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文帝自從皇后和嬪妃刁難許知意後,他可是想起,這個自已的正宮皇后無嫡子,可以說是失德。

自已正是壯年,但一國還是需要有一個儲君的。

自已那些個兒子私下鬥個你死我活,自已這個做爹的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他心裡其實最看好南安王,但是老祖宗傳下來的規矩,封王封地的,不可做儲君。

不過自已是皇帝,規矩可以另定。

雖然有了立儲的想法,此事還不可操之過急。

第二日早朝,寒文帝在早朝中提起了立儲君一事。

“眾愛卿覺得,幾位皇子中誰適合做儲君啊?”

底下的大臣都是有黨派紛爭的,看好南安王的,有看好靖王和豫王的,但是陳王的黨羽是最少的,陳王的勢力太弱了,不可以提。

陳丞相站了出來。“回皇上,老臣覺得您正是壯年,不著急,立儲君。”

一群大臣也是如此附和著,大臣心裡根本不擔心,皇帝是壯年,不錯,就算出了什麼事,突然駕崩。

那麼多的皇子,誰有本事就可以坐上那個位子。

皇帝看著下方一群打哈哈的臣子,沒有,再說什麼。

下了早朝,臣子和幾位皇子心裡的如意算盤都開始打了起來。

南安王倒是不著急,眼下他和許知意大婚在即,有什麼比這個更重要了。

他準備了十里紅妝,心裡早已是激動不已。

南安王也有一個不可說的秘密,說了出來,估計也沒有人相信。他已經是死了一回的人,重生後發現自已還在是皇子的階段。

說不可思議,說震驚,那都不能完全形容。這一世是同樣是許知意救了他。

前世這個自已心中愛慕的女子,結局並不好。

她也沒有嫁給自已,而是嫁給了靖王。

現在一切可以重來,自已一定要改變他前世的結局。有時候自已都在想,這世間,有和自已同樣情況的人,或者說這世間或許根本就不存在。

鬼神之說向來都是虛無縹緲的。

許知意小日子過得好不愜意,眼看著自已婚期在即,其實自已很討厭這個現下的制度,不到人人平等,女子更是地位微乎其微。

而且當皇帝的說什麼都是第一,沒有人可以反駁。

完全就是男尊女卑的世界。

如果南安網以後做上了皇帝,自已估計也就是皇后。

那她能不能改變這個制度呢?

不說做到人人平等,但起碼女性可以得到應有的尊重。

且看著這個國家發展的還不錯,但是她這些日子逛街發現有的百姓可以說是苦不堪言,有的百姓被病痛折磨著。

有的百姓則是飢腸轆轆,因為家中欠了錢,丈夫賭場染上了陋習,可以說是吃喝嫖賭樣樣拿手的男子,好好的家庭就這麼毀了。

這些都是她讓檸檬去打聽的。

比自已原來的那個社會還要亂。

這裡有妓院,有賭場,這裡的官場更是腐敗不堪,可以說是表面光鮮,內裡其實已經爛到不行的那種。

女子更是不能讀書,要以男子為天。

有一點確實不得不說,但凡是生在權貴之家。以自已現在這個身子的身份,權力確實可以做一些尋常百姓做不到的事情。

總的說來,弊大於利。

這樣想著,門房通報,南安王過來了。

未婚夫妻臨近大婚,男子登門拜訪來探望是可以的。

“你今日沒有公務,要忙嗎?”

“都處理完了,父皇今日早朝提起了立儲一事。”

“哦?是要立哪位皇子為儲君呢?”

“父皇沒有明說。只是問了一下文武百官。”

“不用擔心,就算別人當了皇帝,你也可以安身立命,畢竟你手握幾十萬軍權。”

“我知道,生在皇家,身不由已。”

“看開一些,隨遇而安最好。”

“你說的是,我們馬上就要大婚了,帶你出去買些頭面和衣裳吧。”

“我不缺什麼,還勞駕你親自帶我去買。”

“知道你不缺什麼,但是我買的是心意。”

許知意望著眼前的男子,有說不出的心安。

自已的思想是很清醒的。

男子是生命中的一部分,不可能是全部。

自已和南安王現在目前看著還是比較和睦。

以後如果有了紛爭呢?誰都說不好以後。但也不能杞人憂天,過好當下是最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