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和日麗的一天。

小夥走在斑馬線上,身後傳來一個人的呼聲:‘喂,騷年,該穿越了’赫然是一個泥頭大卡車。揮舞著巨拳捶向了騷年。路人看著被卡車撞飛的少年,落地後堅挺著拿出手機,進行了格式化處理,噶。

緩緩的睜開眼,一臉懵逼的看著陌生的臥室,想著:‘我不是被車撞了嗎,這是哪裡啊,穿越了?這麼扯淡’。

與此同時,頭部感到一陣劇痛,大量的記憶傳來腦海。

這幾天和朋友熬夜修仙,結果真的成功羽化,被魂穿來的衛宇頂替。少年名也叫衛宇,海都音樂學院學生,即將畢業,穿越標配,有車有房,父母雙亡,略有億點存款。還有一個小三歲的妹妹,名叫衛寧。就在回憶之時,床旁邊傳來一聲聲呼喊:老衛,老衛,出去吃晚飯不,都快餓死了。

少年名叫萬旭,大學四年的舍友,熟的穿一條褲衩子。長相尚佳,人大大咧咧的,經常說的是:‘如果不能在學校學出名堂,就要回家繼承家中產業了’父親原本是一個搖滾樂團主唱,搖滾混不下去,解散後一起開了一個音樂工作室,掙了點錢。

衛宇茫然的點點頭,看了看手機下午,經過一番洗漱,倆人便騎電摩出門了,路上衛宇坐在後座哼唧著:

騎上我心愛的小摩托,

他永遠不會堵車,

騎上我心愛的小摩托,

我馬上就要到家了。

前面的萬旭問道:‘你在唱什麼啊,還挺有意思,你最近寫的嗎?’

衛宇心想這不是逗音最近挺火的歌嗎,他沒刷到嗎,突然他拿出手機搜了一下。發現自已穿越的世界與原本的世界有些不同。音樂和文化歷史上的名人都有,但是他們的代表作之類的都大相徑庭。念及至此,眼中的光愈發明亮。而且他還感覺隨著時間的推移,自已上一世的記憶慢慢的越來越清晰,如同一本書一樣,可以隨時翻閱。

回過神來,衛宇便道‘沒有啦,隨便哼哼的,別在意這些細節。’

倆人來到那家涼皮吃了些,便閒聊了起來。

萬旭:‘一會要去哪裡溜達呢?’

衛宇:‘我打算再去肯基基吃些薯條。’

萬旭:‘我是說吃完之後。’

衛宇:‘再打包一些薯條。’

萬旭:‘還能不能好好聊天了。’

衛宇:‘行行行,去江邊溜達溜達,便回去休息吧,身體實在有點遭不住這麼嚯嚯了’

萬旭:‘行,溜達’

兩人來到江邊看見有個賣唱的小夥,好像有點社恐,被朋友拉出來練膽,就是唱的有點不敢恭維。

萬旭道:‘老衛,要不要上去試試,萬一火了呢,畢業不用愁啊。’

衛宇正準備回答便見到萬旭走上前去與買唱的溝通,不出意外的答應了。

衛宇有點尷尬,因為這個世界的歌他基本不會,便說著:能不能借吧吉他,我想唱唱我的歌。

小夥欣然答應,送來了一把吉他。

衛宇試了試便彈了起來,

‘登,登,登’

前奏平靜,讓人在這個快節奏的城市感到腦海中緊繃的弦放鬆了下來。

便聽到衛宇的聲音響起:

為寂寞的夜空畫上一個月亮,

把我畫在那月亮下面歌唱,

為冷清的房子畫上一扇大窗,

再畫上一張床。

聲音悠揚而高亢,聽了令人感到舒心。就連萬旭都有些詫異。這傢伙卷我了?

聲音繼續響起:

‘畫一個姑娘陪著我,

再畫個花邊的被窩,

畫上灶爐與柴火,

我們一起生來一起活,

畫一群鳥兒圍著我,

再畫上綠嶺和青坡,

畫上寧靜與祥和,

雨點兒在稻田上飄落。

遠處有一個姑娘拿著手機直播,隨著聲音趕了過來,之間手機上的彈幕說著:

‘主播用你的小短腿跑快點,這歌去好好聽啊,’

‘主播快,這歌網上沒搜到,’

‘這聲音聽起來就是帥哥,為姐妹謀福利的時候到了。’

‘啊,樓上妹子’

‘喂,樓歪了’

聲音繼續響起:

‘畫上有你能用手觸到的彩虹,

畫中有我絕定不滅的星空,

畫上彎曲無盡平坦的小路,

盡頭的人家夢已入。’

‘主播你一會上去向小哥哥要微信我就給你刷一個飛機。’

‘我去這個小哥哥好帥啊,一會一定要為姐妹要一下聯絡方式啊。’

‘畫上母親安詳的姿勢,

還有橡皮能擦去的爭執,

畫上四季都不愁的糧食,

悠閒地人從沒心事,

我沒有擦去爭吵的橡皮,

只有一隻畫著孤獨的筆,

那夜空的月也不再亮,

只有個憂鬱的孩子在唱,

為寂寞的夜空畫上一個月亮。’

在最後一個字唱完後聲音戛然而止,圍觀的眾人也緩緩的從驚呆中回過神來,鼓掌聲也此起彼伏,甚至還有一個大叔將手指放入口中,吹起了口哨。

給方宇搞的腳能扣一個護城河,方宇將木吉他還給賣唱小哥時,小哥還在一臉懵逼。萬旭走來便和方宇開起了玩笑:‘咱倆玩了這麼長時間,給還給兄弟一手,兄弟和你心連心,你和兄弟玩腦筋。兄弟把你放心裡,你把兄弟踹溝裡。啊老方,這不大好吧。’

方宇便輕輕推了萬旭一下道:‘去你丫的。’

就在兩人打鬧之時,一個妹子走了過來說道:‘兩位帥哥,我叫韓雨,是海都音樂學院的大三學生,能否問一下這首歌是你們寫的嗎?’

方宇看著眼前的合法蘿莉,撓撓頭道:‘這麼巧的嗎,學妹,我倆也是海都音樂學院的學生。這首歌叫做《畫》是前不久靈感大爆發寫的,讓學妹見笑了。’

韓雨回道:‘沒有沒有,寫的特別好,能不能加兩位學長一個微信。’

只待方宇沒有回答時,萬旭便拿出了手機加了上去。不一會兩人便離開了。

韓雨和網友繼續聊了起來:

這兩個學長都好帥啊,簡直令我的腐女之魂灼灼燃燒,

‘主播不要啊,不能彎啊。’

‘主播快告訴我帥哥的聯絡方式。’

‘這首歌已經錄屏,發到逗音一定爆火’

‘這兩位帥哥主播要把持住。’

韓雨道:‘瞎說什麼呢,我才沒有。’

網友道:‘主播說話前吧口水擦一下,一點說服力都沒有。’

衛宇倆人在回宿舍路上,萬旭扭扭捏捏的說道:‘哥們沒求過你什麼,這姑娘長在了小爺的XP上了,你就說成不成吧。’

衛宇聽完嘴角比卡拉什尼科夫的作品都難壓回道:‘一個禮拜早飯,我就考慮考慮。’

兩人晚上逼著自已倒了陰陽,在第二天中午起來,洗漱,吃飯,與平時無異。

昨晚的事情慢慢在網上溫養髮酵。

‘這首歌好好聽,不過網上為啥搜不到,’。

‘許多那麼不為人知的歌曲,才是經典,真真經典的歌曲,往往出自於那些最簡單的人,最簡單的心才能唱出最動聽的歌’

‘畫,這首歌快點上架啊。’

‘畫一個帥哥陪著我,再畫一個帥哥陪著我。’

‘喂喂,樓上,昨天晚上直播間是不是你一直想要兩個帥哥微信。’

方宇倆人吃完午飯便繼續逛去了,經過小半天的溜達,方宇認清了一個現實,自已的大學生肉體太過孱弱,除了一副好嗓子簡直一無是處,便和萬旭說道:‘你我被酒色所傷,竟然如此憔悴,自即日起,戒酒。’

萬旭說:‘色你是隻字不提啊,不過咱倆也確實要鍛鍊一下了。’

兩人回到宿舍已經下午7點,狀態就像資助過路邊迷茫的小姐姐。萬旭躺在床上不一會就睡著了,只有方宇還醒著,迷迷糊糊的想著:‘都是穿越的一員,為啥別人不是狂炫吊炸天,就是叮,叮,叮個不停,為啥我就是個記憶好呢,身體素質都要自行鍛鍊。’沒一會也沉沉睡去。

(各位讀者大大,張某人頭一次寫書,還請多多見諒。如有建議或指點,呃再說吧,本人Q314795137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