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7章 賈東旭下線

“許大茂，我知道你沒喝醉，雖然你的酒量不好，但是也不至於三杯就倒”，何雨柱看著大茂的樣子說。

“還是柱子你瞭解我”許大茂換了一個樣子，坐在椅子上。

何雨柱看著許大茂“今天你來找我，到底什麼事？不能光恭喜我買腳踏車吧”

“當然不是，你說咱們這個院子裡有好人嗎？咱們倆在這個院子打了多少次架？雖然我沒佔到什麼便宜，但是我也不怕你，你說咱們這這是為什麼呢？”許大茂嘴硬的說。

“你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何雨柱問：“有人希望咱們倆在這個院子裡鬥下去”“不然怎麼實現他的目的”，

“你說的是易中海吧，我爹和我說要小心他”許大茂點頭說道。

“為了讓我養成隨手打人的習慣，好不用動腦子事事依靠他，他也好控制我，你因為太鬼了，就成了反面典型，被我收拾”何雨柱給許大茂分析道。

“那他也太壞了，一大爺，看著不像這樣的人呢，他在這個院子裡辦事，不是挺公平的嗎？”旁邊的婁小娥突然插話道。

“公平得分時候，在不涉及他的利益的時候，他就會很公平，不信你們仔細想一想一旦涉及到賈家的時候，他是不是都向著賈家？，這就是他的利益”。

婁小娥問“為什麼？為什麼一到賈家它就變了？”。

“他需要賈東旭給他養老，所以他就會事事向著賈家”許大茂突然答話。“蛾子，這一點你就比不上雨水，看她的表情就應該早就明白了”。

雨水在旁邊答話說到，“我哥不讓我摻和這個院子裡的事，所以知道了，我也不能說心裡清楚就行了，最近我發現小娥姐你和聾老太太走的近，你小心一點吧”。

“為什麼？我認為聾老太太是個好人，我也去陪她沒事聊聊天”，對雨水的這個問題婁小娥很不解。

“那我問你，聾老太太是不是經常說，許大茂不好說你嫁給他委屈了，然後她還總誇我”何雨柱問道。

“是有這麼回事，老太大的不是看我跟許大茂總生氣嗎？安慰我說的”，婁小娥不明白的說。

“你個傻蛾子，咱們是兩口子，她這不是在拆散咱們兩個嗎，讓我和何雨柱好繼續鬧矛盾”許大茂氣急敗壞的說。

何雨柱繼續分析黨“不光是這點事，聾老太太，是在為她自已那以後做打算，婁小娥有錢，而我是個廚子，咱們兩個要一起孝敬她，她不就什麼都有了，晚年生活就光等著享福了，聾老太太才是這個院子裡最壞的人。”

婁小娥聽完他們說的話，久久不能言語，她想不明白，人可以壞到這樣嗎？

“該說的說的我都說了，你們兩口子回家去慢慢研究吧，”說完就讓二人回家了。

接下來的日子，按部就班，每天何雨柱就安靜的待在食堂，做完飯下班後去接雨水放學。

因為災情持續嚴重，大家的配給的口糧又開始變少了，院子裡的人已經沒有多餘的精力，去攪動四合院，尤其是賈家連賈張氏看起來都變瘦了，賈東旭瘦的一好像一陣風就能吹倒，只有秦淮茹沒什麼變化，依舊春風滿面吸引著人的目光。

這天一大早，何雨柱和妹妹吃完早飯，又騎車把他送到學校門口，然後就去了軋鋼廠，到食堂安排眾人開始準備中午的飯，由於現在的災情食堂已經很久沒有安排小灶了，所以何雨柱除了偶爾給，其他人幫幫忙，就無所事事。

此時的軋鋼廠車間，易中海和賈東旭也到了車間，易中海被車間主任叫去看一個八級工件的圖紙，剩下賈東旭一個人在車床邊磨洋工。

賈東旭的水平現在也才二級，車間裡有看不慣他的人，趁著易中海不在，給他一個等級較高的工件讓他加工，賈東旭由於易中海平時護得緊，不瞭解零件的等級，拿起來就幹。

車床上操作的時候，沒有集中精神，被車刀捲進了車床當場就腦袋鮮血直流。

賈東旭連連哀嚎喊叫，等車間的工人發現關了車床時，已經沒了聲音。

工人連忙去叫車間主任，易中海在旁邊聽說是賈東旭出了事，腦袋嗡的一聲連忙就慌里慌張的跑了過來，在聽說賈東旭很嚴重被送往醫院，手腳都顫抖無力了，隨後想起什麼讓人去通知了，自已去了趕去了醫院。

這邊何雨柱做好中午飯之後，正在檢查食堂衛生，一車間小劉慌慌張張的跑進來：“何雨柱，出事了賈東旭出了工傷，人現在已經沒了聲音送到醫院了，易師傅讓我通知你，通知賈家人後趕快去醫院。”然後就走了。

何雨柱一旁聽到心裡直罵娘，賈東旭受傷去了醫院，有車間領導還有他這個師傅，你讓我去幹什麼，又開始要算計我，愛誰去誰去，我是不伺候，然後繼續安排食堂眾人，準備為工人打午飯。

車間出了工傷，有可能是生命危險，廠領導也都趕往醫院，派車間工人去通知賈東旭家屬趕往醫院。

四合院裡賈張氏拿著包了漿的鞋墊，坐在家門口，還安排秦淮茹挺個大肚子伺候自已，正在這時鋼廠工人，到了四合院問哪位是賈家家屬，

賈張氏一聽是找他們家的，站了起來，問道，“找我們什麼事兒？”。

“賈東旭在廠區出了工傷，去了醫院，廠領導讓我通知你們，趕快去醫院”，工人說道。

“你們家才出工傷呢？，我家東旭好著呢，你敢詛咒我家東旭，我撓死你”，賈張氏一聽這話立馬就炸了毛了。

“你愛去不去，反正我通知你們了”，工人扭頭就走了。

院子裡眾人，聽說之後，讓賈張氏趕快去看看，萬一真有事呢？

賈張氏一聽也沒空跟院子裡的人爭論，和秦淮茹一起，匆匆忙忙的就向醫院趕去。

京城醫院，秦淮茹和賈張氏進去之後不一會兒就看見了，雙眼無神的易中海，連忙上去問情況，得知賈中旭人已經沒了，秦淮茹一口氣沒上來暈了過去，賈張氏也是嚎啕大哭。

易中海沒有辦法趕緊收拾自已的心情，安排起了婆媳倆，突然賈張氏坐了起來撲向了易中海，“把兒子交給了你，他怎麼就沒了？你害我兒子，”雙手就伸向了易中海的臉，抓的滿臉都是血 。

後面跟來的四合院眾人連忙勸阻，好不容易才拉開了，賈張氏是又一屁股坐在地上喊道，“老賈呀，你快上來看看吧，易中海沒有照顧好咱們的兒子，你快把易中海帶走吧。”

“老同志你兒子去世我們難過可以理解，但是你不要在這宣揚封建迷信，這裡是醫院，如果你再宣揚我就把叫保安把你帶走了”，

這時醒過來的秦淮茹，連忙過去扶起了賈張氏“媽你不要鬧了，東旭廠子的領導都在這，咱們要趕緊確定東旭賠償的事。”

賈張氏一聽說賠償立馬就不哭了，看著旁邊一個個穿的很精神的人問“你們是東旭的領導吧？，你們廠子出的事，你們可不能不管呢？”。

“老同志你放心，廠子都有廠子的規章制度，不會讓人白死在軋鋼廠的，廠子會負責的，李懷德瞟了一眼豐滿秦淮茹的表情嚴肅的看著像潑婦一樣的賈張氏說道。

易中海也說“東旭是在工廠出的事，廠子不會不管的，先處理東旭的後事，廠子有我呢”，說著讓一大媽看著賈張氏，二大媽照顧大肚子的秦淮茹。

送走廠領導後，易中海連忙操持起來。

因為二大爺三大爺都在上班不在，他只能安排閻解成去借車拉賈東旭回家，劉光天去通知二大爺三大爺回家幫忙。

他又環顧四周“傻柱呢，他怎麼沒來，我不是通知他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