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吃完烤魚躺在甲板上。楚明昭看著星空道:“景色真不錯。吃完烤魚,便躺在這欣賞著這天上仙人所做的畫,還有徐徐微風吹過,清涼又不是太涼,溫度適宜。讓人不自覺的放鬆下來。真想讓人撫琴一首”說完便起身走向放琴處,輕手拿起琵琶,慢慢坐下輕挑琴絃,這琴聲也如同這微風輕撫人心。韓蕭見狀讓韓雪拿出笛子也吹奏了起來。而白清依也不由得做起身撫動琴絃,為這清雅之曲再添一些。

隨後安寧也起身隨著旋律舞動了起來。她今日穿的是白清依為她挑的一身素衣,淡靜素雅。黑白為主如同那水墨畫一般。舞動時不時也有微風徐來,裙襬隨著身子轉動彷彿那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清麗高雅。

可是在這麼完美的氛圍中非要有人來作妖。韓蕭朝白清依和楚明昭使了個眼神。白清依和楚明昭自幼便同他一起長大自然懂得他那什麼意思。原本徐徐慢慢的曲子突然變著急了起來如同那瀑布般氣勢磅礴,不一會又變回那原本的曲調,隨後又變的如那長江水般一浪接一浪,前撲後急。可是苦了正在跳舞的安寧,其實安寧也看見了韓蕭那眼神,再連上這死出,就知道是他搞的鬼。

跳一半不跳,一氣走向韓蕭那,一把搶過他的笛子,徒手掰了,氣道:“吹吹再吹成這死出那就別吹了。”韓蕭見他笛子被安寧撅了道:“你幹嘛撅我笛子。這可是燻兒送我的。”安寧見他出損招害自已累的氣喘吁吁還敢兇自已,更氣了直接抽出鞭子,要知道就算是當今皇上都沒兇過她。安寧吼道:“你兇什麼兇 要不是你出這個損招我會把你笛子撅了嗎?別給我說什麼不知道。我們自幼一同長大你打個嗝我都知道你吃的啥。”隨即一鞭子甩向韓蕭,韓蕭來不及躲避被狠狠的抽了一下,疼的他齜牙咧嘴。直接見血了。

安寧的武藝高超目前還沒出現能打的過他的人。韓蕭還沒反應過來又是一鞭子,韓蕭被安寧的樣子嚇到了:“不是你來真的?”安寧這時已經氣瘋了:“不然呢?和你鬧著玩呢?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後院那小屋是幹嘛的,就是用裝你那些紅顏知已送的東西,那薰兒每次都送你笛子也不知道換的新鮮的玩意兒。皇伯伯都沒兇過我你算什麼東西。”韓雪見自家公子快被打的半死了,護主本性促使她上去和安寧還手道:“安小姐失禮了。”說完提劍衝向安寧。韓蕭見韓雪要為他刺向安寧立馬大驚失色道:“不可!韓雪回來!”可是,已經來不及了。安寧一鞭子抽下去,韓雪自然不是安寧的對手,不出幾招便倒下了。楚明昭和白清依見安寧很快就要壓抑不住她那嗜血的本性了。立馬上手勸阻,安寧不聽還是一鞭子甩向韓蕭,白清依見來不及了便撲上韓蕭身上,安寧見要甩到白清依身上立馬用盡力氣把鞭子收回來。

安寧眼中的血性在慢慢回收 ,冷靜下來。在侍女的攙扶下回了屋。韓蕭和韓雪也被楚明昭和白清依叫人扶回了屋。楚明昭給韓蕭上藥時。韓蕭被疼的大叫:“哎呦哎呦~你輕點!疼著呢!”楚明昭塗藥的手加重了一下嫌棄道:“讓你沒事出著餿主意,這下好了吧把安寧弄生氣了,怎麼辦吧!”韓蕭委屈道:“我也沒想到她會”白清依道:“寧兒自從那戰過後嗜血的性質就壓抑不住了。”楚明昭一想到那事就心疼安寧,道:“是啊!那次魏國進犯內憂外患,安寧那次遭自已人背刺,受傷成為敵方俘辱,受盡屈辱!那些日子可謂是生不如死!回來時瘦的皮包骨心疼死我了。”白清依點頭道:“當時回來時安寧是真的變了,極其安靜,偏激,性子也是變幻莫測。還好有我們的陪伴和眾人的關心安寧才慢慢變好。其實我們都知道那是表面,但是至少她還會為了我們不擔心儘量保持鄭靜。”韓蕭聽後沉默了。又道:“為什麼我不曾知道?”白清依道:“那時你正在泉州學習,隔絕外面。我們也不好打擾你。便沒告訴你。”韓蕭難得沉默。楚明昭道:“幸好她這次還是剋制了一下自已,注意點分寸了,不然你這次非死即殘!”

白清依點了點頭:“等明早去道個歉吧!”韓蕭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