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液在安吉的身上“呲啦”了半天,聲音越來越小直至消失也沒有造成絲毫傷害。

“毒液也沒有用,還是等焚心者來吧。”沃爾特對身邊人說明結論。

“我還是希望魔術師先來,焚心者那個性子要是一見到家鄉就要把她殺了。話說回來不應該啊,【念響】不能這麼強的防禦力,即使是15%的扭曲程度也不能,應該是咒物吧,不知道她要付出什麼代價?”

“好了,維持好你的【星空搖籃曲】,她要是醒了咱倆額生命都得終結在這。

“放心吧,夜晚的賜予加上【魔術的奇蹟】只要他不長翅膀飛出這間屋子,那她這輩子的睡眠都掌握在我手中。”沃爾特翻了個白眼沒有去回應。

格勒將這些資訊盡收耳中,與自已腦子中能夠搜尋到的知識一一對應。

“這聲音是傑西和沃爾特,他們怎麼會在這?”格勒在心中發出了疑問。

“毒液,他們要幹什麼,啊啊啊,我身上的又是什麼,太結實了,掙脫不開啊。”

可惜沒有人能夠聽到他的聲音,等待迴響的人總是那麼卑微。

格勒的身上裹滿了類似蛛絲的東西,鼻子處留下的空隙想來是為了方便呼吸。

“怎麼會這樣,為什麼?為什麼把我綁起來,這呲啦聲是怎麼回事,硫酸?”

格勒對化學一竅不通,但此刻他必須全力以赴地在腦海中搜尋一切與之相關的知識。他絞盡腦汁,試圖回憶起那些能夠產生“呲啦”聲響的化學反應。這似乎成了他唯一能做的事情,因為除了思維還算活躍外,他的身體已經完全失去了活動能力。時間一分一秒過去,格勒的額頭開始滲出汗水,可他不敢有絲毫鬆懈。

“我現在還能幹什麼呢,幹什麼!!!”

他吼叫著,他努力著,他只是平靜地待在那裡。

他身體僵硬著,彷彿被定住一般,絲毫不敢動彈。心中充滿了恐懼和疑慮,對於接下來要做的事情感到無比迷茫。他無法想象,如果真的採取行動,會帶來怎樣的後果。也許會遭受一頓毒打,甚至可能會昏迷不醒,永遠失去睜開雙眼的機會。

淚水不受控制地湧出眼眶。那一滴晶瑩的淚珠順著眼角迅速滑落,如同斷了線的珍珠般墜落。然而,此時此刻卻沒有人能夠注意到那雙流淚的眼睛,無人問津。

就在這時,突然間,彷彿有一隻無形的大手緊緊抓住了他,並將其猛地拎起!格勒只覺得身體一輕,隨後便感受到一種奇特的體驗——他就像坐上了一輛速度極慢的過山車一般,緩緩地向前移動著。這種感覺既沒有高峰時的刺激與驚險,也沒有低谷時的緊張和恐懼。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大約過了幾十秒鐘之後,格勒終於被那股神秘的力量穩穩地放在了地上。還沒等他反應過來,緊接著,一道低沉而又清晰的聲音傳入了他的耳中……

\"刀給我,我來幫他解開。\" 伴隨著這句話傳來的,是一個成年男性那如同洪鐘一般渾厚且充滿力量感的嗓音。

\"給。\" 緊接著響起的,則是一個年輕女子輕聲細語般輕柔的回應聲。

聽到這一男一女的對話後,無法動彈的格勒心中暗自思忖道: \"克雷斯?他怎麼會出現在這裡?另外那個女人又是誰呢?難道說,他們真的是來幫我解開繩索的嗎?\" 種種疑問湧上心頭。

隨著撕拉撕拉的響聲結束,格勒身上的束縛終於被解開。

“好了,格勒,現在情況緊急,你找我說的做。”克雷斯表情嚴肅,咬字清楚地說著。

“嗯啊,好。”

“你跟著柯德娜一起跑出村子,打電話報警,說永好村‘著火’了,你奶奶的事交給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