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旁邊偷聽的鶴羽翻了個大白眼,“不知道你還講”

“七方跟我講的,他只跟我講有仇,沒說為什麼”

“那你為什麼不問”

賴羽閉嘴,沒再說話,鶴羽一臉我懂的表情,打趣地問“是不是他提出了什麼不合理的要求”

這一講將庚九心裡的八卦之火都勾了出來,只是賴羽不肯開口,隨後就瞧見夏洛身後的七方抬眸看向這裡,看到對方低頭向夏洛說什麼,沒注意聽,就看到對方走過來了。

“鶴羽,你們方才在聊什麼,不介意我聽吧”

“介意”

“介意無效”

“我們在說你給賴羽說的八卦,可以的啊,八卦竟然只說開頭”

“想聽嗎?”七方看向賴羽,一副賴羽不想聽就不講的模樣。

賴羽遲疑地點了點頭。

“那你同意了?”賴羽身體僵住,沒有說話。

七方沒管周圍投來的炙熱的八卦視線,徑直走近賴羽,低頭靠近她的耳邊低聲說“知道你害羞,等沒人的時候做好不好”

“你先說”賴羽沒有躲開,冷聲道。

“那就當你同意了”七方悄悄地將順來的橘子放進賴羽的手裡。

[大人,他們說了什麼]兩人說話的時候,設了屏障,外面的根本聽不到聲音。包括嘍嗦嗦用上了系統外掛都沒聽到。

[偷聽別人說話不好]

[你沒偷聽]

[沒有]我沒有偷聽,是話自已跑我耳朵裡面的。

儘管嘍嗦嗦覺得有些不可思議自家宿主竟然不八卦,卻都沒有懷疑對方說話的真實性。

七方剛撤下屏障,就看到一涮溜的師兄妹盯著他倆,於是屏障再次擴大,直到包圍住鋒醫谷的弟子。

“咳咳”七方特意清了清嗓子。

說道:“凌辰之所以和松慄有仇是因為松慄拜了長門的掌門為師,而長門的掌門膝下有一女,名叫溫南荔,此人與松慄日久生情,而溫南荔剛好是”

“剛好是凌辰喜歡的人”鶴羽搶答。

“沒錯”七方頷首。

“兩男搶一女,可以的哦”鶴羽拍了拍旁邊自已的道侶。

“很無聊,還不如在谷中種藥”

“……”

其實這件事情在整個修真界中都較為流傳,實在算不上什麼小秘密,無奈鋒醫谷的人普遍都不愛出谷,才能被七方這麼忽悠。

說完,七方便離開了,這時擂臺上的比鬥也一一結束,阿肆不出意外的進入下一輪的比拼。

阿肆捂著胳膊來到庚九的面前,臉上是幹了的血跡,身上的衣服被劃破了好幾刀,同樣沾上了血。

注意到高臺的人看向這邊,庚九將人攬進懷裡,瞬移離開了。

看到師姐的動作,賴羽心裡百轉千回“師姐怎麼能這麼抱徒弟呢?家主怎麼辦?可是阿肆還小哎,還有又受傷了,抱一抱沒有問題的吧”

鶴羽拽了一下道侶的衣袖。

“你在抽搐嗎?看著不像”

“……”

————

庚九把人帶到了院子裡面,阿肆把捂在胳膊上的手拿來,果然,那裡哪有什麼傷口,只有周圍的血跡,傷口已經癒合,

“腿上的傷,也是裝的”

“嗯”

“你的傷勢好的太快,已經被人注意到了”

“打鬥過程中難以掩住癒合的傷口”

“沒事”庚九揉了揉阿肆的頭,說道“你還記得曾經給你吃草的那人不?”

“師父知道?”

“昂,知道”

“他也在現場?”

“高臺最上面坐著的那個人旁邊站著的那個人就是他”

“今日弟子在臺上感受到一股窺視,難道是他?”阿肆抬起頭,望向庚九。

“我覺得不是”

“看你的那人分明坐在高臺之上”

“弟子不過有一點小小本事,也值得大能觀看”

庚九捏起阿肆一邊的臉又彈了下去,心裡有個想法逐漸成型。

[嘍嗦,查一下書中所出現的衍生草]

[好的,大人]

[迄今為止,天下總共出現過四株衍生草,一株為謝肆所食,一株為銀聿所食,一株在長門,書中寫到未來會被松慄吃掉,一株在鋒醫谷]

[銀聿?那隻白狼嗎?]

[是的]

[那……那隻灰狼呢?]

[無歸]

[也是後來起的名字?]

[嗯]

[結局呢?]

[原劇情中,無歸最終都沒有幻化成人,銀聿則是在二十歲的時候化成人,也就是明年,在二十五歲的時候,離開了鬼火森林,二十七歲又回到森林,然後世界就重置了]

[銀聿在那兩年之內發生了什麼?]

[不知道,只知道銀聿回來後受了很重的傷]

[她為什麼要出去,好奇嗎?]

[有這個原因,主要的原因是想幫無歸也找一株衍生草,但是沒有找到]

[幫我查一查長門掌門]

[好的]

[查不到,大人,長門掌門全書中只提到一句“溫又木對自已女兒選擇松慄作為伴侶一事並無不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