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榕回到自已的臥室,對著鏡子看自已脖子上的手指印。

嘶,紅通通的,下手真狠。

時榕嘆氣,真是服了,救人還救個白眼狼,給自已弄傷了。

時榕一邊給脖子抹藥一邊在心裡抱怨紀顏。

到晚上吃飯的時候,小御早早就擺好了晚飯。

藍語傾又美美的睡了一下午。走到餐桌旁才看見時榕脖子上明顯的手指印。

藍語傾臉色一變,“榕榕,你脖子上怎麼回事?誰對你動手了?”

時榕剛把小餛飩塞進嘴裡吃下,“沒事,那個男人整得。”用眼神示意了紀顏住的臥室。

“嗯?他醒了,怎麼醒來就動手啊,恩將仇報啊!”藍語傾說著就一拍桌子,起身準備去找紀顏。

時榕連忙喊住藍語傾,“傾傾,沒事。他醒的時候我在給他抹藥,那應該是下意識的反應。”

藍語傾一愣,又坐了回來,“那但也是。那個男人看著也不像簡單的人。這種反應也是正常的。”

“而且他下手也沒多重,看著嚴重而已,緩緩就好了。”時榕笑了笑。

藍語傾心疼的給時榕盛了一碗排骨湯。“吶,你多補補。”

時榕接過排骨湯,看向藍語傾,莞爾一笑。

“榕榕,那個男的吃啥?他不能下床嗎?”藍語傾皺著眉頭,不耐煩的問。

“等下我給他送過去,他只能躺著,一動傷口就裂開了。”時榕無奈的扶額輕嘆。

“我跟你一起吧,正好說他幾句,竟然把你給弄傷了。”說著藍語傾語氣還帶著還不忿。

“好,都行。”時榕沒說什麼。

吃過飯後,倆人推門進入紀顏的臥室。

本來還要閉目養神的男人在推門的時候就睜開眼睛。

“吃飯。”時榕冷漠的吐出兩個字。

“時大小姐,我的胳膊現在還動不了。”紀顏無奈的出聲。

藍語傾開口就抱怨,“你這待遇還挺好,我們救了你,還傷了我們家榕榕。”

時榕沒吭聲,把米粥和菜放在一旁的桌子上。

“抱歉,上午是我的錯,我向時大小姐道歉。”紀顏看向時榕的脖子,清晰的手指印。

嘖,都紅了,真嬌嫩。

“你只要好好養傷就可以,傷好了趕緊離開這。”時榕坐下來看著紀顏。

“對對對,最好趕緊離開這。”藍語趕緊點點頭附和。誰知道這男的會不會引來什麼麻煩。

紀顏沒管時榕,掀起眼皮,眼神凌厲的看向藍語傾。目光森冷異常,猶如寒風刺骨。

給藍語傾整出了一身冷汗,這人壓迫感太強了,受不住受不住。藍語傾也不敢說什麼了,選擇閉嘴安靜。心裡想,這大佬哪裡來的啊,這也太嚇人了。

“我知道了。時大小姐,我叫紀顏。”紀顏看向時榕又把逼人的氣勢收了回去。

莫名的藍語傾感覺紀顏看向時榕的時候,有點溫柔。

“嗯,知道了。”時榕沒什麼想法,沒聽過這個名字。

藍語傾倒是沸騰了,睜大雙眼。

紀顏,Z國軍區總指揮,年紀輕輕就當上了總指揮,只要是國家派出的任務,紀顏沒有一項是失敗的。手段狠辣,本人更是殘忍無情。據說對上他的敵人寧可死也不願落在他手上。

天啊,榕榕撿了個炸彈回家啊!

藍語傾有點瑟瑟發抖,沒事,我們救了他,應該不至於殺了我們滅口吧。

藍語傾用眼神示意時榕,這男人很危險。

時榕沒接收到,她在看男人的手,很漂亮,手指骨節分明。摸得時候應該會很有力吧。

藍語傾看著時榕對著紀顏出神,沒辦法了。“榕榕,我困了,先走了,你們慢慢談。”說完就趕緊出去了。

這樣的魔鬼還是讓時榕應對吧,我害怕。

時榕回過神,有點奇怪藍語傾的反應。

“時大小姐,是準備把我餓死丟出去嗎?”紀顏緩緩出聲。

時榕嘆氣,拿起碗認命的給紀顏餵飯。

“以後叫我時榕就行,在末世沒有什麼時大小姐。”時榕對著紀顏說。

“好的,聽你的,時榕。”紀顏看著時榕白淨的小臉,眼裡滿是溫柔。

之後誰也沒說話,安靜的吃完這頓飯。

“多謝,時榕。”

“嗯,沒事。”時榕收拾完準備出去。

“時榕,你們要在這裡一直待著嗎。物資遲早會用完的。”紀顏開口詢問,他想和時榕多說幾句話。

“還不知道,看看吧。”時榕抬頭看向紀顏。

“不過那時候你應該離開了。”

紀顏無奈的笑了笑,“你很想我快點離開。”

“嗯哼,你是個危險。”時榕唇角勾起一抹笑。

“我能護著你。”紀顏肯定道。

時榕挺意外紀顏會這樣對自已說,“還是等你傷好了再說吧。”

時榕生出了一點惡劣心思,看著不能動的紀顏。

時榕靠近紀顏,彎腰,迎著紀顏的目光,嘴唇幾乎快要貼著紀顏的耳朵。

“畢竟你現在連床都下不了呦。”

紀顏看著時榕滿是戲謔的臉。挑挑眉,“時榕小姐,你以後有機會我也可以讓你體驗一下的。”

時榕看著紀顏這流氓似的樣子,還被他調侃了一下。“切”了一聲便轉身離開了。

紀顏看著時榕離去的背影,臉上隱匿著笑,眼底是說不出來的柔軟繾綣。

緩緩過後,紀顏用手在手錶上點了一下。手錶發出一點聲音,“顏哥,你沒事吧,現在在哪?”

“嗯,被人救了,定位發你。”

“那你現在怎麼樣了。”

“傷的有點重,在休養。”

“行,我去找你。”

“好。”

紀顏在手錶上點了點,把位置發了出去後,便閉眼休息了,他要儘快恢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