捂著臉說道,肖美這才恢復了過來,她發現哪有什麼吊死鬼,這些不過是自已的幻想罷了,“啊對對不起”“神經病莫名其妙簡直”快遞員拿了單子罵罵咧咧的走了,怎麼回事剛剛是怎麼回事她覺得是自已最近太過勞累了,於是也就去休息了,但是從那天起她總能看到邱遠的身影,有時在樓道里,有時在小區的門口,她再也受不了了,終於她來到了邱遠家的門口,想要跟他攤牌她和他之間的不可能,那生鏽的鐵門彷彿從來沒有人住過,這時樓上下來一人看到她面露驚恐的走開了,“哎叔邱遠人呢我要找他”她對著一箇中年男人說道,邱遠為人很不錯鄰里街坊他都能幫的就幫一來二去的也就熟悉了,作為女朋友的她自然也都認識,“哎姑娘啊,邱遠都走了兩年了,你也該走出來了吧,哎”那中年男人無奈的嘆了口氣,兩年?明明天天打電話給我怎麼會?她發瘋的開啟了手機,尋找著那來電顯示企圖證明自已是正確的,可是哪有邱遠的來電號碼,有的只是一個個快遞的電話,原來在兩年前的那個下雨天,肖美離開了邱遠後,感情受挫的邱遠覺得是自已哪裡做錯了,覺得只要自已在真誠的挽留肖美會感動的,就和剛開始他追她的那樣有,但是他不知道的是,人與人之間的感情就像玻璃瓶子,一旦破裂了就很難再恢復如初了,就算他鍥而不捨的道歉和挽留換來的也是肖美更深的反感,終於他受不了了,在接二連三受挫後他選擇在家中自盡,當有人發現他時看到他吊在了自家的陽臺上,翻著白眼口吐白沫,嘴上還露出那毛骨悚然的詭異的笑,知道了訊息後的肖美便換上了間接性的臆想症,她總是能在夜裡接到邱遠的電話“原諒我好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