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錦又道:“當年你私放玄女進入崑崙虛,導致我全族戰死,更害得我受盡折辱,有冤無處訴。”

“你敢這樣對我,無外乎你是狐帝的女兒,你一家子都是上神。”

“什麼天理啊正道的,在絕對的強權面前,統統都是臭狗屁。”

“你後臺硬,所以你所作所為,都可以被合法化,我無依無靠,所以我做什麼都是錯的。”

“現在不一樣了,我有強大的實力,公平和正義都掌握在我的手中,我說什麼就是什麼。”

“如此,我想殺白真,白真就得死,我想羞辱你、作踐你,你就得乖乖被我羞辱、被我作踐。”

說著,素錦咯咯笑了起來,笑得花枝亂顫。

白淺又是悲憤,又是屈辱,又是恨毒,又是難堪。

可在素錦絕對實力壓制之下,她除了無能狂怒,用雙眼死死瞪著對方,便什麼都做不了。

素錦笑得猖狂:“你是不是特別恨我,恨不得將我千刀萬剮、碎屍萬段?可你再恨又能怎麼辦?你能依仗的父母、兄弟、折顏、未婚夫夜華,全都不是我的對手,犯在我手裡,任誰來了也幫不了你,哈哈哈……”

笑聲未完,一道紫光衝入狂雷天牢之中,閃電般將白淺的雙眼挖了出來。

“啊——”

白淺殺豬般的慘叫聲,響徹天際。

“淺淺……”

“不好了,淺淺出事了。”

遠遠聽到慘叫聲,狐帝等人知道事情不妙,趕緊跑過去。

可當他們趕到時,哪還有素錦的影子,白淺滿身是血的躺在血泊當中。

狐帝等人見此,又採取老辦法,用渡修為的方式,將她救醒過來。

白淺醒來後,將白真慘死之事一說,全家傷心不已,哭成一片。

素錦使用玄光鏡,看著這一幕,笑得格外快意。

親人慘死之痛,她嚐了。

現在,也該讓白淺也嚐嚐了。

由白真開始,她會一個個將白家人弄死,讓白淺生不如死。

因著白真之死,青丘對素錦恨入骨髓。

然而,不等青丘和天族發難,素錦就先下了戰帖。

戰帖上寫:“一千年後,若水河畔,決一死戰,結束所有的恩怨,如不赴約,她會大開殺戒,將天族和青丘的人全部殺光。”

天族和青丘知道素錦說得出就做得到,就算沒有把握,也只能硬著頭皮接下帖子。

雙方約好,一千年後決生死,便各自行動起來。

素錦這邊,依舊讓十萬天芒死士,進入全身心修煉狀態,瘋狂吞吐天地靈氣,增強力量。

還是那句話,在絕對實力面前,任何陰謀詭計都是沒用的。

她什麼都不用做,只要把實力提升上去,主角團那邊再怎麼手段盡出,也是無濟於事。

這不是她狂妄,而是事實本就是如此。

而她之所以將決戰的地方放在若水河畔,也是因為那裡是素錦族戰死的地方。

父母親人在天有靈,一定想看到,害他們的仇人,死在同一個地方。

天族青丘這邊,則傾盡一切底蘊,幫助墨淵煉成伏魔盾。