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真相

F市這家砂鍋店開了很多年了，我知道就有二十年了，一直是人滿為患，一直在這個地方沒換地方。呆六到了砂鍋店找了一個靠裡邊的桌子坐下，因為是中午人不算多。位置還是有很多。點了一個丸子，一個茄子。又要點肉串，要了點小餅，要了一盤洋蔥，吃串不吃洋蔥香味少一半，兩瓶雪碧。很快東西就上來了，呆六也沒管亞到沒到自已就吃起來了，兩個肉串在小餅一放，往下一擼籤子就下來了，一口就咬下去了。夾著一口洋蔥，吃的呆六好不自在。呆六弄好第二個小餅正要吃的時候，一隻手從呆六手裡把小餅夾肉串搶了過去，就往嘴裡放，一邊吃還一邊罵，你大爺王八六，也不等老孃。自已先在這吃起來了，餓死我了。

呆六講到還疼嗎？那會為什麼站在我前邊。

亞，早不疼了，沒事！上學那會你保護我，現在換我保護你，過年也沒有去看（天兒）跟（晴兒）兩個丫頭又長高了吧，我給她們準備了紅包你回去幫我教給她們吧，說著從包裡就拿出來兩個紅包。

都過完年多長時間了，不用給她們了！那倆小富婆手裡錢比我都多，說說你，怎麼從外地回來了？

亞也沒有管呆六說的話就把紅包扔給了呆六，又不是給你的，是給我兩個大外甥女的。每年都給今年過年有事沒回來，所以就沒給，這不回來了，趕緊給我大外甥女補上。要不回頭（天兒）見我就.要說我了。你家大丫頭跟你上學那會一樣，我喜歡！

你是喜歡俺們家大丫頭呀還是喜歡我呀，可別喜歡我，我早就名花有主了，呵呵。可不敢在外沾花惹草，嘿嘿！

滾犢子，你他媽沾花惹草少呀！我那會跟峰哥聊聊會，他最近也不怎麼樣，過的也挺不舒服的。聽說要變賣家產了，大腦袋自殺了，你當初被我叔抓回去那會還好好的他們都挺好的，你回去以後我就再也沒有去過他們那玩。一晃十幾年過去了。想想當初你們這些人在一起多開心呀！

嗯，我聽別人跟我說了。我來F市沒跟他們聯絡過，我不想看到這樣的事！你知道我是什麼樣的人。你這次回來還走嗎？還是就在這生活了！

走，呆幾天就走，這邊也沒什麼親人了，不在這待著老想起一些不開心的事情，還不如去外地接著飄著呢，這次回來是辦手續。前天剛把手續辦好了。這次我單身了，你可以下手了。你他媽的老說原則原則的你有狗屁原則。

下不去手，太熟了。也不敢下手，您老人家哪天不高興了告訴（天兒）我的三條腿都不保了，嘿嘿！

六，你變了，變的沉默寡言了，變的內向了，六你累嗎，看你額頭的抬頭紋變的這麼深，你什麼時候才能為自已活著。艾家千金這些年怎麼把你折騰成這樣了。要知道當時我就不消失了，陪你走下去了！亞趕緊把嘴閉上，知道自已說了不該說的話！

當時發生了什麼，你為什麼突然間消失了，你一直不給我說這事，這不今天遇到那個山羊鬍老道氣都不打一處來，當時他給你說了什麼。好像人們都知道事情的經過，就我一個人被矇在鼓裡，像個傻子一樣！

事情過去了就過去了，別想了。我當時也突然間不說話了。

不想說就別說了，我現在也放下那份執念了。不想把事情弄清楚了，說著從兜裡拿出煙就抽了起來。

六六，給我講講她吧，我想聽！我可聽說了去年你可是有事沒事就往這跑，都比回家的次數還多了，還聽說去年你一個名字滿世界的找人，還被你找到了。怎麼沒有找咱叔幫你撈人呀！

誰，誰又造我的謠，我這名聲就這麼被他們這麼毀的，我這名聲就是這麼被他們這麼敗壞的！

呵呵呵呵，聽到呆六這麼說亞笑的合不攏嘴，一邊笑從包裡拿出一個盒子，今年本命年待著它，你這人封建迷信這不才給你選的硃砂的。佛牌後邊磕了字。

謝謝，正好脖子空蕩蕩的，帶幾天玩玩。說著就拿出來戴在脖子上，看硃砂牌後邊寫著，六一生無憂，六一生平安。鼻子一下就酸了。忍住沒讓眼淚掉下來。

見呆六把硃砂牌戴在脖子上，亞突然壞笑的問，咱六哥的口號不會變吧，原則不會變吧。

呆六口號原則肯定不會變，我是一個很有原則的人，

拿人錢財替人消災對吧，你看你都帶上了，就給我說說最近把咱六哥迷住的女人吧。六哥不會把咱自已的招牌砸掉吧。這可不是你的性格哈。

操，在這等著我呢，我剛才差點被感動哭了，真應了那句話，世上唯有小人難養也。

滾，我就想聽聽，我想知道關於你的一切。我這輩子欠你的太多了。

停停停，趕緊打住。你想聽就聽吧又講這些，過去的事就過去了。又講這些，百年孤獨書裡邊不是講了嗎，過去都是假的，回憶是一條沒有盡頭的路，以往的一切春天都無法復原。

六，她長得漂亮嗎？

不漂亮，從人群中走過，看了一眼，過去了就會忘掉那種！

六，她長得高嗎。

也就比你高十幾公分。

一米八幾了還不高，

嗯嗯，你比她高十幾公分。傻B六又在這貧了。

那我也不問她身材了。六她哪裡吸你了。

不知道，是習慣，不對，應該是跟她在一起的時候不會想亂七八糟的事吧。感覺跟她在一塊的時候很真實，呵呵，要沒大俠我估計我也不會迷上她，感覺跟她在一起聊天很真實。

怎麼又出來了大俠。什麼亂七八糟的。我知道她的工作。六去年你衝動了，你那次弄的沸沸揚揚的，找這找那的。好多人都知道。幸好你沒有找咱叔，找了估計你現在已經坐上輪椅了。

今天那老壞蛋還揍我了呢，今天捱了兩頓揍了，你說我冤不冤。老闆再來二十個肉串，不行我今天得補補。

你們怎麼認識的，不，我知道你們是怎麼認識的，你給我講講經過吧。我想聽。

怎麼看不起這個職業，你還…

王八六你再說，再說老孃殺了你，趕緊給老孃講，要不今天你就別想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