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差點懷疑走錯了直播間,這是懸疑大戲麼?】

【我愛好就是釣魚,釣魚小料肯定不會直接加入魚餌,要檢查也得要檢查身上吧!況且現在都快結束比賽了,小料都用的差不多了都。】

【我是外行,我咋覺得是這老頭輸不起呢,本來信心滿滿的絕對會贏,結決被小輩打敗,心裡不爽才冤枉別人。】

【合理懷疑而已,柳樂之前可是說自已不會釣魚,是個新手,你看看他戰果挺能打的,不像是個新手,倒像是個高手。】

……

鋼蹦朝著柳樂奔跑過來,身上的奶膘也跟著一顫一顫的抖動。

“爸爸,有事你叫我啊,大事幫不了,小事不愛幫,但是你要記住,有事你叫我!”

柳樂不自覺的嘆了一口氣:“真是謝謝你了,姑娘。”

話都被你說到這份上了,你還讓我怎麼叫你。

況且你個小丫頭,能幫上什麼忙。

真是什麼話都讓你說了得了。

她說的這話,倒是把在場的人都逗笑了。

包括螢幕前的觀眾。

【天吶,怎麼會有說話這麼溜的寶寶,有這樣的寶寶在家,一天都不會覺得悶。】

【好喜歡鋼蹦,太聰明瞭,還是個社牛,這樣的寶寶哪裡領?國家發嗎?】

【剛蹦剛蹦,我叫你,快到姐姐懷裡來。】

……

柳樂和老陳在眾多觀眾的目光下,開始互相檢查。

衣服,鞋子,帽子,眼鏡都沒放過。

就連臭襪子,都脫了。

雙方什麼都沒發現。

柳樂今天的目的不光是為了贏那點獎金,更是要為了讓老丈人看清老陳的為人。

但是遲遲找不到他作弊的東西,莫非是錯怪了他!

不合理啊!

阮爸蹙眉道:“老陳,比賽還繼續麼?剛剛還有一分鐘的時候,你喊的停。

現在證明我女婿的清白了,比賽是繼續還是你直接認輸?”

要在一分鐘之內,釣到生性狡猾的鯉魚,是絕對沒可能的。

老陳像是沒聽到他的話一樣,只是將目光落在柳樂的臉上,看的出神。

柳樂疑惑的抹了抹臉,難道有什麼髒的東西?

鋼蹦跑過去跟老陳說話:“陳爺爺,你怎麼不開心了?我爸說牙齒要經常曬太陽,這樣才不會得蛀牙,你看你的牙齒都黑了。”

眾人聽著鋼蹦的話,齊刷刷的看向老陳。

老陳一驚,下意識的用雙手捂住嘴巴。

柳樂猛然一愣,一下子被點醒了。

對了,如果身上都找不到的話,就可能包在嘴巴中。

難怪從一見面開始,柳樂就覺得他的雙頰怪怪的,像是被什麼東西撐起來了。

他原本以為可能是夫妻拌嘴,打架掛了彩,也沒多加休息。

經過鋼蹦這一說,他仔細端詳老陳的臉。

阮爸霸氣的將他的手摁住:“好呀,老陳,咱們這麼多年的鄰居,你竟然給我玩虛的,你是要我摳出來,還是自已吐出來?”

老陳繼續裝傻:“你再說什麼啊?這比賽我輸了,我認輸還不行麼?這是賭注八百塊錢,我給你們就是了。”

他從褲子口袋裡掏出來一沓錢,準備給柳樂數錢。

柳樂雖然看著錢,眼睛直冒光,但是為了防止以後阮爸再上當,還是堅持道:“不急,有些事情還是要弄清楚的好,你說說為什麼你的嘴巴里有一股異香?這些年,你跟我爸比賽,到底用過多少作弊手法?”

“呸,你血口噴人,怎麼說話的,就你爸這臭魚簍子的技術,我用的著作弊麼?沒有的事,你不要亂噴。”

說完,老陳的眼神飄忽不定,攝像大哥將攝像頭對焦到他的臉上。

老陳發現後,臉色慘白:“哎,你拍什麼拍,尊重隱私,你懂不懂。

嗐,跟你們玩,真沒勁,我回家了。”

柳樂見他有些急了,就更加斷定心裡的想法。

系統裡的破防值也不斷在上漲。

鋼蹦從出門的時候,手裡就一直提著個彩筆盒,此時更是不知道趴在地上不知道在幹嘛。

柳樂上前一步,動之以情,曉之以理勸道:“陳伯,之前我爸就一直跟我誇您,說您釣魚技術高超,所以這次直播我也是特別想讓大家都見識一下您的技術。

他們在這裡拍攝也有好一會了,之前也沒見你反對,你也是知道節目組對我們家進行直播的情況。

我們還以為你預設了我的好意。

現在你反過來指責他們,是不是意味著你作弊的東西就在你嘴裡?”

老陳臉色又白了一個度:“胡說!我用不著那個。再說,我都輸了,我用那個你覺得你會贏?”

呦呵,還倒打一耙。

柳樂可是憑藉系統的釣魚技能,技術堪比國家級釣魚選手的水平。

他老陳只是省級前十。

兩人的水平差距還是比較大的。

如今他們的差距只有一條鯉魚。

別人不知道,柳樂心裡可是清楚,老陳他要是不作弊,根本不可能釣到這麼多種類的魚!

局面一時僵住,畢竟不是專業比賽。

兩家還是鄰居,鬧的太僵了對誰都不好。

“哎呀,這是什麼東西啊!”

鋼蹦突然指著地上的一顆膠囊狀的東西。

柳樂有些奇怪,她指著的那個東西,就在鋼蹦剛剛一直趴著的地方。

如果真有什麼東西,不該現在才發現。

同時他還注意到鋼蹦手上有五顏六色的彩筆的畫痕。

阮爸看了都沒看,直接拎起老陳的衣領子:“你這個混蛋,果然用的釣魚小料,現在物證在這裡,你還敢抵賴?”

老陳一時慌了,他用手去掏嘴裡的東西。

他藏的塑膠膠囊明明還在嘴裡,地上的絕對不可能是他的。

就在他確定的同時,阮爸眼疾手快的抓住他的手,看陳疼的哇哇直叫:“你幹什麼啊?”

這一叫,原本緊閉的嘴巴,一下子開啟了。

藏在裡面的塑膠膠囊也隨之滾落在地上。

柳樂順勢趕緊撿了起來,質問道:“陳伯,這些年就是靠這個一直贏的我爸的?”

老陳破防了:“沒有,沒有,就只用了今天一次!”

“不對啊,我就帶了兩顆,已經用了一顆,地上那顆膠囊不是我的,那那……”

鋼蹦拍了拍身上的灰塵,閃著大眼睛說道:“陳伯伯,你說我畫的這個果子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