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入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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拒絕了讓伏黑惠送的好意，好不容易終於回了住的地方，直接倒門口睡上了

［似乎在夢中偶然間想起了他問的那句話，術師嗎？］

……再次醒來已經是第二天中午了，看了眼鐘錶［11：46］

撐起身體從地上站起，腦中又多了些東西…“是什麼呢？”

……電話有被老師打，回了個電話表示自已只是睡過頭了，沒什麼事

換了一身衣服就準備出門吃飯。路上沒什麼人，終於有人落入視線時愣了會兒

微微皺眉，這人身上有一圈薄膜，類似塑膠袋套在身上的感覺

［這是什麼東西？］甩了甩頭接著進店…“？”什麼東西嘛，怎麼都有？甚至是殘疾人的薄膜也不完整

…吃過飯就在附近逛了逛，想起今天虎杖悠仁大概就要轉到高專了是嗎

“似乎並不能幫上什麼忙？”

“啊……這是個壞習慣，不能自言自語”

“誒？”腦袋撞到了人，抬頭更加疑惑“？”

“嘛，你果然是術師吧”

“啊……是昨天的”

“五條悟，我的名字”

［是啊，我知道啊］“西園寺安夏……有什麼事嗎？”

五條悟撇了撇嘴，頗有些遺憾的意味“還以為是可愛型的？”

“嘛，算了，說正事吧”

“要加入高專嗎？”

［有點糟糕……］“我沒有術式啊？除去昨天那次意外，我都沒見過那東西”

“誒？”看著眼前人不似說謊的樣子有些疑惑，突然彎下腰，隔著眼罩都能感覺到強烈的視線注視著自已……“怎麼會？”

直起身“雖然很微弱，但的確是有咒力的”

［總不能是因為我穿過來了之後有了？……也不是沒有可能，畢竟都是這個套路］

“我，能看到圍繞在人身上的一層……薄膜？但是我並不知道那是什麼”

五條悟抬手揉了揉下巴“這樣啊”

“雖然很想幫你，但是我看不到你的術式，你就自已琢磨叭o(￣▽￣)ｄ”

……

“總之，要不要跟我去高專還是你說的算”

［沉思……］“我去”

五條悟開心了，抬手往我頭上拍了兩下“這就對了嘛。走吧，去找惠他們集合”

……居然答應了……真的答應了？呃……活著的意義？

虎杖悠仁看到安夏打了個招呼“昨天真是對不起了（／_＼）”看到她脖間的紫色時更加愧疚

忍不住笑了出來，抬手摸了摸脖間“沒關係的啦，那時候又不是你”

“嗯……再說了，如果不是你換了回來，說不定真的要被掐死了。所以還要謝謝你呢”

虎杖悠仁歪頭“真的嗎？”

“當然啦”

“安夏——謝謝你安慰我（\/｡＼)”

扭頭看到了惠頭上的繃帶“喔——果然傷的很重嗎？”

伏黑惠“？”

“不，我是說昨天看起來就很嚴重”

伏黑惠沉默了會“嗯”

……？

五條悟拍了拍手“出發東京！”

坐在車上時給姑姑發了訊息——被問是不是被騙了……最終決定等到了東京先去找她解釋一下…

…睡了一覺，被虎杖悠仁叫醒時已經到了（五條悟帶著伏黑惠先走了，我們兩個坐車）

走出站口，一眼就看到了印象裡的姑姑（澤川杏子）

“姑姑”

杏子姑姑注意到這邊了，走過來第一句話是“真的沒被騙嗎？你這樣的小姑娘最容易被騙了”

擺擺手“不是啦”拉了下虎杖悠仁衣袖“你看，這是跟我一起入學的人”

虎杖悠仁剛剛還在找五條悟的身影，反應過來就跟杏子打招呼

看著杏子姑姑和虎杖悠仁聊了起來，微微歪頭？怎麼聊起來了？

“喲——我來了”

回頭，是五條悟。朝他笑了笑“五條老師”

聊的正好的兩人也停下了，虎杖悠仁抬手跟五條悟打招呼“五條老師！”

杏子姑姑盯著五條悟看了一會，本來跟虎杖悠仁聊了會覺得應該是靠譜的，但是……

“姑姑？”看著陷入沉思的杏子姑姑喊了她一聲

“嗯？”

“我要走了哦，去學校報道”

杏子姑姑左思右想，抱了抱安夏“好吧，總比離我遠了好”

“等有時間我帶你去家裡”

點了點頭“再見姑姑”

回到那兩人身邊，虎杖悠仁回頭朝著杏子姑姑擺了擺手“杏子姑姑再見！”

“好好，照顧好自已啊你們”

嗯……？抬頭看向虎杖悠仁“怎麼你們看著比我還像一家人？”

“杏子姑姑人很好啊”

……點了點頭“是啊”人很好的

五條悟帶著我們來到一處圍繞在森林中的地方，入眼是與外界完全不同的建築。偏向百年前的那種風格

虎杖悠仁抬頭望了望“哇——好深山啊，這裡真的是東京？”

五條悟點頭“東京也有郊外啊”

“伏黑呢？”

“接受了術師治療，現在正矇頭大睡”

五條悟走在前面“總之，你們接下來要先去校長那裡面試”

我倒是知道有這個過程…但是該怎麼說呢？……無論是從哪一點來說，都是偏向［會詛咒別人］的方向

五條悟特別說明“搞不好會被拒絕入學哦，你們悠著點”

虎杖悠仁有些震驚“誒誒！？那我不是立馬被處死刑！？”

……心情莫名被壓下許多，心臟開始無規律悸動…

“什麼啊，你不是老大嗎？”虎杖悠仁的側臉上長出一張嘴，是宿儺的“力量以外的排位都好無聊啊”

虎杖悠仁一把掌拍在臉上那張嘴“抱歉老師，這個偶爾會冒出來”

五條悟毫不在意，抬手掩蓋一絲笑意“變成一副愉快的身體了呢”

“你欠我的”那張嘴又出現在手背上…虎杖悠仁頗有些無奈“啊，又來！”

“等我奪到這個小鬼的身體，我第一個殺的就是你”

五條悟輕聲笑了“被宿儺看中很光榮啊”

虎杖悠仁用另一隻手蓋住那張嘴“這傢伙果然很有名？”

“宿儺是兩張臉，四隻手的虛構鬼神。不過他其實是實際存在的人哦，1000年以前的故事了

當時咒術處在全盛時期，術師糾集總力向他挑戰卻失敗了。後來他就被冠以宿儺的名字，我們連他死後的咒物過了這麼多年月都銷燬不了”

“他是，當之無愧的——詛咒之王”

幾人走到一處房屋前的空地

虎杖悠仁“和老師比誰強？”

五條悟略微思索“嗯——這個嘛”他的臉上露出讓人安心的笑“恢復力量的宿儺大概會有些棘手”

虎杖悠仁歪頭“會輸嗎？”

五條悟扭頭向著屋裡走進“會贏哦”

進到屋裡“好慢啊，悟。遲到八分鐘”

稍微安心了些，抬頭看向了坐在前面正扎玩偶的校長［夜蛾正道］

“你總是遲那麼不至於捱罵的幾分鐘，我不是叫你改掉這個毛病嗎？”

五條悟嘆了口氣“既然不至於捱罵，就別責備了啊”

“反正你在做人偶，晚個八分鐘有什麼關係”

夜蛾正道停下手裡的動作，眼神瞥向虎杖悠仁“就是這孩子？”視線向旁邊移動“這個孩子？”

五條悟抬手拍了拍安夏的腦袋“我自已找的學生(✌ﾟ∀ﾟ)”

“自我介紹一下吧”

虎杖悠仁彎下腰“我是虎杖悠仁！喜歡的型別是詹妮弗勞倫斯，請多指教 ！！”

……彎下腰“我是西園寺安夏，請多關照”

夜蛾正道看向虎杖悠仁“那麼先從你開始”

“你來幹什麼的？”

虎杖悠仁微微一頓“……面試”

夜蛾正道從地上站起身“這裡是咒術高專”

“來學習咒術的…？”

“說的是後一步，你學習咒術，學習祓（fu）除咒靈的方法，然後想幹什麼？”

虎杖悠仁抬手比劃著手指“幹什麼…我要回收宿儺的手指，放任它們不管的話很危險”

“為什麼”明顯看的出夜蛾正道問出這句話時，虎杖悠仁有些懵了

說教並沒有停下“事件，事故，疾病，每天都有自已不認識的人死去，這很正常”

“如果是詛咒所害，就不能放任不管？”

虎杖悠仁似乎也是有些氣憤的（因為感覺眼前的大叔有些莫名其妙）“因為遺言就是這樣的啊，細節什麼都無所謂吧？我就是想救人”

夜蛾正道聽到這句話“遺言？你是按照別人的要求來對付詛咒？”活動了下手腕召出一隻綠色，很像河童的…玩偶

“不合格！”

看著那個玩偶動起來，虎杖悠仁有些驚訝“那不是玩偶嗎？”

“［咒骸］是人偶，但帶有我的詛咒”

咒骸朝著虎杖悠仁衝去，手中的拳頭聚力。虎杖悠仁褪下書包擋住咒骸一拳，卻還是整個人直直向著身後的木樁上撞去

……站在一旁看著，雖然有點心疼，但畢竟又造成了這條路…做好相應的覺悟是對的

只是這樣一來……完全跟原來沒變化啊

夜蛾正道還在說“人會在陷入絕境時坦白真心，在我得到滿意的回答之前它會一直進攻”

虎杖悠仁拋下書包“話說，本來就不是什麼別人”看著向自已過來的咒骸揮出一拳“是我親人的遺言啊！”

咒骸被彈開，正好順著力道穿梭在柱子之間，出其不意給了他一拳。身體撞到牆上滑落“好痛！”

“親人也是別人吧？咒術師常與死亡相伴。不光自已的死，還有被咒靈襲擊的人橫死在眼前”

“也會碰到不得不撕碎詛咒肉體的時候”

“這行不好乾，需要一定程度的瘋狂和動機”

“因為被別人說了？”

“別笑死人了！不如說是為了延緩死刑，這還更有說服力”

虎杖悠仁皺眉“！開什麼玩笑，我……”

被夜蛾正道打斷“你”

“被詛咒殺掉的時候，也要向這樣怪罪祖父嗎？”

直擊心靈，虎杖悠仁一下滅了火“……你”

“怎麼說這麼討厭的話…～”

夜蛾正道抬手揉了揉下巴“使人察覺就是教育”

虎杖悠仁也開始思索起來“我，到沒有…”臉部遭受重擊

“要想像彌留之時的心境很難，但這點我可以斷言，咒術師不存在無悔的死”

“現在這個狀態，你將來可能要詛咒你最喜歡的祖父”

“我再問你一遍，你為什麼來咒術高專”

虎杖悠仁在夜蛾正道說教的同時，開始觀察咒骸。起身張開雙臂，看著直衝自已而來的咒骸，反手將咒骸鎖釦在懷裡

“聽說，只有我能［吃掉宿儺］，就算免除死刑，我也逃不了這份責任”

“吃飯，洗澡，看漫畫。心情突然斷線的時候，我就會低落想到［現在還有人因為宿儺的關係而死］”

“難道我要告訴我自已［和我沒關係，不是我的錯］嗎？”

“我才不”

“我不知道自已死時是怎麼樣的，但不想為了自已的生存方式後悔”

夜蛾正道微微揚唇“你，透過了”

虎杖悠仁一瞬間開心起來，手上的力道鬆了不少…咒骸一個旋轉掙脫他的制錮，反手來了一拳

夜蛾正道“啊，抱歉”忘記解除術式了

察覺到視線轉向自已，我抬頭對上夜蛾正道的眼睛…微微避開

“那麼你呢？”

……說真的，現場與漫畫所描述出的完全不同…想到之後的一些事……我的目的是什麼呢？“我並沒有值得牽掛的東西，無論是在哪裡。即使是殺……戮也沒關係，畢竟是這裡”

“我大概是有某種私心的”低頭看著覆蓋在自已身體表面波動的透明“說真的，我並不能確保自已有什麼用，也不能確保自已不會害怕”

“但是，請給我一次機會…”

伴隨著有一會兒的寂靜，我始終微微低頭

“悟，帶他們去宿舍，還有安保和其他事情也說一說”

淺淺鬆了口氣

夜蛾正道抬手“歡迎你們來到咒術高專”

五條悟帶著我們來到宿舍，把虎杖悠仁安排到了伏黑惠向左的房間隔壁

而我…在他向右的房間隔壁

“？”

五條悟說沒關係，這樣剛好互相照顧一點，房間很隔音的

收拾完東西，門沒關，聽到外面有聲音就出去了

伏黑惠回頭看到安夏“？哈”扭頭看向五條悟…“你真是夠了……”

五條悟笑嘻嘻的“有什麼不好的。話說明天要出去哦”

“去接第四個學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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