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走後,林生來到一個空角落,暗暗說到:竹溪,你是鬥不過我的,你好好看著你是怎麼陷入深淵的。

林生走進病房,看著我,心裡生出一個危險的想法…

媽媽走了進來,拿出一張卡,對林生說:“阿生,阿溪出了事,需要人照顧,我照顧不到你,這張卡你隨便刷,裡面有1千萬,好好照顧自已。”林生眼裡生出貪婪,但很快壓下去說:\"好”

我在空中急得跺腳,但沒法改變。

不知道過了幾天,我醒了過來,一睜眼便看見媽媽滿是擔擾的臉,我動了動手,輕聲說:\"媽媽…姐姐呢…”媽媽回答:“出去…”媽媽猶豫住了,她在想要不要告訴我

我猜到了媽媽的心思,便沒在追問。

我出院了,我來到家,發現林生站在我的房門前扭著門把手,嘴裡一直唸叨著什麼,我走上去,林生嚇了一跳,急忙走開,看見是我,眼裡閃過陰狠,她讓我跟她來,她來到樓梯口,小聲說:\"你猜媽媽相信誰呢?”沒等我反應,她就喊了一聲:啊!就自已滾下去了。

媽媽聞聲趕來。

林生看準時機說“是我自已不小心摔倒的,不要怪妹妹。”林生得意地看了我一眼。

媽媽轉頭看向我,眼神充滿了失望和責備,“你為什麼要推你姐姐?”

我愣住了,瞪大了眼睛看著媽媽,“我沒有......”

還沒等我說完,媽媽打斷了我,“你不用解釋了,我都看到了,你太讓我失望了。”

說完,媽媽扶著姐姐回房間了,留下我一個人在原地發呆。我不明白,為什麼媽媽寧願相信林生的謊言,也不願意相信我。我心裡充滿了委屈和無助,眼淚不爭氣地流了下來。

我回到房間靜靜地躺在床上,身體蜷縮成一團。淚水默默地從眼角滑落,浸溼了枕頭。房間裡一片寂靜,只有我輕輕的抽泣聲。我的內心像是被撕裂開一般痛苦,無盡的悲傷湧上心頭。我試圖用手捂住嘴巴,不讓哭聲傳出,但那哽咽的聲音卻無法抑制。眼淚不停地流淌,彷彿是我內心深處的痛苦在釋放。我的眼神迷茫而空洞,彷彿失去了所有的希望和力量。此刻,我只想讓淚水帶走一切的痛苦和哀傷。

我靜靜地躺在床上,淚水如決堤的洪水般肆意流淌,浸溼了枕頭。悲傷如影隨形,彷彿要將我吞噬。我緊閉著雙眼,試圖抵擋這洶湧的情感浪潮,但它們卻不斷地從眼角湧出,順著臉頰滑落。

我的身體逐漸變得沉重,思緒也漸漸模糊。在這無盡的悲傷中,我不知不覺地進入了夢鄉。在睡夢中,我似乎依然能感受到淚水的溫度,它們像一條條細小的河流,在我的臉上流淌,勾勒出我內心的痛苦。

我的呼吸變得緩慢而深沉,彷彿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所牽引。睡眠成為了我逃避現實的庇護所,讓我暫時忘卻了一切煩惱和痛苦。然而,即使在睡夢中,那隱隱作痛的心依然存在,彷彿在默默地提醒著我,林生的陰謀還在。

在哭泣中入睡,是一種無奈的選擇,也是一種自我療愈的方式。當我醒來時,淚痕或許會乾涸,但內心的傷痛是否也會隨之消散呢?或許,只有時間才能慢慢撫平這一切。

我昏昏沉沉地睡到了中午,陽光透過窗簾的縫隙,灑在了房間的一角。這一覺是最不安穩的一覺,我在睡夢中輾轉反側,彷彿置身於一場無盡的夢魘。夢境中,混亂的場景和模糊的影像不斷交織,讓我感到困惑和不安。我試圖逃離,卻總是被一股無形的力量牽扯住,無法掙脫。

在半夢半醒之間,我能感覺到自已的心跳加速,額頭上也冒出了一層細密的汗珠。我的身體似乎被一股沉重的壓力所籠罩,無法得到真正的放鬆。每當我快要陷入沉睡時,那種不安的感覺就會再次襲來,將我從夢境中驚醒。

最終,我艱難地睜開了眼睛,坐起身來,試圖擺脫那種殘留的不安。房間裡的寂靜讓我感到有些陌生,我揉了揉太陽穴,試圖讓自已清醒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