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吸食過霍普的魔力,米拉站在一個隱蔽的街巷中,抬起手,慢慢散出來一隻黑翅蝴蝶,扇了幾下翅膀之後,就往克勞斯家飛去,順著熟悉的味道尋去,很快就找到了那個大庭院, 小蝴蝶翩翩地飛進庭院,飛上樓,飛到霍普的房間,落到了霍普的床頭,然後化成床上的一隻蝴蝶花紋,神不知鬼不覺。

依然站在巷中的米拉揮了揮手,身後準備偷襲自已的小吸血鬼飛了出去,落在陽光處,很快就發出了淒厲的喊叫,剛變身的吸血鬼吧,沒有躲過陽光的工具,

額、、、米拉一頭的黑線,把她當成普通人了是嗎,難道自已看起來很弱嗎?好吧看起來確實不太強。

吸血鬼很快就燒成灰了,走在路上的人都被眼前的情景嚇到了,突然飛出來一個人,跌在路中央,還沒弄懂發生了什麼,人又變成灰了,好在新奧爾良的人已經清楚這裡存在著不可思議的人和事,就都恢復了正常的生活狀態。

馬塞爾得到訊息的時候,米拉已經離開了,自從克勞斯從他那裡知道了新月詛咒之後他們已經算是決裂得很徹底了,然而因為是克勞斯把自已變成吸血鬼的,不能殺了他,這也導致他和戴維娜反目,但是新奧爾良的女巫和吸血鬼基本上有了暫時的雙方預設的協議,互不相擾,至少最近幾個月是,他的小弟就這樣被殺於大眾面前,作為領導者他有權利也有資格報仇。

以利亞載著弗雷婭去了早上遇到米拉的街頭,熱鬧的街區,人來人往,卻並沒有那個活潑的中國少女,弗雷婭嘗試用女巫的方式尋找,可是沒有血,沒有毛髮怎麼找,憑藉氣息麼,然而氣息也只有被米拉抱過的霍普身上有,新奧爾良不是小鎮,找人很容易,無奈只能放棄的兩人回到了家中。

另一方面的馬塞爾找了一天的線索,除了說尼克是怎樣出現在太陽下被烤死之外,沒有任何其他的線索,沒辦法,只能去找現在的女巫首領戴維娜討要說法了,如果是克勞斯的話,最多是挖心,並且尼克的能力能不能接近克勞斯還是未知呢,所以只能是女巫那方面出現問題了。

米拉能看到靈魂,她已經很習慣這種情況了,但是面前的這只不是都讓她彈走了麼,怎麼又回來了,並且坐在自已面前的椅子上囉囉嗦嗦說一堆他家一千年的歷史,包括他哥哥克勞斯不給他自由,另一個哥哥以利亞什麼都聽克勞斯的,不站在他這邊,小妹妹還經常背叛自已,芬恩聽媽媽話要殺了他,爹媽都不想讓他們活著,亨利剋死得太早了,沒有同盟了之類的一大堆廢話,好不容易家裡有了一個後代,他媽不惜復活也要殺了自已孫女。

米拉覺得自已很無辜,要裝作聽不到的樣子,不然會引出了一堆的麻煩,米拉是個很懶的人,這群飄飄麻煩得要命,不能和家人說話的他們找到一個能和自已交談的人,就會搞出一堆的遺願希望能實現,神煩。

畫室中作畫的克勞斯聽到女兒的聲音,急忙來到女兒的房間,看著睜大眼睛看著自已的女兒,一向狂妄自大的大K溫柔地笑了。

抱起向自已伸出小手的霍普,克勞斯覺得心裡很暖,都說女兒是上輩子的情人,克勞斯並不都覺得是情人,就是家人,能陪在一起的家人,always and forever是大家在開始躲避邁克爾追殺時發的誓言,然而最後真正遵守諾言的只有自已。

僅幾個小時,馬塞爾在戴維娜手下的女巫琳娜口中得知,尼克是在距離克勞斯家三條街的卡羅娜巷中被扔出去的,據說在那之前只有一個東方女孩進去過,在尼克被扔出來之後女孩並沒有出來,馬塞爾取得戴維娜的同意之後,由琳娜帶領尋找了三個多小時之後在一家咖啡館裡找到了正在喝咖啡的米拉,待琳娜確定是那個東方女孩之後,馬塞爾坐在了米拉麵前的椅子上,“fuck、馬塞勒斯”米拉聽到面前的那個碎碎唸的靈魂罵了一句便消失了。

馬塞爾疑惑地看著自已坐下之後就笑了的女孩,不能否認,不論是人還是非人類對於東方女孩的好奇都是存在的。“不知道你在笑什麼”馬塞爾微笑的問到,米拉看了一眼眼前的笑著看著自已的男人,卸下開心的笑臉,僅僅勾了勾唇角“不知道你找我有什麼事情嗎?”不請自來還笑,以為自已會被他的男性荷爾蒙所迷惑嗎?米拉暗地裡癟了癟嘴。

馬塞爾見女孩並沒有意識到自已所謂的先禮後兵,便決定不繞彎子了“嗯,是這樣,我想知道你今天是不是把一個人扔到陽光下曬化了”馬塞爾的表情慢慢嚴肅起來,因為米拉也沒和他繞彎子“是的,有什麼問題嗎?”

馬塞爾很想問問她,你來到我們新奧爾良你不遵守我們這兒的規矩,殺了我小弟你還問有什麼問題,這算是挑事吧。馬塞爾表面平靜地問道“你不覺得隨便殺人不對嗎”,米拉拿起桌上的勺子,慢慢地攪動著咖啡,時間像靜止了一樣,過了一分鐘之後,米拉抬起頭,直視著馬塞爾的眼睛問道“不殺他他就殺我,哪裡不對了”

馬塞爾被不含一絲雜質清澈的黑色眼珠吸住,像是一口深井,掉進去無法掙扎,他覺得自已現在口乾舌燥的,不知道該怎麼回答。米拉見狀繼續問“如果我不反抗,任由他吸我的血,我算是客死他鄉吧,誰為我出頭、我們國家有句古話叫做已所不欲勿施於人”米拉拿起杯子喝了口咖啡之後“我想你們這裡這麼亂,應該不介意死一個兩個的小吸血鬼”米拉對著說不出話的馬塞爾笑了笑,放下勺子,拿出錢壓在杯子下面起身離開。過了好一會,馬塞爾才反應過來,剛剛不能動不能說話,完全是那個東方女孩所做,沒念咒語,沒有手勢,自已完全沒有意識反抗就被定住了。

驅車回家的以利亞和弗雷婭路過卡羅娜巷,弗雷婭說要去巷尾的女巫店裡打探一下訊息, 在以利亞開車回家之後,弗雷婭在女巫店裡也打探到了馬塞爾新養成的小吸血鬼被一個外來的東方女巫曬化了,弗雷婭急忙問那個女孩的所在,女巫店主表示無能為力。

以利亞回到家之後,看到自已的弟弟正在扶著霍普蹣跚學著步,原來侄女已經可以站穩了,可以慢慢地走了,可是卻沒有父母同時的愛。

霍普看到以利亞回來,開心地想要抱抱,爸爸真討厭,人家要抱抱啦,不想走路啦,克勞斯見以利亞回來之後,把霍普送到他懷中,便出了門。

現在已經是這個樣子了,以利亞和克勞斯見面說話就吵,平時弗雷婭在還能勸一下,今天弗雷婭不在,不能在霍普面前吵或者打起來,克勞斯諷刺地笑了一下,去了酒吧。

“卡米爾,晚上好啊”米拉來新奧爾良並沒有找住的地方,對她來說,休不休息沒什麼關係,就在夜晚到來的時候來到了卡米爾的酒吧。“米拉小姐,晚上好”顯然卡米爾並沒有表現出熱情來,畢竟米拉旁邊有一個正在酗,酒的混血吸血鬼在,卡米爾不想讓這個可愛的女孩(大霧)陷入危\/險中。當然,她並不知道,米拉已經把自已扔進了危,險中。

“再來一杯”低頭喝悶酒的克勞斯並沒有多留意身邊活力的聲音,卡米爾並沒有多說話,又給克勞斯倒了一杯酒,米拉就看著身邊的這個吸血鬼拿起酒杯一口喝下去。

也許是米拉的目光太熱烈,也許是酒精的作用克勞斯終於抬起頭來看著面前的這個東方女孩,不同於昨天卡米爾看到的長裙裝,米拉今天穿著一雙馬丁靴一條長褲,一件短袖,手上依舊是紅瑪瑙手串,一枚祖母綠的戒指,未施粉黛的面孔,長長的黑髮,完全就是一個高中生的樣子。“呵呵,卡米爾,你的酒吧已經開始面向小朋友了嗎”克勞斯笑得很囂張。

卡米爾無視著這句醉言,米拉本來想反駁,結果科爾這隻囉唆鬼又出來了“克勞斯,你個混蛋,還敢喝酒,老子詛咒你嗆死”米拉黑線,你老人家死就安靜地死去好麼,怎麼總跟在她身邊。

克勞斯見兩人都沒理他,跟卡米爾買了一瓶酒,之後搖搖晃晃地走出酒吧,在路過米拉身邊的時候聽到“你才小朋友,你們全家小朋友”米拉小聲地嘟囔著,克勞斯聽不懂漢語,歪著頭看向米拉。伸手拍了拍米拉的肩,見米拉抬頭之後說了一句“小朋友,這個東西不是你能喝的”說著搖了搖手中的酒。然後走出了酒吧。

“卡米爾,他是誰”米拉昨天在克勞斯家樓下坐了一夜,這個男人看了一夜的月亮,她就看了一夜的這個男人,她不知道為什麼會看著他,只覺得他吸引著自已。“他叫尼克勞斯·邁克爾森”“他叫克勞斯”兩個聲音告訴了米拉,大家知道吧,一個卡米爾一個科爾。

米拉沒想到這麼快就見到這個吸血鬼的老祖宗,當然在她還想繼續問的時候,馬塞爾來了,馬塞爾進到酒吧之後就看到今天把自已定住的東方女巫正在和卡米爾有說有笑的,他不由得皺了皺眉,他在沒有準備的情況下並不想和這個女巫正面對上,於是轉身準備離開。

“馬塞爾”卡米爾看到了這個朋友把他叫住了。無奈下馬塞爾硬著頭皮走向吧檯的兩個人。米拉見到馬塞爾並沒有多餘的表情,反而卡米爾很熱情地向兩人介紹了對方,“這是米拉,這是馬塞爾”馬塞爾勾起唇角向米拉伸出手“很高興認識你,米拉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