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呼~~”

戰場上,江琪瑞拿著一個個冒火的小黑球,就瞄著蠻族人多的地方扔。

所過之處,炸得蠻族哭爹喊娘。

“將軍,你瞄準點啊!差點扔到我了!”一個連長縮了縮腦袋,剛剛那個冒火星子的玩意就掉在自已腳邊,嚇得他是亡魂大冒,趕緊撿起來塞一個蠻子鎧甲裡了。

就這還把他掀飛到地上,要不是麾下計程車兵反應快給他圍起來,不被炸死也會被蠻子亂刀砍死。

再看那個鎧甲塞雷的蠻子,那是炸的四分五裂,滿天都是……

說起這個黑球,那還是第二批黑騎來支援時候扔的,正好被江琪瑞看到了,好說歹說要了幾個來扔著玩。

黑騎那邊也怕他炸著自已,索性就分出兩個人護著,免得他真被自家少爺弄出來的小玩意弄傷,那就屬於左右手互毆,打得都是自家人了……

“還有沒有?再來點!”扔上頭的江琪瑞掏了掏從黑騎手上要過來的布袋,裡面已經空無一物了。

“將軍,該往前推進了,不然就脫節了……”一個黑騎小心翼翼回答,倒不是他對江琪瑞的身份犯怵什麼的,主要是少爺跟他們交代過,少跟這人打交道,不然容易變得不聰明。

“行吧,往前,衝!”

江琪瑞直接把布袋往自已兜裡一塞,白嫖布袋+1。

潰敗是止不住的,當江佐弄出來的新武器投入到戰場,不論是威懾方面還是殺傷力,都足以讓兵力數倍於已的蠻族恐懼。

在大漠蠻族的耳朵裡,這種聲音和雷聲沒什麼區別,而雷在他們的傳說裡是蠻神降下神罰……

先是最前面的僕從兵被殺到潰敗,往後不斷衝擊甲兵的陣線。

雖然甲兵會殺戮後退的僕從兵,但是數量太多了,已經出現僕從兵趁亂擊殺甲兵的情況發生。

隨著東征軍的不斷向前,就連甲兵也出現了潰逃的跡象,也是一樣的情況,他們也在衝擊著第三防線的部落兵,整個蠻族大軍變得極度混亂。

喊殺是主旋律,慘叫只是其中的一些點綴……

峽谷內的困兵聽到了外面的聲音,他們也知道是大部隊來了,但是他們無法接應,因為沙克曼已經帶著剩餘的兵力把守住了峽谷的入口,就連羅冉也被吊在大旗上,只剩出的氣了……

“為什麼這麼多的部落勇士都擋不住該死的江家軍隊?”

沙克曼凝視著跪倒在地上瑟瑟發抖的傳令兵,手上一把小刀不斷划動,在傳令兵的面板上劃出一道道血痕。

“統領,他們有天雷啊!”傳令兵不敢亂動,這個統領腦子不正常,這在蠻族圈子裡是傳開的。

萬一自已要是觸發了他的什麼奇怪癖好,那估計比死還難受。

“天雷?”沙克曼滿臉都是輕蔑,“狗屁的天雷,從來都沒有什麼蠻神!也就大漠的那群老東西信了。”

周圍站著計程車兵自動遮蔽了沙克曼的這句話,他可以不敬蠻神,他們不行,因為他們腦子沒問題。

“你說的天雷長什麼樣子?”

“屬下不知啊!反正就是一個黑球,會冒火的,等它發出聲音之後就會收割走勇士們的生命!”

“這個?”

沙克曼感覺自已腳下有東西,彎腰撿了起來。

黑球,會冒火,看著很像傳令兵說的天雷。

“對對對!屬下的同伴就是這樣描述的……”傳令兵抬起頭,看到了沙克曼手上冒火的黑球忙點頭,“等會就會發出聲音,然後收割生命的……”

“砰!”

一道火光吞噬了在場的幾人,等煙霧被風吹散,哪還有什麼蠻族第二猛將啊?人都到處都是了,也別指望能活……

峽谷上,江佐帶著兩個黑騎成員,不斷在邊緣探頭探腦。

“炸到沒啊?讓我看一眼!”

江佐急著探頭去看剛剛自已扔下去的東西,那可是加強版的大寶貝,還從來沒有實體試驗過。

“死了吧?反正沒看到有人站著。”一個黑騎瞄了眼下面的情況。

“嘖,威力這麼大啊?那下次這東西大家就別帶身上了,掛馬上就行,有什麼不對勁能跑的過。”江佐看了看下面的情況,把頭縮了回來。

好傢伙,底下一個大坑呢,別說剛剛站著的了,就連旗杆都崩斷了,卡在崖壁上。

“話說剛剛炸死的是個什麼官啊?穿的還挺好看。”江佐帶著兩個黑騎往山下滑去,其他黑騎成員都在山下的密林裡候著。

“看服飾,好像是情報上說的蠻族統帥吧,叫什麼沙的。”一個衛所出身的黑騎說道,“以前在大漠打探情報的時候看到過類似的衣服。”

“嘖,一成要少了。”江佐咂吧嘴,感覺這次虧了。

“不留一個!全殺了!”江琪瑞已經帶著嗷嗷叫的東征軍士兵殺進了峽谷。

別說,追著逃跑的蠻族砍,那可比殺豬累多了。

又或者是蠻族潰兵逃太快了,反正大軍累個半死都沒截住。

“早知道就讓騎兵一起進峽谷了!虧我還想著騎兵狹小的地方展不開,結果咱們追擊的速度還攆不上這幫蠻子。”江琪瑞這時候也沒有騎馬,兩條腿倒騰得飛快。

“將軍,那是羅冉副團嗎?”

一個羅冉麾下計程車兵認出卡在崖壁旗杆上的人影,剛剛江琪瑞衝進峽谷的時候,順帶給他們一起解圍帶過來了。

“屁話!你家老大你認不出啊!趕緊去救人,別耽誤我賺錢!”

江琪瑞沒好氣地罵了這個士兵一句,還嫌棄他耽誤自已砍蠻子的速度。

蠻族:你清高,拿我們的小命去換錢!

“耶!這咋有個坑?”江琪瑞沒看清路,直接一個跟頭栽倒了,順帶還拉了身邊的小溪一起。

“將軍,下次有好事再叫我,這種事我就不參與了。”

小溪語氣裡滿是幽怨:為什麼你摔倒,我也要跟著摔啊……

“這叫同甘共苦。”江琪瑞揉了揉屁股。

“好的。”

“將軍,你看!蠻族統帥的令牌!”小河不知道從哪裡撿到一塊綠不拉幾的玉牌,上面刻著非常狂野的圖案,正面一個令,反面一個蠻。

“有沒有一種可能,他在這個坑裡?”

江琪瑞看到土裡有什麼東西埋著,隨便一扒拉就出現一個人頭。

嗯,脖子斷口處還在滴血,是新鮮的……

周圍一圈人都看呆了,合著自已追雜兵追了半天,結果正主把自已埋坑裡了?

話說這蠻族統帥腦子有什麼大病啊?還把自已脖子割下來埋土裡?沒聽說蠻族流行土葬啊……

“嘖!江佐那小子弄出的玩意乾的?”

江琪瑞聞出了坑裡還沒散去的硝煙味,和自已剛剛扔幾個黑土豆是一個味。

“不會吧?江參軍現在應該在營帳裡睡覺。”小溪摸了摸腦袋,他的腦容量不足以支援這麼龐大的運算量。

……

“我說,您能像個正經少爺一樣嗎?非要來我們火頭軍燒火玩?”

火頭軍老劉滿臉無語地看著在扒木炭的江佐,他知道富家子弟玩的花,什麼風月場所那是跟回家一樣。

但是眼前這個少爺,那是跟大少爺沒一點相似的,至少他活這麼久沒聽說哪家少爺會扒炭灰玩的。

“你懂個屁,少爺我這是在幹大事!你不懂就別瞎嗶嗶。”江佐花著臉,撅屁股趴在地上,兩隻手不知道在炭堆裡摸著什麼。

“行行行,我不懂,您等會吃飯的時候記得洗洗,不然吃得滿嘴灰。”老劉是真無語了,要不是看江佐的身份高貴,早一腳飛到他屁股上了。

“等會!”

“又怎麼了?”

“還有灰嗎?”

“屁話,火頭軍什麼都不多,灰那是管夠。”

“再送點過來!”

“嗯?”

“再送點,有大用。”

“行行行,等會讓人送過來!”

老劉實在懶得廢話了,讓這個少爺自已扒灰玩吧,自已去準備晚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