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破空聲傳來,再看熊姨,此時她的胸口已然被一支羽箭貫穿,鮮血正汩汩的向外流著。

“這.......這是誰幹的?”

“大膽,誰這麼猖狂,快去,找出來”

“當著族長的面也敢這麼放肆!”

“什麼情況?熊姨怎麼突然被人用箭射死了?”

“不知道啊....看來要出事呀......”

此時,不遠處的江宴滿意的收回手,將弓箭丟到一邊,拍了拍手上看不見的灰塵道:

“我們該出現了”

迅速從大樹杆的陰影下出來,抬腳就往出事的地方走去,凌楚然在他之前就已經到了附近,配合江宴給他望風,讓江宴有機會幹掉熊姨而不被懷疑。寒月族長看見他們兩人向她走過來,露出一副瞭然的神情,然後指著江宴道:

“這位是你們的夫人,族裡的人以後見他如見我,否則,族規處置。”

凌楚然一愣,隨即反應過來為什麼江宴說:

“我們該過去了”

凌楚然望向江宴道:

“你是不是揹著我幹什麼了?”

江宴靠著樹幹雙手一攤露出一副無辜的樣子說:

“我可沒有,你又沒辦法跟我一起”

“你們什麼時候聯絡的?”

“你還沒有醒的時候”

凌楚然:.........

“所以,林欣妍在那是你放的?”

“不是,她在那我看到了,沒動她”

“所以,你和寒月結婚也是假的?”

“嗯,那是當然”

江宴說完停頓了一會,繼續說:

“殺了熊姨是我答應她的條件,這個身份對我有遮掩的作用,對我們更加方便行事,所以我和她暫時合作”

凌楚然不知為何聽到這些有些心堵著,臉色也不太好道:

“你下次出去記得叫我一起去”

江宴看了看他答到:

“好”

寒月往前走了幾步,走到人群中間說:“今日熊姨之死讓我很悲哀,一會讓人後葬了;這位今後可以在整個島隨意行走,見夫人如見本族長,不得對他無理”

寒月說完朝江宴那邊看了一眼,示意他這邊好了,眾人對江宴露出驚訝的神情,族長一向不喜歡男人,又極其討厭有人催她娶妻生子,今日是怎麼的?突然喜歡上這個外族人了?

江宴和凌楚然可不管他們怎麼想,轉身就跟著寒月走了,留下一眾相互猜測的目光。

江宴回到房間,凌楚然望了一眼窗外道:

“你是她夫人?”

“嗯,也可以這麼說,那你是我護衛?”江宴挑了挑眉逗他,凌楚然頓感一陣無語,冷著臉轉身上床了。江宴踢了踢床道:

“你睡著,那我睡哪?我的小護衛?”

凌楚然聽見這肉麻的稱呼,原本冷著的臉又黑了黑,指了指遠處的躺椅:

“去那”

說完,又蓋好被子躺下睡了,江宴則搖搖頭輕笑一聲,走到躺椅上睡下了。

“明天去看看林欣妍吧”

“嗯”

凌楚然悶悶的聲音從被子裡傳來,又帶些睏意,過了一會,沒聽見聲,許是凌楚然又睡著了,江宴輕手輕腳的下了床,走到窗邊,逆著光垂眸看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