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介:

“我已經放下了過去,可你偏偏又來闖進我的生活。”

“我可以不是時韻一個人,可你拒絕不了你是封堪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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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致說:\"騙你不是我本意。\"

“你明明可以直接和我說,至少,我不會像個傻子樣急這急那,那是我小姑!我怎麼不會向著她?”封清佑質問道。

“我沒要求你相信,我不想你扯進來,可今天時韻不來,封堪柳要藏多久,總比不明不白死在安眠藥裡好,崔致儘量平靜著說,當初不是封家人,封堪柳也不會和時韻分開,更不會失去繼承人的身份。他沒想逼封清佑,是封堪柳要被逼死了。他要是救不住封堪柳,就沒人護得了封清佑。封清佑鬆開手,又進了醫院。

崔致和許慕坐在長椅上,他嘆氣說道:“那是時韻,封堪柳進娛樂圈時一直的經紀人,不談資本,封堪柳的事業少不了她的幫忙,十年,到現在她們認識了十年.之後便是相知,相愛。為了追時韻她可謂是使出渾身解數,連命都不要了,還學會了裝病”

“那,她們怎麼在一起的?”許慕問道。

崔致扯出一抹笑,說道“我充當了一個壞人的角色,纏著封堪柳不放,被阻止了,然後封堪柳就纏著她走到了一起。可時韻怎麼會不知道那是一場戲?那時候繼承人其實是封堪柳。”

“那是這樣的話,封清佑是怎麼被選中的?”

“……他們知道後,把封堪柳關了起來,逼她去斷乾淨,她不想,於是找到了時韻。有時候,我們都不得不承認,或在這種局面,一個是平平無奇的陌生人一個是繼承人,論誰都會選擇第二者。談不上多麼乾淨,面對封堪柳。威脅她的是時韻的命。”

崔致頓了頓繼續說:“所以,她去和時韻說清楚,之後便退了圈。一直以來的“旅遊”是換個地方監禁。她放棄了繼承人的身份,因為患上了幻想症,沒人要一個殘次品,後來,封清佑的父親搶了繼承權,封堪柳才得已有自由而言。於是悄悄地打聽她的訊息,而這次失蹤是因為時韻給她打了一個電話,她就去了,綁架電話是封堪柳用了變聲器,所謂封家人找她是封堪柳求封清佑的父親佈下的謊。”

“可時韻為什麼,你要帶她來?”

“因為知道失蹤是假的,但我見不到封堪柳,她必須有個交代,而且,時韻話不了多久了,她解不開的結有些晚了,如果你親眼看到這一過程,你會和我一樣幫她的,用不了多久,就會失去一個封家的封堪柳。”

許慕聽完心臟有些抽痛,悲哀,憐憫一下子襲來,可她又看向了崔致,問:“僅僅是幫助她嗎?”

“我和你一樣大時,就已經是崔家的掌事人了,不主動,就會被排擠掉,任何都是,封清佑才十八,不管是因為什麼,我都不會讓他有他小姑一樣的經歷,親手推掉那些兒時的玩伴、親人太苦了,但生在這裡就是命。”

回來封清佑手中拿著兩封信,“慕姐,小姑在檔案中的信就是這封,另一封是我剛才進去讓我給你的。這次打擾你了。”

許慕接過後,封清佑則跟上了崔致,說道:“我要失去小姑了,對嗎?”

“......”我還在。

信中是講了一些小時候的事,最後一段是告別:

我這一生一直被自已最不看重的名利束縛,因為這樣,我影響了很多人,大概不久,或以後見面,我們就是陌生人了,但我不後悔。你和江棲之間很好,但不要誤會對方,他喜歡你,那個樣子太明顯了。清佑,還像個小孩子一樣,不要讓他和我一樣,告別是為了下一次更好的見面,小慕你要記住,有些東西,優越的環境是給不了的,但我們從來都拒絕不了。”

另一封是檔案中的,簡單幾句話:“你要相信崔致要相信許慕,是從本質上的意義不是言語表面。”

醫院裡,封堪柳握著時韻的手,眼淚落下,輕輕說道“愛的兩個人會越來越像,所以我從來不信自已說“我討厭你”。

而昏迷的時韻手似握緊了一些,或許在某個時候,封堪柳會看到二十二歲的時韻聽她說著那句:“我也喜歡你。”

出了醫院,是個熟悉的身影——江棲。許慕瞭然,笑著開口道:\"這是來接哪位小姐呀?\"

看見江棲提著一盒東西,很精緻的樣子,便又調侃道:“表白之前還是表白被拒?”

江棲也回笑道:“可惜了對草莓過敏,只好請許小姐品一品不適合送心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