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勝哥你和我談吧,跟李曉那個人分”

砰!

“你們能不能有點緊張感,你們高三了,要高考了,高考是你們人生中唯一的轉折點,你們學習是給我學的嗎?還是給你們父母學的?是給你們自已學的,看看我們班級那個平均分,不如隔壁班一半高,班級裡那幾個爛貨我勸你們早點退學,找個廠上去吧,別幾顆老鼠屎壞了一鍋湯。”

“切!老師,是不是我們考的太差了,你沒拿到獎金啊?哈哈哈哈哈!後面幾次月考我就交白卷,不讓你拿到獎金,哈哈哈!”

說出這話的人正是那常年位居全校倒數第一的王勝,老師要氣炸了“踏馬的!王勝你有種,你等著吧,我看你高考敢不敢交白卷,李曉走咱們班就你一個人過優秀線了,其他的人都沒及格,去我辦公室,我給你一個人講課,本來想給你們留點面子的,既然你們不要面子,那我也給你們不留面子,咱們班一共就李曉一個人及格了,其他的人全是老鼠屎!”

王勝的聲音在這時突然說到:“李曉你去吧,你放心,你去了我不會跟你分手的。”

老師聽了這句話之後,一臉震驚的看著李曉手指在李曉和王勝之間不斷徘徊,最後好像哮喘發作了,把門重重一摔。出了教室,李曉走回了座位上說:“王勝你什麼意思?我可沒有答應你的表白,怎麼現在全班人都說我是你的女人?”

王勝說:“哎呀,不好意思真心話大冒險輸了,現在我p個謠,全部人都聽著我和王曉沒有任何關係,所以不信謠,不傳謠。”

這時教室裡邊的大螢幕突然閃爍了起來,隨之出現了一個人的身影,只聽到影片裡面那個人說:“哎呀,費盡千辛萬苦終於把影片打回來了,王古呢王古在哪?叫他一下跟他說我是40年後的他,他現在應該睡覺呢趕快給他叫起來。”

王勝聽完這段話之後站起來走到了後邊,靠垃圾桶的一個座位,說:“喂,兄弟,小古起來了,別睡了,有個人說什麼是40年後的,你專門要找你。”

王古迷迷糊糊的將腦袋抬了起來,說:“誰呀?別煩我,睡覺。”

王古將頭抬起來後發現是王勝說:“勝哥是你呀,老班呢?你隨便下座位,老班都應該氣炸了吧。”

王勝說:“那出生老班哮喘犯了,真希望他找不到藥,別討論那晦氣傢伙了,你看看那大螢幕上有個人找你。”

王古隨即將頭撇向了大螢幕上說:“哎,螢幕上的哥們你誰呀?”

螢幕上那個人說:“這就是40年前的我呀,哎呀,都差點忘記以前我的樣子了,真帥呀!”

王古:“哎呀,你誰呀?誇的我都不好意思了,你也別騙我了,你要真是40年後的我怎麼可能長得這麼年輕?長得和我現在都沒多大差別,就感覺有一點。”

王古還沒說話,螢幕裡那個人搶先說道:“我知道你想說啥,你是不是想說感覺有點瘋癲?沒錯,40年前我也是這麼想說的,現在沒時間跟你們閒嘮了我們這邊第40次肆屍頻馬上就要來了,你們那邊差不多高考完之後的第二週應該就是第一次肆屍頻,我知道你們肯定想問什麼是肆屍頻,當年我也是想這麼問的,艹!肆屍頻怎麼提前了?算了,第一次經歷完之後你們就應該知道了,不TM跟你們說了。”

王勝說:“小古,你搞的惡作劇呀?這老班不在惡作劇整錯時間了吧?”

王勝還想繼續說話就被王古打斷了:“不是,我也沒找人整惡作劇呀,並且大螢幕我當初找人侵略過,但是那防火牆太牛了,根本侵略不進去,並且裡面影片那男的和我長得簡直有九分相似,那不能真是未來的我吧?”

王勝說:“不是吧?你傻了吧?怎麼可能有未來的你給你打電話,這純純就不知道是誰整了個惡作劇,再用AI捏臉,捏了個和你相似的臉,走吧,上課時間不上廁所,那什麼時候上?”

時光飛逝,轉眼間一年過去了,所有事情的變故,真的發生在了高考結束後的第二週晚上。某所高中的後門有一個人正想悄悄的溜進去,突然有一個人碰了一下他的肩膀,他嚇得差點兒就喊了出來,一回頭竟然發現是王勝,說:“我艹!王勝你嚇死我了,我還尋思,哎呀,不說了,不說了。”

王勝說:“我說怎麼感覺背影這麼相似呢?真是你呀王古,你怎麼來學校後門?幹嘛呢?”

王古說:“我還想問你呢。”

“難不成你也收到那個信?”

兩個人異口同聲的說道,王勝說:“別喊,別喊,咱們進去看看,看看其他同學會不會也到這。”

兩個人一起回到了自已曾經的班級高三七班,剛一進去就發現基本上全班的人都在裡邊,因為這所學校之前由於不知名的原因荒廢了,但是一直沒有拆掉,也沒有什麼保安,所以並不用怕被保安抓住,但是眾人的神情都有點怪異,並且眾人看到王古的那一瞬間,神情多少都有點異常,隨著最後一個人李曉入座後眾人沉默了一段時間。

彭勇率先開口:王古,你可以解釋一下這是什麼事情嗎?”

王古說:“什麼事情?我不知道。”

彭勇說:“別裝傻了,為什麼老班的頭七會在我家窗戶外邊走?”

在聽到彭勇這一句話之後,眾人七嘴八舌的討論了起來“對呀,對呀,一週前老班頭七,我在家裡怎麼睡也睡不著,尋思看看月亮頭一伸出去就發現老班竟然在大街上走路。”

李曉這時突然喊了出來:“什麼老班死了什麼時候?”

馮博說:“你不知道嗎?老班兩週前突然哮喘發作了,去世了,不過也是死的好呀,他當初乾的那些出生事我現在還記憶猶新。”

李曉不知道為什麼面色慘白哆哆嗦嗦的說:“如果你們這麼說的話,之前也算上是老班頭七,半夜12點,我不知道為什麼就是沒什麼睏意,我聽到了敲門聲,我剛打算去開門的時候,敲門聲沒了,因為我當時在農村住著,開啟門外面就是院子,我剛一開啟門就發現老班蹲在地上,手摩擦來摩擦去的,那動作好像是在數錢一樣,我喊了老班一聲,老班沒有回頭看我,當我再一眨眼,老班突然不見了。我當時還以為是自已出現幻覺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