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傢伙,這位家長的手法怎麼看都不是新人,那釣魚拉竿的手法快準狠,比賽的那位大爺被忽悠慘了。】

【雖然我看不懂釣魚,但是那身段,那手法,簡直不要太帥了。】

【好厲害啊,感覺可以參加職業釣魚比賽了,又是一條掙錢的路子。】

崔老師更是臉色鐵青。

他本以為柳樂只是充大,沒想到竟然是故意隱藏實力,簡直不要太卑鄙了。

“零零後家長簡直太離譜,明明有那個釣魚實力,為了更好的顯擺自已。

竟然當著孩子的面撒謊說自已是小白。

居心叵測啊!

這樣的家長怎麼能教育出好的孩子呢?

孩子在這種耳濡目染的環境下,一定會受到影響的!”

崔老師的話被大多觀看直播的觀眾聽到了。

【哎呦喂,不過謙虛下,難道在孩子面前跟別人炫耀自已多厲害多厲害,就是好的榜樣嗎?謙虛難道不是中華傳統美德嗎?】

【樓上不要過度美化,這是撒謊,不會釣和釣的差,是兩個概念。】

【太上綱上線了吧?現在戾氣都這麼重嗎?不過看個直播,看個帶娃的歡樂歡樂,這有啥可吵的!】

【就是,說不定是劇本呢,從早上我看小姑娘給自已畫了一個那麼逼真的傷痕,就知道是劇本,那麼小的孩子怎麼可能畫的那麼逼真!太假了。】

【這還真有,有的孩子天賦極高,我那有個遠房親戚,他侄兒子兩歲的顛勺癲的一流,比大人還好。】

【天賦,天才是存在的,那小姑娘的真情實感不像是裝的,才五歲的孩子,演也演不出來吧!】

……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

還剩一分鐘結束的時候。

柳樂釣了七種魚,分別是白條,翹嘴,鯽魚,鯉魚,青魚,黑魚,草魚。

老陳作為實力派釣了六種魚和兩隻小龍蝦。

他還差一條鯉魚類。

鯉魚生性狡猾,中鉤後拉力十足,十分考驗技術。

半個小時時間有點太短了。

老陳這種既有經驗又有技能的資深釣魚者,釣上六種魚已經是相當不錯的成績了。

誰知柳樂這種“菜鳥”,居然能壓他一頭。

如果說一兩條魚,被釣起是運氣大於技能。

單是一個堰塘,半小時內就能釣起七種淡水河。

絕非偶然,

這種就算是頂尖釣魚者也未必能達到的水準。

老陳一高一低眉毛,有些懷疑是阮爸和柳樂聯手作弊。

還剩最後半分鐘時。

老陳喊停。

阮爸還在質疑柳樂,震驚柳樂,欣賞柳樂中反覆跳橫中。

“怎麼?輸不起了?”

阮爸一臉嘲諷,先不論柳樂到底用了什麼方法,讓他幾乎一夜間便得到了“釣魚神技能”。

現在可是一致對外的時刻。

阮爸的背部不自覺又挺了一分。

“老阮,明人不說暗話。我們比試不過小賭怡情,你們想贏,跟我說一聲,我適量放水也沒什麼不行。

但是現在為了贏,不擇手段,這就有點掉分了。”

說白了,老陳就是懷疑他們聯手使了手段。

“老陳,你說這話我就不愛聽了。

什麼手段?我不過教了教我的女婿釣魚技巧,他又天賦異稟,拿家裡魚缸裡的魚練了幾次手。

這樣的經驗,在你這大神眼中,可不就是新手麼?

再說說這地方,可是你選的地方,定的位置我們才過來。

要說在堰塘裡動手腳,應該也是我們懷疑你吧?”

老陳仔細想想也是,提前打窩作弊好像也不太可能。

昨晚他更是直接沒回家,直接露營夜釣。

那麼現在只有一種可能,也就是他經常用來對付老阮的手段。

比賽有輸有贏是非常正常的。

老陳技術再高超也不能每場都行。

他的訣竅就是魚餌,魚餌裡新增了小藥。

實際上就是魚餌的調料。

這個原理和炒菜加的調料一樣,使用調料炒出來的菜肯定比不加調料更好吃。

而加了釣魚小藥的魚餌對魚更有吸引力。

所以,老陳每次比賽就會偷偷夾帶釣魚小藥。

比賽的時候都會互相檢查對手的魚餌。

因此不能直接新增進魚餌中。

老陳喜歡在袖子裡、指甲蓋、太陽眼鏡、手錶裡面夾帶小藥。

甚至還有時還把釣魚小藥含在嘴裡,然後趁人不備新增到魚餌中。

為了贏,可謂是煞費苦心。

現在他竟然輸給了一個無名小輩,用了手段也沒贏。

根本不可能!

【長知識了,釣魚還能作弊啊!】

【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有江湖的地方就有恩怨,為了名和利,什麼都可以做的出來。】

【這老伯對自已的釣魚技能挺自信哈,輸了就是別人作弊,贏了就是自已技高一籌。好好好,都是別人的錯。】

……

鋼蹦在遮陽傘下,被阮詩的英文折磨的直打哈欠。

她對學習一點興趣都沒有。

她耷拉著腦袋,小雞啄米似的點頭。

眼看比賽要結束了。

陳爺爺的發難,讓剛蹦灰濛的小圓臉上立馬綻放了光彩。

“媽媽,你老公遇見麻煩了,快別管什麼費息魚了,我們趕緊去看看吧!”

阮詩按住她激動的雙手,認真的問道:“媽媽再問你一個問題。”

鋼蹦都快跳起來了,都什麼時候了還問什麼問題。

但她十分了解媽媽的性格,不達目的不罷休。

“問問問,但是事先說明,我有可能不知道答案。”

阮詩笑道:“你知道為什麼海水是藍色的嗎?”

鋼蹦歪著頭想了一會:“水明明是綠色的。”

她伸手指向了眼前的堰塘。

阮詩捂著臉無奈的說道:“我說的是海水,大海里的水。”

阮媽已經躺在一側睡著了。

鋼蹦用手撐著下巴,故作思考的說道:“我又沒見過大海,海水是藍色的麼?”

阮詩點點頭,心頭泛起一陣異樣。

鋼蹦一直嚮往大海。

她也一直跟柳樂商量著,等家境富裕些,有存餘後。

選個時間帶鋼蹦去海邊城市,看大海。

可是隻靠她的微薄工資和柳樂啃老的錢。

只夠勉強維持一家人的生活開銷。

所以鋼蹦鬧著要出去玩的地方,選的也從來是不花錢的地方。

“所以海水是藍色的麼?”

鋼蹦睜著虎靈靈的大眼睛,輕微顫著臉上的奶膘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