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邪的視線則被,那人身後的東西深深吸引,他想那個肯定就是三叔說的龍脊背了,“真想看看啊!”無邪不由得在心中想著。

無三省先是將目光投向了,似乎與那位小哥有仇一般的白厭身上,隨後又轉頭望向,正死死盯著那龍脊背,雙眼像是被粘住了一樣,移不開目光的自家傻侄子身上。

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嘴角不自覺的抽了抽,這個老狐狸迷茫了,幹啥呢這是?

那男子剛到客廳,便感受到兩道目光,一道死死的盯著自已,另一道則是死死的盯著自已身後揹著的刀上。

本想默默離開的人,突然就那麼停在了原地,那雙淡漠的眼睛,順著感受到的兩道目光看過去。

看到了沙發上的三人,他的目光首先落在了無三省身上,只一眼就移開了目光。

隨後他的視線與一直緊盯著他的白厭撞上,儘管他一向冷漠,但在看清白厭那張面容的瞬間,心中不禁微微一震,眼中也閃過一絲驚豔之色,可這種情緒僅僅持續了一瞬,他很快就恢復了平靜。

最後冷冷的看了眼,那個盯著他刀看的無邪,隨後把刀又往身後稍稍的挪了挪,他不喜歡無邪的眼神,刀是他的!

此人正是張家族長,張麒麟。

“咳咳。”

無三省看不下去了,咳嗽兩聲示意兩人收斂點,不要直勾勾的盯著人家看。

白厭最先反應過來,後知後覺的看了眼,自已溼了的衣服和手,趕忙拿過茶几上的紙巾擦著,藏在髮間的耳朵卻悄悄的紅了。

而後是無邪,察覺到了什麼收回視線時,無意間對上了張麒麟那冰冷的眼神,嚇得渾身打了個哆嗦,端起茶几上的茶喝著掩飾自已沒被嚇到。

頓時間,客廳裡的氣氛變得異常的微妙,反應過來害羞的白厭,被嚇得喝茶掩飾自已的無邪,還有尷尬的無三省和事不關已的張麒麟,一時間沒有一個人說話。

白厭受不了,率先打破了,這微妙的氣氛:“三……三爺,我衣服溼了,就先跟無邪回去了。”說著,拉起無邪就要走。

卻被無三省攔下:“白厭,我找小邪還有些事,我讓司機先送你回去。”

“啊?三叔,什麼事啊?能明天再說嗎?我要跟阿厭一起回去,我倆還沒吃飯呢!”說完也不管無三省什麼反應,主動拉過白厭就走。

“臭小子,站住!”無三省有點氣急敗壞了,一邊喊著無邪,一邊看向白厭的目光裡都帶著點不滿。

白厭安撫般的拍了拍無邪說著:“無邪,三爺肯定是有什麼重要的事要跟你說,我自已可以回去的。”

“那好吧,阿厭你注意安全。”說完無邪把人送到了大門口。

就在這時張麒麟也剛好出來了,徑直的從兩人身邊走過。

“好了,無邪你回去吧,我走了!”白厭說著語氣裡還帶了一絲興奮。

無邪看著,那頭也不回的人喊道:“阿厭,注意安全。”

“好的!”說完抬起手揮了揮。

白厭知道無三省要跟無邪說些什麼,就算不帶他,他也能偷偷跟過去。

現在,他的目標是張麒麟。

白厭比張麒麟離開的稍微晚一點,他決定追上去,再悄悄看一眼,對於白厭來說,張麒麟就像是一個充滿神秘感的謎團,讓他充滿了濃厚的興趣。

白厭運起一絲靈力,加快了速度,遠遠地追上了張麒麟,並保持著一定的距離,在後面跟著,生怕被發現。

前面的張麒麟拐進了一條小巷,白厭加快腳步跟了上去。

可當他走到巷口時,卻沒看見張麒麟的身影。

白厭四下看了看,感覺不妙。

忽然身後爬上密密麻麻的寒意,他轉身一看,只見張麒麟握著黑金古刀,正站在那裡,眼神冰冷地看著他。

“不打架!”白厭急忙出聲,他可不想跟張麒麟動手。

“跟蹤我?”張麒麟的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

莫名的白厭好像聽懂了,他在說,“跟蹤他幹什麼。”

白厭嘴角微揚道:“道上有名的南瞎北啞,南瞎我見過了,北啞肯定也要見見呀!”不難聽出白厭的語氣興奮的不行。

張麒麟只微蹙了下眉,一言不發就這麼看著白厭。

突的白厭瞬間變臉,笑容不見。

整個人的情緒變得極其不穩定,冷冷的丟下句:“真沒意思。”轉頭就走。

張麒麟站在原地,看著那個奇怪的小孩慢慢走遠,鬼使神差的跟了上去。

白厭的情緒主導了他,完全沒察覺身後跟了個人,只在路上漫無目的的走著。

越走白厭就越發煩躁,直接拐進一個沒什麼人的巷子裡,召出君安劍又從儲物戒裡翻出了兩張隱身符,貼在了君安劍和自已身上,他準備飆劍發洩一下情緒,隨後踩上君安劍直接御劍而起,一下子飛出去老遠。

跟在白厭身後的張麒麟目睹了,那個奇怪的小孩,憑空拿出一把劍和兩張黃紙,然後往身上一貼就這樣踩著一把劍飛走了……

他眼裡有震驚有迷茫,不過他更好奇,那個奇怪的小孩是怎麼做到的。

看著白厭遠去的身影,張麒麟直接跟了上去,他有種直覺,這個奇怪的小孩知道的應該很多。

……

白厭聽著耳邊的風聲,看著快速倒退的風景,沒有感覺到情緒的發洩。

白厭不明白,明明一切都好好的,為什麼突然就這樣了。

而且隱隱能感覺到,情緒還差一點就要完全失控了,他不想讓別人看見,也不想回吳山居,不想面對任何人,眼淚不受控制的流出來。

他飛到了一座偏僻的山頂落下時,情緒徹底失控,君安劍感受到白厭的情緒,顫抖嗡鳴著,白厭把它強制收回體內。

白厭抱著頭癱倒在地,渾身忍不住的發抖,腦海裡滿是那些,他不願意想起的過去,他越想忘掉那些不好的回憶,那些畫面謾罵就越發清晰。

隨著白厭情緒的失控,體內的靈力漸漸變得不受控,慢慢的,那股用來壓制白厭耳朵和尾巴的靈力也鬆動了。

黑髮迅速變白,耳朵和尾巴也長了出來。

白厭陷在情緒的深淵裡爬不出來,慢慢的鬆開抱著頭的手,無意識的從衣服裡摸出一把小巧鋒利的匕首,眼裡沒有任何聚焦,好似一汪死水。

白厭緩緩抬起握著匕首的手,就要對著自已手腕上刺去。

君安劍被白厭死死壓制在體內,只能眼睜睜看著,它的主人自傷無法阻止,一股憤怒情緒沖刷著君安劍,讓它顫抖的更厲害了。

但突然間,白厭體內的君安劍感覺到壓制鬆動了些許,顫抖著猛的衝破了白厭的壓制,從體內飛出直接靠著那股憤怒的情緒化形。

君安顧不得開心猛的撲向白厭,一把握住了白厭拿著匕首的手腕。

“呼,還好……還好,攔住了!”君安邊說邊拿走了,白厭緊緊握著的匕首,將其丟開。

君安蹲下身輕輕的,將還在發抖的主人摟到懷裡輕聲安慰著:“主人不怕,君安在這,君安永遠都會陪著主人。”看著主人的君安,眼裡滿是心疼。

君安在劍冢等了白厭幾千幾萬年,沒想到主人再次回來,居然變成這個樣子。

又忍不住在心裡想著,“主人啊!主人!您到底經歷了些什麼……”

突然君安察覺有人在靠近,一個用力將白厭打橫抱起,隱去身影藏了起來。

【感覺這章寫的不咋樣,白厭情緒失控,作者是照著作者自已寫的,作者本人也是情緒極其不穩定,上一秒可能還在嗨,下一秒就可能情緒崩潰。把自已寫崩潰了嗚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