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回到家後,楚明昭如霜打的茄子般,有氣無力地道:“這下子不僅賠了夫人又折兵。這可怎麼辦好呢!”安寧端起桌子上的茶水一飲而盡,隨後又想起剛才被人調戲的一幕,頓時火冒三丈,她重重地將茶杯往地上一摔,碎片四處飛濺,彷彿她心中的怒火也在四處蔓延:“氣死我了,真是一個登徒子。他怎麼這樣!他怎麼……怎麼敢這樣調戲我的!!!”

白清依趕緊上前輕撫安寧後背:“別生氣了。大不了這情報我們就不要了!”韓蕭將手環抱在胸前,斜靠在門邊,不緊不慢地說道:“但是沒有情報咱們就要靠自已去那虎穴中摸索了!”

楚明昭聽後,狠狠地瞪了韓蕭一眼:“不是?韓無恥,那你難道真要姩姩去那嗎?”“我自然不會讓年年冒險。”韓蕭眼神堅定地看向楚明昭。

“那你說怎麼辦?”楚明昭沒好氣地回懟道。

“我有一個辦法。”一直沉默的安寧忽然開口。

三人聞言看向她,只見安寧眼中閃過一絲狡黠,“既然那登徒子這麼喜歡調戲良家婦女,那我們就派一個女子去接近他,套取情報。”

“這能行麼?”白清依有些擔憂地問道。

“放心吧,我自有分寸。”安寧胸有成竹地笑了笑。

接下來,眾人開始商議具體的計劃......

到了下午,安寧四人又來到了寄浮生。這一次他們並沒有一起前往拍賣會現場,而是留下楚明昭在馬車上等待,其餘人目標明確地朝著閣主所在的頂樓疾馳而去。安寧一馬當先,率領眾人來到頂樓門前,毫不猶豫地伸手推開了那扇緊閉的大門。

門後是一條幽暗深邃的走廊,盡頭處隱約透出一絲光芒。安寧等人小心翼翼地走進走廊,腳步輕得幾乎聽不見聲響。走到盡頭,他們發現那裡有一扇虛掩著的門,門縫中透出微弱的燭光。

安寧深吸一口氣,輕輕推開門。房間內瀰漫著一股濃烈的香氣,令人頭暈目眩。閣主正負手而立,背對著他們站在窗前,似乎早已知曉他們的到來。

“你們終於來了。”閣主的聲音冰冷而帶著嘲諷,“我等你們很久了。”

安寧定了定神,沉聲道:“閣主,我們已經按照約定前來,希望你能履行承諾,告訴我們想要的情報。”

閣主慢慢轉過身來,露出一張蒼白而冷峻的臉,他的眼神猶如寒冰一般刺骨。“那你過來吧!”

安寧深呼一口氣走上前,閣主的嘴角微微揚起一抹弧度。

“很好,你們想要的情報就在這裡。”閣主說著,從懷中掏出一卷羊皮卷,扔給安寧。安寧接住羊皮卷,展開一看,上面密密麻麻寫滿了文字還有一張地形圖。

“這就是我們要找的情報?”韓蕭湊上前問道。

“沒錯。”閣主冷笑一聲,“不過,你們以為這樣就能輕易得到它嗎?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我要這小丫頭嫁給我的少主,我們的少主要迎娶她。”

安寧聽後詫異了一下:“什麼讓我嫁給你們少主?你知道我是誰嗎?”閣主忽然露出了一種不屬於他的慈祥笑容:“安寧,我知道安將軍的掌上明珠。”

安寧又是一臉懵逼:“你知道你還這樣子。你真敢說出口。你不怕我爹給你這抄了?”閣主搓了搓手:“小寧,我們家少主長這麼大好不容易喜歡上一個人,那你們就先試看看,先交往看看行嗎?”安寧一臉嫌棄往後退一步:“不要。”閣主急了:“這樣你想要什麼都可以。”

安寧聽後猶豫了一下,隨後和白清依還有韓蕭對視了一下:“那行吧!”安寧三人出去後。在屏隔後面偷聽許久的祁涵出來了。閣主見後立馬畢恭畢敬行禮:“少主,你讓給的,我已給了。”祁涵點了點頭,隨後眼眸一暗:“我的事以後少管,我有自已的節奏。”閣主猶豫了一下:“可是……”祁涵又一記眼神射過去。抬起頭看著安寧離去的背影,眼神中又含生出一種瘋狂且濃烈的愛意,感覺下一秒就可以將安寧吞噬掉,那眼神彷彿毒蛇一般死死的盯緊獵物,而安寧便是他的獵物,就這麼看著祁涵的嘴角輕輕上挑,輕聲道:“姩姩,我們很快就會又見面的,你是我的,也只屬於我。”

坐在前面的安寧也感受到了這種目光,可是在她調頭那一瞬間那種感覺又消失了。

三人出來後發現侍從們都暈倒在地上,上了馬車後發現楚明昭不見了。韓蕭環視一週後,只發現了楚明昭隨身攜帶的手帕,但此時它正掉在地上。同時白清依和安寧也發現了。白清依撿起手帕,捏在手上目光中透露著一種寒意:“娮娮被綁架了。”安寧立馬叫醒侍從:“你們都幹什麼吃的。連人都保護不了。要你們有何用。”說完隨手拿起盤在腰間的鞭子甩了上去。白清依見狀厲聲喝道:“夠了安寧,現在重要的是找到娮娮。”安寧聽後收起鞭子,一腳踹上去:“還不快去找。掘地三尺也要找出來。”侍衛們連聲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