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介:

“我們都深陷其中”

“那要如何解開?”

“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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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任務差不多完成了,只差宋悠。至於“治癒崔致”,難道不是他治癒別人嗎?還有封清佑,沒到時間呢。

當昭告會舉行時,所有人都十分捧場,捧的是許鶴歸。

宋悠在臺上,像表演的演員,如提線木偶,系統判定為幸福。

可那雙眼睛是蒙了一層白霧,那不是喜悅的溢於言表,是無可奈何的妥協。

出國前一天,宋悠緊緊地抱著許慕:“姐姐,謝謝你。我本以為,我真的溺死時,你讓我看見了陽光。我為了父母,為了母親,為了自已都不會再任性了。”

許慕拍拍她的背:“這從來不是你的錯。”

和宋悠那次見面,有多麼讓許慕愧疚心安,後來就有多麼讓她自責悲哀。見面和離別一樣,和父親,和母親。

許鶴歸把一本書遞給了她“你母親留下的,還沒來得及給你。”

“謝謝。”

許慕和對方都愣了一下,何時這麼生疏?她還是輕輕擁抱了一下她的父親:“爸,你也保重。”

封清佑和許羨在一起說著玩笑,崔致打的電話,江棲把一封信給許慕,那被儲存的很好,是情書。

江棲想說什麼,突的一頓,許慕收回那個吻,笑著說:“我會想著你的。”吻住了沒說出口的再見。

好像離別一樣。

上了飛機,許慕有點茫然她要去那個曾經生活的地方,可根本目的是為了什麼?察覺到什麼,許慕瞭然。

回到那裡,一切如舊。

只是一睡便睡得太長。“出國”是為了完成任務。

許慕在這段時間相當在一個封閉的空間,只有她自已,而她面過的是回憶,完完整整自已的回憶,另一邊也算不上多好。禍不單行總是對的。

封堪柳在她出國第三週到達了封家。

封清佑紅著眼正處理事務,關於封堪衍的後事。

“小姑。”

封堪柳也似剛剛哭過,她摘下口罩接住了封清佑,如孩子般哭了出來,像受盡了委屈,也對,事實就這樣。封堪衍是因病去世或許這會是個秘密。直到封清佑偶然聽到是父親和崔致的聲音。

“你的心思,我清楚,也明白,當年靠一股拼勁讓許闕幫你,讓堪柳也幫你,你肯定還有其他吸引人的內在,你很優秀。把他們那殘局收拾得很漂亮,但你不該找清佑的。”封堪衍咳了幾聲。

對面的崔致說道:“封堪柳不在,許闕和江晚卿無暇抽身,連許慕都不在,更不用說許羨,許家的事且鬧一鬧,可封清佑撐得了嗎,尤其是在……”他頓了頓,沒說出口,接受父親的死亡談何容易?

“我會給他鋪好後路,如果他願意,風風流流過一生也可以。這封家基業不過是可有可無的東西,他們爭也好,搶也罷。我已是強弩之末,有什麼害怕的呢?”封堪衍說道:“崔致,沒有人能獨善其身,你早就該知道了。”

崔致緩了語氣:“我可以幫他,至少能安全地活著,您那麼確信身邊都如您心思一樣?”

“利益和情感不可兼得。“封堪衍說,卻帶了沉悶:“我死了,他也不會出事。只是…”

封清佑衝進去了,去問這什麼意思,只有崔致是意外的神色。

封堪衍走到他前面換了一副樣子,不如說見到兒子的那一刻徹底改變了想法,說道:“這是崔總,當你成為這裡的董事人後,他會幫助你的,這是我們的條件。”

隨後便是封堪衍去世的訊息,明明是自殺,桌子上是安眠藥和一段錄音機壓在一張照片上。上面那是年輕的幾人,封堪柳和封堪衍。那沒見過的母親秦鳶以及時韻,錄音放的是封堪衍的聲音。

“清佑,不要因為我,一個懦者而傷心,封家基業內部已經是一盤散沙,從你祖父那代開始,他們追求崇美的至高理想,漸漸迷失自我,在臨死前才梅悟,這像一種詛咒,我也控制不住,所以我只能去探索,發現這來源於“理想,來自利益,每個因利益痴狂都會做出很多錯事,而解決方法便是平衡利益與感情,卻不單單止於這裡,還有慾望,或是執念。崔致便是個例子,明明受了那麼多不公卻還能和之前一樣的心,而我只能用生命作抗爭。因為我害怕害了你,因為身體的我想方設法要用心殺死自已。這是個很大的局,我們都深陷其中,卻只能以死亡來解,。我希望止於這裡,至少你不會成為……你從不是利益的犧牲品,你是你,是封清佑。我的孩子,好好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