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知雪不僅想了蘇姨娘的錢財,還有最近發生的事情,好像自從那次她和姨娘陷害許知意之後,許知意就和變了一個人似的。

性情大變不說,還變得聰明瞭。其實這不是許知意聰明,是她現代人的思想,比較清醒理智。

許知雪越想越不對勁,但是一時也沒有什麼根據。可能是懷孕的緣故,讓她莫名的煩躁不安。她乾脆不想了。

蘇姨娘房間,此時的丞相又來串門了,但是他們不知道的是,這回,許如天是知道的。

“月兒,我想你了。”陳丞相油膩膩的話張口就來。

“我也想你,但是你也不要來的太頻繁了,如今是多事之秋,我就盼著咱們都是女兒先嫁到靖王府。”

蘇姨娘自顧自說著,她沒有看見陳丞相聽見她是靖王時,自已臉色不太好看。

陳宇最近才知道,自已丞相府的嫡女和靖王有一腿,而他這個女兒馬上要嫁給靖王,這叫什麼事兒,自已的女兒都上趕子去給靖王睡。

“月兒我也知道你擔心雪兒,你放寬心,她馬上要成婚了,雖是側妃,但是嫁過去府裡就她一人,還是有晉升空間的,她只要抓住靖王的心就可以了。”

“你說的也是,是我太過於緊張了。”

“月兒,咱們要個兒子吧。”

“你說什麼呢,當初懷雪兒只是為了進侯府,是權宜之計,你也知道,這些年,他從來沒有碰過我。”

“我知道,我是說,我們要個兒子。”

“你是想……”

蘇姨娘後面的話沒有說出口,但是二人都是心照不宣。

二人顛鸞倒鳳了好些時辰。

而書房裡的許如天聽著暗衛的彙報剛才那二人的苟且,他並不生氣。

許知雪小時候,他就和這個孩子親近不起來,未來這個他心裡還有些不是滋味,覺著大人之間的事不能牽扯到孩子,如今他是知道了,這不是他的孩子,親近不起來也說得過去了。

“你繼續盯著。”

“是。”那暗衛嗖的一下沒影兒了。

許如天打算下點功夫,不能再被戴大綠帽子了。

“陳叔,去大小姐院子裡,帶點糕點去。”

“好的老爺。”

不一會許如天邁著大長腿就到了許知意的院子裡。

父女倆商量起蘇姨娘這個事,許知意一邊吃著老爹帶的糕點,一邊給許如天支招。

“爹爹,這個事,咱們要從長計議,咱們這樣這樣。”

兩人密謀了好大一會,許如天覺得自個兒女兒真的長大了,知道幫他分憂了。

日子過得很快,一眨眼之間就到了第二天晚上,許如天破天荒的去了蘇姨娘院子裡,還好蘇姨娘今天沒有出軌,她聽下人說許如天來了,她還以為自已耳朵毛病了。

當她看見許如天進來的時候,她才知道,不是自已耳朵毛病了,她覺著是許如天毛病了,雪兒都及笄了。

十幾年了這老頭都沒來自已院子,今天是腦子不靈光了,還是走錯地方了。蘇姨娘心裡一千萬個疑問,但是面上不能表現出來,她是他面上的姨娘,這老頭來她也不能阻止。

“老爺,您今天怎麼來我這裡了?”蘇姨娘試探著問。

“雪兒馬上也要嫁人了,你我雖然沒有什麼情分,但是好歹跟了我十幾年了,女兒出嫁前夕,我怕你落寞捨不得,來陪陪你。”

蘇姨娘聞言覺得這老頭說的也在理。

“那妾身伺候您就寢。”

蘇姨娘沒看見暗衛早就在她屋子裡點了香,侯爺和暗衛早就吃了解藥。

二人上床後,暗衛迅速給外面蘇姨娘的心腹和守夜的丫鬟用迷藥迷暈了,下了足足的量。

這時暗衛不知從哪帶來一個衣衫襤褸的乞丐。

“今天晚上這個人是你的了。”暗衛說道,而侯爺在在被迷暈的時候就去了屏風外,乞丐也不敢看,但是看著床上如花似玉,嬌豔欲滴的美人,他覺著自已睡了就算死也值了。

他咬咬牙,卯足了勁播種,這麼美的女子懷上他的種,說不定也不錯。足足兩個多時辰,這個乞丐才戀戀不捨的從床上下來。

蘇姨娘此時身上遍佈痕跡,但是這樣她都沒醒,可見薰香的厲害。

許如天也不想看那個噁心的賤人,暗衛留下善後,他回自已的院子去了。

而蘇姨娘一夜好眠,早上醒來的時候,她看著自已一身的痕跡,怔愣住了,昨晚發生了什麼。

許如天不是隻是和她和衣同床而眠嗎?自已身上這痕跡怎麼回事,她雖然是許如天的姨娘,但是自已的初次是給了丞相的,一直以來她都是隻有丞相一個男人的。

她一時接受不了自已和許如天行了周公之禮,喊來了心腹春夏。

“昨晚侯爺來了之後,你在外面有沒有察覺什麼異常?”春夏心虛不已,她雖然忠心,但是蘇姨娘脾氣不好,她昨晚不知道怎麼睡著了。

她進來遠遠的就看見蘇姨娘身上滿是換好後的痕跡。

“姨娘,昨晚侯爺來了,沒有異常。”蘇姨娘沒有疑心春夏,她也知道事情發生了,自已也不能改變什麼。

這樣也好,自已剛好想要個兒子,說不定這次可以懷上,她知道丞相是喜歡自已的,可是他自私,所以自已進了侯府做妾,既然已經是許如天的人,懷了他的孩子也無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