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現在的身體是上官婉兒,上官婉兒的父親是上官建國。除了我,上官建國另外有一個親生兒子上官遙,另外收了一個養子就是上官雲集。

上官遙上個月死於車禍,只留下一個一歲的兒子。

本來帝國集團是由上官遙擔任總裁,他意外去世後,上官婉兒成了上官建國最親近的人,因此上官建國才會派人前往那個破公司迎接穿越為上官婉兒的我回山。

雖然我的直覺告訴我,上官家族內部存在著許多不為人知的秘密和問題,比如上官遙離奇死亡這件事背後可能隱藏著巨大的陰謀;

再比如上官雲集竟然只是個養子,那他真正的身世究竟又是什麼呢?這一切都讓人感到撲朔迷離、疑竇叢生。

然而,我一點也不關心。

都穿越成財閥千金了,每天過的日子比我前一世強上百倍。我什麼也不想操心,只想躺平,除了對那個破公司報仇以外。

身為總裁,我在帝國集團只是稍微露個面,主持了兩天工作,就把集團大大小小所有的日常事務都放心地交給了上官雲集去打理。

這天,會議結束之後,我百無聊賴地坐在辦公桌前玩起了狼人殺遊戲。正玩得起興的時候,保安室裡突然打來了一通電話。

“上官總裁,不好了!有一個瘋婆子闖進了咱們公司,我看她身份證上寫的名字好像叫張姣。她說非要見您不可,您看這事該咋整啊?”保安語氣焦急地問道。

我眉頭微皺,心想這女人還真是無孔不入,於是不耐煩地說道:“行了,我知道了,趕緊把她給我趕出去!”

保安連忙應道:“好嘞!”

接著我又補充了一句:“記住了,從今往後,絕不允許這個女人再出現在公司方圓五十米範圍內!”

保安畢恭畢敬地回覆道:“明白!保證完成任務!”

沒辦法,誰讓咱是高高在上的總裁呢!每天的上班時間對我來說都是如此短暫。

這不,才在公司待了短短兩個小時,我的專屬保鏢和秘書就已經開著那輛奢華無比的勞斯萊斯來接我回私人別墅了。

車子緩緩駛出停車場,剛開出去大概十幾米遠吧,前方突然有個女人像幽靈一樣冒了出來,張開雙臂擋住了去路。

定睛一看,此人不是別人,正是那個張姣。

保鏢寒冰怒目圓睜,破口大罵道:“你這是活膩味了不成!”

我嘴角微揚,雲淡風輕地說道:“罷了,既然如此執著,那我就見一見她吧,看看她究竟為何這般奮不顧身。”

寒冰作為帝國集團的保鏢隊長,一向處事嚴謹、心思細膩,他向我請示道:“上官總裁,請稍等片刻,屬下擔心此人身上藏有兇器,企圖對您不利,容我先行搜查一番。”

我微微頷首,表示同意,輕聲應道:“嗯,去吧。”

寒冰領命後,轉頭對身旁另一名保鏢低語幾句,兩人隨即一同下車。

他們快步走向張姣,一人抓住她的一隻手臂,防止其逃脫。緊接著,寒冰開始仔細搜查張姣全身,確保不放過任何一處可能藏匿武器之處。

一番搜尋過後,並無發現異常物品。隨後,秘書迅速上前為我開啟車門,我優雅地下了車。此時,寒冰和另一名保鏢依然緊緊抓住張姣的雙臂,迫使她正對著我。

看著眼前這一幕,我心中暗自滿意寒冰對待張姣的方式,面帶微笑地開口說道:

“喲呵,我沒記錯的話,某人之前信誓旦旦地說要另尋高就,如今怎會突然現身此處看望我這位昔日同事呢?而且據我所知,咱倆似乎交情並不深吶。”

張姣使出渾身解數想要掙脫束縛,但一切都是徒勞無功,她怒不可遏地吼道:

“王貞儀,你將我逐出公司就算了,為何還要牽連到我的家人?你竟然把我的丈夫、父母、叔叔、伯伯、舅舅和姨媽統統都從他們所在的公司掃地出門!你這樣做叫我如何生存下去!”

面對她的質問,我嘴角微微上揚,輕描淡寫地回應道:“哦,是嗎?這件事我並不知曉呢。”

張姣瞪大雙眼,聲音因憤怒而顫抖:“豈止如此,周建人甚至跑到法庭狀告我,汙衊我找新工作時洩露了公司機密,違背了競業協議,要我賠償一百萬!”

聽到這個數字,我不禁發出一陣冷笑,然後慢條斯理地回答:“一百萬元的索賠金額啊,這是真的嗎?”

張姣哭著說:“我幹人事月薪才八千,一百萬我怎麼能賠的起!”

我笑著說:“不好意思,對此我確實一無所知。”

此時的張姣已泣不成聲,邊哭邊指責道:“你......分明就是始作俑者,卻死不認賬!”

看著她那副楚楚可憐的模樣,我只覺得可笑至極,冷嘲熱諷地說了一句:“嘖嘖,瞧瞧這假惺惺的淚水,像鱷魚的眼淚,真是令人作嘔。”

最後,張姣帶著滿臉淚痕,衝我怒吼:“王貞儀,你為何要如此狠心地對待我!”

我好整以暇地說:“張姣,你身為人事,天天挖空了心思幫助周建人給員工下絆子,又是隨便開除員工不給賠償,又是用競業協議勒索員工,又是羅織罪名讓員工入獄……哎呦,你得罪了那麼多人,憑什麼認為是我做的?”

張姣面色陰沉地說道:“我雖然樹敵眾多,但除了你,誰還有這樣的本事。”說完,她死死地盯著我,眼中閃爍著憤怒與不甘。

我聽後忍不住開懷大笑起來,笑聲迴盪在空氣之中,彷彿整個世界都能感受到我此刻的愉悅心情。

笑夠之後,我慢慢停下笑聲,然後輕描淡寫地回應道:“哼!既然你知道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那就乖乖承受這一切後果吧。這次讓你也體驗一下被整個行業封殺、被競業協議束縛得無法動彈的感覺。”

說完,我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嘲諷的笑容。

張姣跪下說:“上官總裁,饒了我吧。你這是要我的命啊!”

我轉頭對寒冰說:“我們走!”

寒冰和另外一個保鏢放開了張姣,說:“是!”

張姣大聲吼道:“不,不要!上官總裁,我求你饒了我,我還有孩子要養,我們家還要吃飯啊,你把我親戚都開除了,他們都來找我麻煩怎麼辦呢?”

我不為所動,坐進了車裡。

張姣急忙跪在我的車邊,說:“上官總裁,我錯了,我錯了!我以前不該在公司那麼對你,我不該整你,不該做周建人的走狗……我錯了,我向你道歉!只求你放過我,放過我吧。”

我在車裡對寒冰大聲說,那音量足夠張姣聽到,“傳令下去,不許張姣有任何的工作,就是鐘點工保潔服務員都不行。另外,立刻派人去法院凍結張姣的所有資產!”

寒冰回答:“是!”

張姣聽到我的命令,癱倒在地,絕望地哭泣著。

“上官總裁,你不能這麼對我啊!我錯了,我以前不該這麼對你,你都打過我那麼多耳光了,為什麼你還不解氣呢?”

我的目光冷酷無情,示意司機開車離開。

在車上,我思考著是否對張姣過於殘忍,但很快我想起我在監獄裡的種種慘狀,就釋然了,這是她咎由自取。

回到別墅後,我又聯絡律師,確保張姣無法透過任何法律手段挽回局面。

我要讓她為自已的行為負責,同時也是給其他人一個警示。

上官雲集看到我對付張姣的樣子,忽然笑道:“婉兒,我還有更好的法子對付她呢。”

我好奇地問:“哦?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