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鏡空間——

“這就是鏡的世界麼。”譚棗棗看著周圍懸著的鏡子碎片說道。

“應該是。”陳非回應道。

只見眾人身處在一方空間,這空間懸浮著許許多多的鏡子碎片,每片碎片中都會閃過一些畫面。在眾人的前方有一面鏡子,突然鏡子發出了一道女聲:“歡迎大家來到鏡,你們需要進入鏡子碎片中將破碎的鏡子恢復完整。你們今天進入的是這一面鏡子,祝各位好運。”

“阮哥我們真的要進去嗎?”程千里看向阮瀾燭。

“嗯,必須進,不然我們出不去。”阮瀾燭說完便進入了鏡子,眾人也紛紛跟了進去。

第一世外域城主凌淪(凌凌)&劍客紀夏(瀾燭)(背景架空)

世界上有一個叫靈域的大陸。靈域被生活在這片土地的人分成了五個部分,分別為:中域、外域、冰域、蒼域、死域;前四域之中又被分成了許多國家,這些國家要麼年年打仗要麼和平交往,一直到了今天;經過時代的變遷國家中又形成了江湖。死域呢,環境惡劣,本沒什麼人,但自從江湖出現后里面魚龍混雜什麼人都有,什麼事都可能發生。

--中域鳧都茶坊--

“十年前湘陵沂水發生了一件慘案。那裡的一個村莊一夜之間被屠,血流成河,據說無一人倖免。大雨是下了三天三夜也沒有沖刷掉村莊的血腥氣,沒幾天朝廷和武盟的人就到了。他們前前後後查了不到幾天就草草結案了,他們給出的理由是厲鬼索命,這叫當時的百姓們吶人心惶惶,不過沒幾天這件事也就過去了,人們還是該吃吃該喝喝。直到半個月前,錦山蔓水又發生了一起滅村慘案,這與十年前的案子十分相似。結果也是一樣草草結案,理由都是同一個。到現在不了了之,沒有後續。”路人甲對著茶室那些訊息閉塞兼外域的人說道。

“他們都不急的嗎?在外域這事都得徹查到底。”路人乙說。

“他們當然不急,現在不還在辦武林大會,要我說啊朝廷是懶得管,武盟的人是不敢管,畢竟屠一個村那能是什麼等閒之輩。”路人甲說。

“哼,有趣。”男人看著手中的茶輕笑道。

“確實有趣,這次來著真是來對了!”一道女聲附和道。

“大哥,大姐,大會就要開始了我們得走了吧。”一個身著棕色勁裝的男子對著二人不耐煩道。

“木珂(黎東源)!你敢不敢再說一遍!”那道女聲衝著黑衣男喊道,說著便要動手打人。

“好了,都不要鬧了。走吧。”男人說完,放下錢沒管剛才打鬧的兩個人便出了茶室。

三人出了茶室,向著武盟走去。現在再仔細去看三人,那還真是俊男靚女啊!三人都做外域的打扮,一開始說話的男人穿著一身藍紫色的衣袍,衣袍的底端用著外域特有的金絲點綴,儒雅又不失貴氣;他和同他一道的女孩一樣頭髮是卷的並且是披散下來的,不過他的兩鬢是有劉海的,頭飾只帶了一個很具外域特色的金色發鏈;耳朵上戴著一個淺藍色的蝴蝶耳夾,耳夾後垂著一些鏈子,鏈子的底端連著蝴蝶;他的瞳孔淡藍色的很乾淨,正好與脖子上戴著的一條藍寶石項鍊交相輝映,在陽光的照耀下閃閃發光;他手裡拿著一把扇子,有一搭沒一搭的給自已扇著風。

那女孩呢,打著一把黑金色的傘,頭戴著許多小鈴鐺,一步一響一步一響;她穿著與她瞳色同為紫羅蘭一樣顏色的衣服,衣領那一塊用銀絲繡的圖案點綴;脖子佩戴著透明鑽石項鍊,耳飾是一對紫色花朵形的耳夾;手腕上戴著手鍊,整個人看起來活潑又大氣。兩人走在一起,看起來非常的養眼。

至於另一個雖然也很帥,但是非常的顯眼;他的頭髮也是卷的,梳著高馬尾,前面也有劉海但與前者又不一樣;前者的比後者得多,後者就是鬢邊挑出來兩縷頭髮;他沒帶什麼配飾,就腰間戴著一枚青綠色的玉佩和,顯然他有一對,只不過他就帶了一半,另一半應該是被收起來了。至於為什麼說它顯眼,那是因為他整個人吊兒郎當的,叼著一根草,將自已的佩刀扛在自已的肩上,跟前面兩個人形成鮮明的對比。

三人到場時,比武大會正好開始。三人找了適合的位置坐下,開始觀看比賽。

“本次比賽沒有那麼多的形式,都看到這場地了嗎,觀眾席是圍著武臺的,參賽者只需要來到武臺挑選對手比賽就可以了。不過有幾點要提:第一,只要對手沒有還手之力就立即停手,裁判也會判罰的;第二,不能致對手重傷或死亡,若致對手死亡,你則需要一命償一命;第三,觀眾席不得打架鬥毆,私人恩怨請在私下解決;最後友誼第一比賽第二,只是切磋不要當真。那麼比賽開始,誰第一個上?”裁判對著在場的人說道。

“我。”只見一個梳著高馬尾,穿著黑色勁裝的少年拿著佩劍從裁判席上飛了下來。

“誰要挑戰?”裁判對著觀眾席喊道。

“哎,誰會挑戰啊!他可是五年前公然挑釁武盟的人,甚至武盟無一人是他對手。不過自那以後就彷彿人間蒸發了一般,聽不到任何關於他的訊息。沒想到消失五年的人再次出現,而且還是從裁判席上下來來挑戰我們,這江湖又要掀起一番風浪了!”路人甲跟身邊不瞭解的朋友說道。

“我來!”說話的人正是三人中的那個女孩,說罷便飛到了臺上。

“小女翎絡(莊如皎),幸會。”少女執傘行禮。

“紀夏,請多指教。”少年對著女孩抱拳行禮。

“比賽開始!”裁判喊道。

賽場上一開始一直是翎絡在進攻紀夏躲避;傘可是一種少見且難用的武器,但被翎絡使用得爐火純青,招招致命;紀夏一直在擋翎絡的攻擊,遊刃有餘,絲毫不慌。突然,一把劍抵在翎絡的脖子上,紀夏不知什麼時候來到了翎絡的身後,將佩劍抵在翎絡的脖子處:“你輸了。”說完便收了劍與翎絡保持適當的距離,行了一個抱拳禮:“承讓了”。翎絡這時才反應過來,回敬了一個禮便失落的下臺了。

裁判席上坐著兩個人,一男一女。男子看著成熟一點,約莫二十來歲;女子看著要比男子小一點,大概是十七八歲的樣子;兩人正談論著剛剛的比賽。

“筱筱,你覺得剛才的比試怎麼樣?”男子看著女孩問道。

“我覺得那個姑娘好厲害啊!不過碰上的是紀夏,真遺憾啊。”女孩驚喜又遺憾的說道。

“哎!筱筱也是你能叫的,請叫我全名紀筱(譚棗棗)!”紀筱回懟道。

“好好好,‘筱筱’只能哥哥才能叫,我等外人只能喊紀筱。”男子寵溺道。

“好了,不鬧了迴歸正題。你除了覺得厲害,還看出其他門道了麼?”男子看向紀筱問道。

“嗯~ 他的武器很不一樣。”紀筱答道。

“哇~ 這都被你看出來了,你真厲害!”男子讚歎道。

“嘿嘿,謝謝誇獎!哎,不對,上官玠你是不是在諷刺我。”紀筱眯著眼看向上官玠(陳非)。

“哪有,我在真心誇你~”上官玠微笑著對紀筱說。

“好啦~我又不是真的生氣,我知道自已對這方面不怎麼懂,只會研究樂理和樂器。現在可以展開說說了麼?”

“行,展開說說。”上官玠為自已和紀筱各添了杯茶,然後說道:“那姑娘確實厲害,她那功力沒幾十年是練不出來的;也可以看出來她在武學上是有天賦的;比如你剛剛說的武器,她用的是傘。據我所知,整個靈域使用傘並且用的這麼好的沒幾個;況且她那把傘世上僅此一個。”上官玠說完喝了口茶。

“僅此一個?此話怎講?”紀筱問道。

“那把傘是專門為了她而製造的。從剛才的比賽看,傘的硬度精度強度都不輸你哥的‘沒名’(紀夏的劍名),顯然也是由秘精(本書中最好的鐵礦石)造的,並且傘的全身上下都藏著暗器,可見這傘是有多珍貴。”一道男聲由遠及近回答紀筱的疑惑。

“唉,槐洛(易曼曼)你怎麼來了,閣內不忙嗎?”紀筱看著來人問道。

“這個時間閣內沒什麼人,那些人應付的過來,所以我也就來了。”洛槐來到上官玠的身旁坐下,給自已倒了杯茶喝了起來。

“被你這麼一說我對她更感興趣了,真想和她打一場;不過看他們的裝扮是外域的,估計這幾天活動結束就離開了,真可惜。”紀筱遺憾道。

“以後會有機會的。”洛槐安慰道。

此時比武臺上裁判對著眾人道:“本場紀夏勝。還有挑戰的嗎?”

木珂剛想準備回答,就被身旁的男子攔了下來:“還是我去吧,你打不過他。”

“我還沒上你怎麼知道打不過。”木珂對著男子道。

“哼~我還不瞭解你,別看你平常讓著翎跟她打成平手,但其實你跟她在同等實力。所以還是我去吧。”男子對著木珂道。

“珂,你還是讓他去吧,他明顯對紀公子產生了濃厚的興趣;能讓他感興趣,說明紀公子是真的強,你上去就是自討苦吃還不如讓他上。”翎絡已經從失落的情緒中出來了,她知道自已與紀夏之間的差距是她一身都無法追平的,所以輸心服口服。

“我又不是真想去,你知道我的性子的。”木珂輕笑著對翎絡說。

“有誰要上場麼?”裁判再次問道。

“我~”剛才與木珂說話的男子對著裁判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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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一定看一下作者有話說,作者要說的注意事項在裡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