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妖遠離的方向,月舞只能祈禱隔壁希望沒事。

早上眾人起床時都沒有看到月舞,他們都以為月舞先下樓吃飯去了,沒想到吃飯時也沒見到她。

陸希眠有點擔心是不是出了什麼事兒?畢竟副本里到處都隱藏著危險。

天狼星的人看到月舞沒來,穆回起身去他們桌裡問,映月海的人都沒能回答。

穆回瞪了眼陸安生,早知道花多大的代價都要把她挖到天狼星,要真出了什麼事?陸修真的會砍他,陸修是誰?他可是陸氏國際集團總裁啊年紀輕輕就掌握了全國的經濟貿易,那可是和聯盟七位長官平輩的人。他爸爸在陸修面前也不敢吭聲,總是一副客客氣氣的樣子。

可想而知月舞對他來說多重要。

此時門開了,進來的人正是消失不見的月舞。

“早上好,各位。”月舞對他們打招呼 ,見他們都沒有說話,便問道“你們怎麼啦?”

陸希眠起身跑過去抱住月舞,還好還有體溫,不是鬼。她眼眶有點紅紅的“們還以為你出了什麼事呢?一大早見你不在。”

月舞笑了笑拍了拍她的背“我這不是好好的嗎?”

穆回見月舞回來後鬆了口氣,回座位上吃飯了,要真出了什麼事? 陸修當真出了副本拿他開刀。

安撫好陸希眠後,便一同坐下吃飯,拿了個包子往嘴裡塞。

陸安生 “你去哪了?”

月舞咬著包子,將包子嚥下“去找線索了。”

陸安生有點不滿,倒也不是什麼?只是擔心氣的,況且一個沒有參加過五星副本的人,莫名其妙的消失,不是死亡就是死亡。下場可想而知。見她沒有事便鬆了口氣。

“去找線索也要提前告知我們一聲,萬一出了什麼事。”陸安生說。

月舞吃的包子腮幫子一鼓一鼓的,像小倉鼠一樣“我這不是沒什麼事,回來了嘛。”

陸安生將筷子放下“那有什麼線索嗎?”

月舞夾著小籠包到碗裡,語氣懶散說到“沒有就死了個人。”

還在吃飯的眾人“……”

月舞去說著“就是昨天晚上結婚的那戶人家新郎死了,被什麼東西吸乾了精氣,新娘子下落不明,估計是村裡的怪物乾的,我們要儘快找到線索。不然隊伍裡的人是鬼是人,那就不一定嘍。”

“……”

完早飯後大家一起出發,人多力量大。

去到寺廟時,經過昨天結婚的那戶人家,婚禮變成葬禮,所謂大喜又大悲啊。

那戶娶新娘的人家哭的傷心欲絕不停的喊著“可憐的兒子好不容易考了個官,娶了心儀的姑娘,結果怎麼就這樣了呢?柳姨娘啊,你這個害人的妖怪害我兒子”

柳姨娘……

陸安生似乎發現了些什麼,便上前去安慰,從中套出一些話,那戶人家的家人哭的傷心,找到了傾訴物件似的,不停的說著。

原來村子裡面有個妖怪生前是因為一場大火燒死了,死後怨氣極重,到處害人,先帝知道此事後派了個道士前來封印妖怪,村子也暫時得到了平靜,過了一陣子村長的兒子娶媳婦,兒子死在了新婚夜裡,新娘子也嚇瘋了嘴裡喃喃的“她回來尋人報仇了,她回來了”

第二天便投井死了。

柳姨娘原名叫柳芳華,生前開了一家紡織店因織的一手好布,街坊鄰居們都喜歡叫她柳姨娘,一次大火燒壞了屋子,她也死在了那場大火中,她也是個苦命人,要不是怨氣太重,怎麼成了妖怪?

陸安生跟他們說著,月舞低頭思考,現在所有的線索漸漸露出了水面,那麼她猜測都是正確的只要把所有故事串聯起來就是一整條故事線。

只知道柳姨娘是線索中的妖,那個周如故呢?他還活著嗎?但現在不是思考這個的如何將她引出來還是個問題,這副本也沒什麼難度啊,只是幫妖化開煞氣,再度超生渡劫而已,那個最在行的啦,畢竟之前就幹這行的。

映月海一行人來到神廟,神廟是後來建的,是為了封住那妖,外表是用黃銅建成,形狀像三角形,四處都有四個角圍住,陸安生想起了抓妖塔也是這樣子的,看來裡面的謠怨氣大的很。

米迦卻注意到那廟前那棵槐樹“你們看廟前那棵樹”米迦出生於風水世家,姐姐是有名的風水師,雖然自已不太懂風水,但對於槐樹首招鬼他到底是知道的。

槐樹上面掛了許多鈴鐺,鈴鐺下綁著紅帶,紅帶下全都是金色的紋路,白天聽著風吹動鈴鐺的聲音還挺悅耳的,但晚上的話……

公腰的地方還種著槐樹,這是打算以鬼治妖呢!月舞隱隱察覺到 廟裡的東西開始躁動,她手腕上戴著的玉鐲,開始有點溫度灼燒著她的手腕,月舞皺了皺眉,纏繞著玉鐲上面的紅絲,開始發著淡淡的紅色光。

她看著神廟,這東西似乎和她是相對應感應的。

月舞跟大家說道“我去看看。”

陸安生不同意她一個人去,畢竟還是個女孩子這樣冒險太危險了“不行,要去我們一起。”

米迦點點頭。

眾人也出聲附和“對呀,大家相互照應嘛,你一個人冒險太危險了。”

月舞“別呀,要死也要留一個幫我收屍的呀,要真出了什麼事也有備無患了”

“……”

“要真出了什麼事情你們就進來,我去會會她”月舞說。

陸安生也沒辦法,眾人只好在外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